第一八零章:謎一樣的想法(1 / 1)

“算了,都帶回去,給師傅做個炒蛋也好。” 丹樂心不愧是師傅的貼心小棉襖,到這種時刻還惦記著要給白南之做個蛋炒飯,要是白南之在這裡一定會非常欣慰捏住他的小臉。 白璞玉也笑著摸了摸丹樂心的腦袋,突然他視線的餘光瞟見有一片黃色的衣角在樹木之間閃現出來,他皺緊眉頭怒喝一聲:“是誰!” 說話間便有幾道攻擊隨著而去,白璞玉側耳一聽,並沒有攻擊打入肉的聲音傳來。 “出來!”丹樂心身後浮現十三節鏈子鞭的身影,刹那間就往白璞玉剛剛攻擊的地方而去,隻聽見噗嗤一聲,白璞玉和丹樂心對視一眼,打中了。 “沒想到這裡能有人悄無聲息的跟著咱們,師兄是不是我們最近的警惕太低了。”丹樂心抱怨的說道,他一邊和白璞玉打著手勢,一邊慢慢的走向樹乾後方。 都接了兩波攻擊,竟然沒有反抗,會不會是之前遇到的那群隊伍之中的人,丹樂心眉目間滿是冷冽。 片刻後,映入丹樂心眼簾的是一具被血染紅了半邊衣裳的身體,一看就是進氣少出氣多,本來就是半死不活又被十三節鏈子鞭刺中,這才生生受了攻擊也不出聲。 丹樂心隨手摸了把此人的鼻息,衝白璞玉搖了搖頭道:“一個煉氣期初期的小修士,十三節鏈子鞭刺中的不過是他的大腿,但是他丹田被人毀壞,經脈因為靈氣逆行已經做不得數了。” “一個渾身布滿血腥味的小修士被丟到妖獸森林,多半是有人要他死。” 丹樂心將此人的身體翻轉過來,想尋找些線索,小龍從一旁竄出來,繞著這具身體轉了一圈,才晃晃悠悠的回到白璞玉的發間,探出頭來疑惑的發出一聲龍吟聲。 說完順手在手心之中凝聚出一團水來,一點也不溫柔的往這具身體的臉上砸了過去,水將此身體臉上的汙血衝刷乾淨,清清秀秀的小臉如今慘白如雪,嘴唇也失去血色變得蒼白脆弱,丹樂心不忍心的看了他半響,才憋出來一句話道:“沒有如妍師妹好看。” 丹樂心是個顏控,白璞玉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行了,知道你如妍師妹好看了,咱們繼續找蛋吧。” “師兄等等。”丹樂心阻止了白璞玉準備轉身離開的舉動,他的手從這具屍體的臉上一路往下滑,在這具屍體的腰間胸前和袖口摸來摸去,看的白璞玉的眉毛一路往上挑。 丹樂心突然詫異的咦了一聲道:“怎麼是個女的。” 說話間伸手想去拽這名女子胸口處的衣物。 “師弟。”白璞玉拉住丹樂心的手,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他。 “師兄你拉我的手做什麼,我正在做正經事呢。”丹樂心有些不明所以。 而後他沒有理會白璞玉震驚的目光,一把將這名女子胸前的衣裳拉了下來。 這一場景好似紮了白璞玉的眼睛一般,他連忙用手擋著不敢去看,隻是恨鐵不成鋼的道:“師弟雖然你現在慢慢長大了!但是你才十三歲,做這種事情會不會太早了,況且這名女子已經快要死掉了,咱們還是當回好人給她一個痛快吧......要是你實在想嘗試,我也可以帶你去......” “師兄你在說什麼啊?”丹樂心這次是真的被白璞玉一席話說蒙了,他用力讓白璞玉的手離開眼睛,指著那名女子的胸口開心的道:“師兄,她是符宗的奴隸!你看她的胸口上有一個奴字的烙印!” 白璞玉將信將疑的將目光放在那名女子的胸口處,確實是有一個碩大的奴字印在上麵。 隻是白璞玉臉色從紅變白又變青,如同五色盤一樣煞是有趣,過了好一會白璞玉才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是符宗的人?” “這個呀!”丹樂心將手中的一物在白璞玉的眼前晃來晃去,白璞玉凝神去看,隻見這是一塊溫潤的玉牌,上麵有一個碩大的符字,在符字下方刻有兩行字,符宗弟子,符奕薇。 “這是符宗的身份玉牌,外門弟子是嫩綠色的,內名弟子是水藍色的,親傳弟子則是正紅色的。” 丹樂心得意的咧開嘴,露出了白淨的牙齒。“符宗的奴隸多半是門中叛變弟子的子嗣,由於不守門規叛逃出宗門亦或是做了對不起宗門的事情,若是被符宗抓住便會在其身上烙上奴隸的印記,生生世世隻能為符宗服務,並且生下的子嗣也會被充當奴隸。” “奴隸隻能用最普通的玉牌來標明身份,而且,符宗的奴隸身上都有一個禁忌,隻要是離開符宗的宗門範圍超過兩百裡就會自動啟動,將奴隸身上的丹田毀壞,經脈寸斷。” 白璞玉聽完,意味不明的看向地上躺著宛如一具屍體一般的符奕薇。“這裡離符宗可有些距離,她既然是符宗叛逃的奴隸在離符宗兩百裡的範圍內就應該已經倒下了,怎麼可能到達妖獸森林的深處,必定是有人在暗中幫助她。” “對。”丹樂心上前一把將符奕薇往自己的背上丟去。 “你要救她?”白璞玉問道。 “救,當然要救,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我不但要救我還要把她治好!然後帶著這個叛逃出符宗的奴隸大搖大擺的去符宗大鬨一番!” “倒時候你想啊,這個奴隸已經是我的侍女,然後符宗那群人氣的七竅生煙,想發作又沒地方發作!那場麵絕對震撼!”丹樂心越講越興奮,指手畫腳的試圖讓白璞玉感受到他內心的想法。 對此白璞玉隻能默默的給他點根蠟燭,年紀輕輕怎麼就那麼想不開了呢? 現在都想著挑釁修仙界中最厲害宗門之一的符宗了,那往後丹樂心要是修煉到化神之上,豈不是要翻天了。 看著丹樂心將符奕薇背在背上,興奮的剛來的方向走去,白璞玉就有些頭疼的捂住自己的額頭,孩子越長越歪了怎麼辦,這種謎一樣的想法到底是跟誰學的! 不遠處的白南之望天,怎麼總感覺有人在念她。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天道早已看穿一切》,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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