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派蒙和熒忍不住紛紛扭頭看

向她,隻有毛毛還心安理得地癱在媽咪的懷裡一動不動。

“為什麼呀?如果這裡的魔神再度複活,到時候有其他普通人進來……那就麻煩了!”

派蒙心直口快的詢問。

聽到這個問題,褪色者笑了一下,她此刻的笑容很平淡,很日常,就像是喝飲料時發現買一送一,摸到了男朋友的完美臀部,走路撿到500摩拉一樣。

興許是這般態度太過熟悉,魈看向她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懷疑和不對勁了。

“啊,因為是‘她’說的。”

褪色者撓了撓自己的頭毛,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指著天花板方向說,“誒?秘天花板怎麼開始掉落幾塊了?”

秘境要坍塌損毀了!

雖然是很生硬的轉移話題方式,但大家不得不開始逃命,以免得好不容易戰鬥勝利後反而要給敵人陪葬。

隻是在眾人逃出秘境入口時,最後一個撤離的魈終究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吞噬了過往一切的秘境深處方向,突然瞳孔睜大了幾寸。

有一群看不清麵孔的人影漂浮在秘境的最深處,在那無光的深淵中,那為首的紅發人影,則是輕鬆愉快地朝魈揮了揮手。

就像是一個老朋友在道彆。

“…………南風。”

魈愣住了。

他不確定這一幕到底是幻覺,還是……秘境保留了某些靈魂的影子?

在這份猶豫和驚疑不定下,夜叉竟然產生了一瞬間“不想離開”的念頭了。

然而沒等他實施操作。下一秒,有一隻手從秘境入口去而複返,抓著他的衣領一把拽了出來!

現實世界的自然環境依舊很荒野,新鮮的草木芳香直衝鼻腔,伴隨著鳥語花香和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讓人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但是魈還是第一時間抬頭看向秘境入口,卻發現那個坑洞原來也就數米深度,根本不存在什麼“石頭丟下去就碰不到底”的事情。

秘境關閉,因為主持它的存在已經死去隕落了。

能夠戰勝這樣可怕的敵人,哪怕對【降魔大聖】來說都算是不容小覷的功績,但此刻的他隻是悵然若失地望著那個平平無奇的坑洞。

過了幾秒,他平靜地發問:“剛剛是誰抓我出來的?”

“我!”褪色者得意地舉起手,“我看你在發呆,還怕你突然不想走了呢……”

熒和派蒙擔心地看著他們,生怕魈突然發怒——任誰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處於一種微妙的狀態。

魈定定地看了她幾秒,沒有生氣,隻是問了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你剛才篤定說魔神殘念不會再次複活,將這件事告訴你的那個‘她’,是指裡麵的某個人嗎?”

“誒?我不知道啊?這個答案好像突然出現在我腦子裡呢。真奇怪。”褪色者傻笑著撓撓頭,一如既往的憨批。

魈沉默了。

南風是塔尼斯特的化身,而阿褪是塔尼斯特的後裔……獲得一點“老祖宗”的啟示也是合情合理的。

他最終歎了口氣:“看來你真的隻是那位大人的血脈後裔罷了。是我想太多了。”

褪色者:“是啊,但魈上仙你在說什麼啊——我當然是塔尼斯特的後人啊!你看看,看我的臉,跟我祖先多像啊!”

熒和派蒙:“…………”

魈:“嗯,確實相似。”

接下來,魈沒有再跟她們多說什麼多餘的、奇怪的話,確認她們有野外生存自保能力後,迅速地告辭了。

他來的時候像是一陣風,走的時候也隻帶走了此地的風。

“他好像不是很開心。真希望魈上仙這麼好的人也能夠笑口常開呀!”派蒙眺望著這位夜叉仙人離去的方向對大家說道。

熒想象了一下魈經常傻樂嗬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把對方的腦袋P到了阿褪這個爽朗笨蛋的脖子上……

在小夥伴們說說笑笑的時刻,褪色者這才漫不經心地將先前抓住過對方的那隻手藏進袖子裡。

啊,利用臨時吃剩的“夢之力”,同時操縱那麼多的皮影戲來“謝幕”,說實話還挺累的。

以後不玩這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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