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決了這檔子事情的褪色者與陳曦和申鶴彙合後,相互道彆,打道回府,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哦,不好意思,在場三人如今都沒媽。

——申鶴的母親早已逝去多年,陳曦是天生地養、無父無母的魔神生靈,褪色者那位生理意義上的媽把她賣了換糧食。

其實阿褪還挺喜歡申鶴這個麵冷心熱的漂亮妹妹的,尤其是在得知了是自家小孩(甘雨)的同學(師妹)後,便纏著這位小同學,詢問小申同學啥時候來自己家做客玩耍。

麵對褪色者這種自來熟的熱情邀請,申鶴看起來有些意動,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在完成修行前,師父命我不得出山。”

褪色者一聽這話,頓時替孩子打抱不平起來。

“什麼?你都是成年人了!留雲那家夥卻還如此禁錮你的自由。所以說你那個師父到底能乾什麼,消災驅鬼辦不到,吵架也不是我的對手,使喚人倒是一套一套……”

申鶴呆呆地看著她,一副美少女CPU過載的模樣。

倒是陳曦看不下去了,上前捂住阿褪的嘴,讓這家夥彆在人家乖徒弟麵前瞎說她師父壞話了。

人家申鶴是多乖巧可愛的一孩子,要是學到了阿褪的幾分“儒雅隨和”氣質,保證能每天都把老朋友留雲氣得吐血。

“我們先走了,申鶴,你獨自回去的路上也要多加注意安全。”陳曦笑容可掬地拖著褪色者往璃月方向的山下走去。

“啊嗚嗚嗚嗷——”

阿褪瞪大眼睛,揮舞著手臂,支離破碎的語音詞從麵部的手指縫裡跳出來。

雖然聽得有點費力,但是這位仙人弟子還是聽懂了褪色者在說什麼。

“小申,來璃月的話,記得來我家玩呀——”

她在原地駐足良久,直到目睹兩人的背影都看不見了方才呆呆地意識到新朋友們似乎是離開回去了。

“但是……”這姑娘小聲的,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可能最近也要去璃月了。”

因為申鶴的心性修行已經進入了一個瓶頸,師父和彆的仙家這些時日要不是忙著帝君逝去的事情,估計早就放申鶴下山曆練去尋找突破的契機。

所以她剛才隻是沒來得及跟阿褪說而已!

無論如何,在聽見褪色者那樣熱情的邀請下,哪怕是麵色清冷的申鶴在這一刻也不自覺地露出了少許微笑。

…………

……

回到璃月的褪色者並不清楚申鶴那即將出山的小心思,她把骨灰盒的後續故事跟熒說了,讓她幫忙轉告那個混血兒德裡克,表示一切都搞定了。

金發少女表示自己當然會跟進後續進展,但同時她也埋怨阿褪一聲不響地就跟彆的女人跑了,一走就是一晚上!

褪色者嬉皮笑臉地逗這位小夥伴:“喲,你這話說的,難道是在擔心我?”

“……是啊!”熒那過分坦率的音量,大得讓一旁圍觀吃瓜的派蒙和毛毛都虎

軀一震,“我就是擔心你,不可以嗎?”

阿褪愣住了,旋即又重新笑起來。隻是這回的笑容中多了幾分真情實感的暖意:“可以,當然可以。”

熒氣鼓鼓地走開了。

——阿褪這顆傻白菜!她到底知不知道璃月這塊地裡有多少頭不懷好意的豬豬想刨她啊!

傻白菜對此毫無察覺。

她依舊在興致勃勃地履行另外一個新領來的承諾,或者說工作。

那就是——寫。

既然【歸山堂出版社】的社長陳曦陳老板表示可以給自己業界最好一檔的出版待遇,那還等什麼呢!

有一說一,褪色者也想賺點稿費騙錢……啊,不是,是正當工作。

可是,到底要寫什麼東西,才能既像個正兒八經的作品模樣,又不會讓人看出作者本人沒什麼真材實料呢?

褪色者陷入了苦思冥想。

恰好此時的派蒙路過,隨口說了一句:“阿褪你有經曆過什麼特彆的事情嗎?”

“上公共廁所,把廁所堵了這種事算嗎。”

“算。”派蒙膽戰心驚地追問,“後來呢?那個(坑位)……打通了嗎。”

褪色者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打通了。我把委托中那個欠錢不還的老賴給堵在廁所裡打了一頓——這是任務發布的雇主明確要求的。”

派蒙頓時鬆了口氣,可惡,她還以為是阿褪平日裡吃飯太多,以至於到頭來把人家廁所給搞壞了……

什麼啊,隻是差點把人打死而已嘛。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你找找生活中或者過去有什麼經曆過獨特的事情,可以把它們編成一個故事寫出來呀!”

“有道理哦!”阿褪雙手一拍,相當驚奇地看著這個滿臉驕傲的白色飛行生物,“派蒙,難道你真的是個天才!?”

“那必須的。”派蒙得意地挺起小胸膛。

既然決定了寫,褪色者決定寫點這個提瓦特世界中沒有的玩意兒——這樣一來,就沒人看得出她是在胡編亂造了!

她思來想去,決定……再出門考察一下,免得寫的東西與現實的一些東西重合了,到時候還要考據或者修改重寫,非常麻煩。

就這樣,昔日稱霸璃月炸雞店門口的【異鳥】阿褪再次閃亮登場!

她到處飛來飛去,在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上記載著自己的見聞,閒暇時享受著鳥小弟和鳥小妹們孝敬的薯條,還名正言順地到處偷聽人類們的各種八卦閒聊日常,聽到勁爆的故事還會暗自記下來當做素材庫來儲備。

這樣四處取材的日子過得很是快活,阿褪很快就“此間樂,不思蜀”了……當人類有什麼好的?我褪某人今天就不當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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