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傻子本體是魔尊(2 / 2)

蔣東升對他很好,沈致現在一點都不想跟蔣年扯上關係。

李翠娟把沈致的抗拒看在眼裡,以為他是之前跟老一談過戀愛不好意思,也沒什麼,嫁娶未定前分分合合很正常,李翠娟把想法壓在心底。

沈致拖著鋤頭走了回去,沈致腳本來就嫩沒什麼繭子,更彆提走了一裡地,回到東屋就磨出了血泡。

沈致疼得齜牙咧嘴,還是強撐著洗了個澡,被溫熱的水流浸泡著,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這個屋子是專門留給沈致洗澡的,就在臥房的隔壁。

隔壁的殷南把窗戶泄了條縫隙,蠱雕撲騰著翅膀就過來了。

“你最近很忙?”殷南質問道,一隻小鳥能有什麼事,竟然整日不見蹤影。

殷南最近倒是很忙,他忙著給祁溫言使絆子,雖然他還沒弄清祁溫言體內除了重明鏡還有什麼東西,不耽誤他給祁溫言順風順水的生活加點料。

沒學識沒見識的祁溫言能把釀酒生意做得這麼大,沒有貓膩,殷南是萬萬不信,還有就是他讓蠱雕取過祁溫言釀的酒,裡麵添加過重明鏡裡麵被稀釋過的空間靈泉。

這就意味著祁溫言打開過重明鏡。

殷南是一定要拿到重明鏡的,重明鏡有回溯時空的能力,他不會放棄。

至於重明鏡的有緣人,殷南可以留他一命。

被問話的蠱雕,殷南竟然從鳥臉看到一絲羞澀,這個世界瘋了不成?

“彆吞吞吐吐的,我沒那麼好的耐心”,殷南語氣不善道。

蠱雕撲騰兩下翅膀,才用它那嘶啞難聽的聲音道:“嘎嘎嘎,主人,我好像墜入愛河了。”

?殷南眯起眼,薄唇輕吐,“你有病?”

蠱雕是一種似鳥非鳥的食人怪獸,是著名的凶獸,殷南收服它時,眼前冒著粉紅泡泡鳥正在啄數百丈高的蛟的眼珠,一口一個吃得正香。

這麼個玩意兒,剛剛跟他說,它墜入愛海了?

蠱雕竭力跟眼前比它凶神惡煞百倍的人解釋,“它是一個美麗潑辣的母雞,見到它第一眼我就深深愛上它,我從未見過如此特例獨行的雞。”

蠱雕語氣深痛,“我這幾天不敢懈怠,因為我發現有隻公雞也在覬覦它,我勢必要斬殺它。”

殷南腦子裡隻有兩個字“有病!”他對雞鳥的愛恨情仇一點興趣都沒有。

“若你不好好監督祁溫言”,殷南威脅道:“我就把你的心上雞燉湯喝!”

蠱雕大驚,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出息,愛上隻雞不愛它也就算了,竟然還有情敵。

殷南恍然察覺,沈致洗澡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沈致,沈致”,殷南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於是起身下床。

殷南撩開簾子,發現沈致在浴桶裡睡著了。

“懶蟲”,殷南輕嗤道。

殷南徑直走到浴桶旁邊把人抱起,沈致被熱水泡的,白嫩的皮膚

生出粉意,霧蒙蒙的水汽熏染著沈致的臉頰讓他氣色看起來好極了,白裡透紅的,活色生香。

殷南見過不少光著身子的男男女女,隻不過都是死的。

沈致甫一接觸冷空氣就下意識地往殷南懷裡鑽,殷南被沈致柔若無骨的身體弄得發僵,大步邁進屋裡,給他蓋上被子。

沈致後頸的桃花瓣豔得發紅,莫名使人喉舌乾澀起來。

殷南移開視線,掃過沈致有些被曬傷的臉,嘴角微據。

半晌,殷南咬破指尖,將一滴鮮血滴落在沈致眉心,片刻就消失不見,沈致身上的傷口緩慢地複原,就當是捉弄他的補償。

殷南閉上眼,索性不再管沈致。

最近夜夢頻繁,殷南對於魂魄的記憶也漸漸回籠,隻是今夜似乎又有什麼不一樣。

“蔣東升!”

殷南聽得出來,這又是沈致生氣的表現,一有不順心就大聲叫他的名字,以為這樣就能威懾住他,實則更想讓人逗逗他。

就是沈致這次生氣又不像是生氣,眼尾緋/紅/濕/潤,紅/唇也緊緊抿著,似是難/耐又像是催促。

殷南不知道在沈致上方的人是否是他,亦或是真的是他,他沒有動作隻是沉/下/腰,就看到沈致洶湧而出的淚珠。

“彆……”沈致喘息著,像條瀕死的魚。

殷南下/腹升起團火/焰,燒/灼著他四肢百骸,殷南眼神還是冷的,他伸出手屈指抹了下沈致眼尾,幾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停留在手指上。

殷南抵上唇,嘗到了濕鹹的味道。

並不好吃,可是殷南聽見他自己說:“好甜。”

殷南驀然驚醒,發現沈致蜷縮在他懷中睡得香甜。

殷南察覺到身體異樣,微微遠離沈致,不曾想把沈致也驚醒了。

沈致無知覺地伸了下腿,蹭到什麼異物,就聽到上方傳來悶哼。

沈致警覺抬頭,就看到殷南充斥著欲/色的眼睛。

沈致了然地揚唇一笑,他可還沒忘記他昨天辛辛苦苦除草都是拜眼前人所賜。

“怎麼了?”沈致故作不知,把殷南纏得更緊,整個人像是嵌在殷南懷裡。

殷南推他,沈致牢牢勾著殷南脖頸,湊上去,清淺馨香的口/息打在殷南唇邊,使得殷南不自在地移開視線,“下去!”

殷南輕斥,可沈致怎麼會聽話。

沈致不容殷南拒絕地慢慢靠近,唇形姣好的水潤紅唇距離殷南的嘴角隻有咫尺之遙,沈致見殷南長睫眨動,仿佛是認命了,他卻停了下來。

沈致翹起嘴角,跟個偷腥的小狐狸似的,故意問他,“老公,你期待什麼呢?”

殷南的腦子轟然炸開,猛地轉過頭,眼底沁紅死死盯著沈致,頓時生出被愚弄的羞惱,“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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