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二周目(十一)(2 / 2)

“陛下,”佘公公在聽到這時,不由開口說道,“以奴才所見,蘇將軍和蘇小姐估計並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那個功勞的確是蘇小姐要遠遠大於彆人。陛下不應該把那個本來就是癡傻的人賜給蘇小姐啊。”

“佘公公,朕是念及你年齡大了,也不像多管你了,隻要你安心在朕身邊就行了,何必多嘴呢?再說了,霍公公不比你更加了解蘇玄歌嗎?當初朕派玉琳公主隻是作樣子而訓練,結果那個蘇玄歌就是不知好歹的打傷了玉琳,還振振有詞說什麼是以訓練將士為由。”

“朕的女兒豈能上戰場,這個蘇玄歌眼裡根本沒有朕,這豈能讓朕樂意?”如若佘公公不說話還好,他這麼一勸,反而得到了相反的結果,那就是變成了惹惱高旭俊的話語,讓他覺得他身邊的人也與他離心了。

“是奴才說錯話了。”佘公公急忙跪下,請罪道。

“起來吧,要是再讓一些文雅的臣子看到,又要告朕欺負你這老弱之軀呢。”高旭俊搖搖頭,“退下吧,朕自己再好好想一想。以後,說話要多與小霍子好好學習一下,可彆隨意胡謅啊。”

“奴才受教,多謝陛下教訓得事,奴才這就告退了。”佘公公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這才緊張的走了出去。

在看到佘公公把禦書房的門給關上後,高旭俊這才再次思考起來,到底如何做才能讓蘇義晨察覺到對他的不利,但是又不能過於明顯啊,要不會說對他的公平,那些文史就會說自己隨意找事呢。

也不知從何時起,這朝代裡專門有文史來彈劾大臣甚至皇上的,隻要有錯,就必須改,自然皇上隻要寫一個詔己書就算是認錯了。曾經父皇在世時寫過。

在高旭俊看來,那是根本不可能,也是不應該存在的,皇上是高位在上的君王,文史不過是一介文臣,君臣有彆,又豈能有臣子告君王的?如若那樣,不就是天下大亂嗎?

“既然要亂,”想到這時,高旭俊突然想起來一個妙計,就是亂中亂,既然亂了,就讓它更加亂,反正蘇玄歌已經拒絕接聖旨了,那麼明天一早,他自然會有想法對付蘇義晨。

蘇玄歌估計現在身體也不算好吧,所以,明天可能也是無法上朝呢,就算上,依照那蘇義晨偏心他那個女兒的模樣,估計也會替女兒請假呢。

既然你的女兒讓我的女兒受傷,那麼,父債子償,而子債父償。雖然蘇玄歌是女孩子,可是已經是將軍了,也算是朝臣,因此也是一子,女子,女子裡麵就含有子啊。

既然你的女兒讓我的手下人受傷,那麼,就由你來補償吧,畢竟誰讓你認了一個搗亂的女兒,甚至還如此敢不把熱鍋上的皇權放在眼裡,那麼就算是是殺雞儆猴吧,不做一個侄子,自己的皇位早晚會被人奪走了。

高旭俊想到這時,再次提起筆,開始寫東西,可是在用紙寫了半天,他發現自己的思緒並不是很好,也不穩定,最終還是放棄了,沒有想到,搞這麼一個計劃,而且還要讓蘇義晨察覺不到,那真是麻煩之事。

在將軍府裡,蘇歌怡提心吊膽的問道,“將軍,這樣會不會有事呢?”畢竟,作為古代的一個女人,比起從現代過來的蘇玄歌要膽小許多,因為蘇玄歌算是不符合古代的女人,也是極為彆致的一個人。

蘇義晨搖搖頭,“不礙事,這與你無關。”說到這時,又叮囑蘇玄歌,“歌兒,你也不用去,明兒上朝,為父就替你請假,說你被霍公公刺激得吐血了。”

“爹爹,對不起,是女兒一時衝動了。”在聽到蘇歌怡的問話聲昌,蘇玄歌這才意識到,她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不由搖搖頭,隨即輨比劃道。看樣子還真是衝動啊,一時衝動也不知道會惹來什麼麻煩,因此這才向蘇義晨道歉。

“不礙事,彆說是你了,就連我也恨不得打。再說了,你隻要以身子不好為由,皇上也不會說什麼呢。最多就是不理睬我而已。”蘇義晨根本沒有多想,自然也不願意多想。

“姐姐,你不用擔心呢,爹爹不會出事呢。”蘇弘才小,因為並不懂得這些。

蘇歌怡歎息了一聲,“也就這樣吧,明兒有事再說吧。”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做,也隻能如此了,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

次日一早,當蘇義晨在朝堂上以霍公公刺激得自己女兒生病之時,高旭俊沉默並不語,反而把目光投向到佘公公身上,隨即假裝是無意的問,“霍公公身子可好?那傷可治療好了?”

“回陛下,太醫說了,因為……”佘公公本來是不想隱瞞說的,也不想讓蘇義晨覺得他偏向那個他看不慣的霍公公,但是看到皇上的表情,還有他那陰晴不定的眼睛,也隻有窩了良心,畢竟,能生存才行啊,否則,他就沒有自己的未來了,“因為傷勢過重,所以,不好治療啊。”

“蘇愛卿,朕不是沒有考慮過不讓霍公公向你家小女道歉呢,但是他的傷勢卻被你的小女打出血來,這樣吧,就權當算了,反正是各有各的事情啊。以後,這事,誰也不要再提了。”高旭俊聽到這時,點點頭,隨即又說了這麼一番話。

蘇義晨咳嗽了兩聲,剛剛要說話時,卻聽到歌紹海再次開口,“臣有事啟奏。”

“歌愛卿請說。”一看到是歌紹海在說話,高旭俊臉色立馬變得興奮起來,隨即說道,並不再看蘇義晨。

“陛下,微臣昨兒聽說霍公公是奉皇上的命令去傳賜婚旨意啊,那麼,霍公公這受傷是不是與什麼賜婚旨意有關啊?”歌紹海竟然再次提到霍公公受傷之事,他巴不得蘇義晨被高旭俊無視掉呢。

“歌愛卿,”高旭俊淡淡地一笑,“並無此事,隻是一時他自己粗心而已,也是沒有防備。再說了,朕也沒有寫過任何旨意,哪裡來的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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