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第 70 章 你跑不掉了(全文完)……(2 / 2)

婚後迷戀 君萊 21237 字 6個月前

他說的回去,是回他那邊的公寓去。

季傾很好哄,她有些聲控,很喜歡他壓低聲音時磁性的嗓音,每次他壓低聲音,用誘哄的語氣和她說話,她就被哄得暈暈乎乎。

“好不好?”

鄭琅又問了一遍。

季傾嗯了一聲,說:“好。”

“真乖。”鄭琅嘴唇貼著她耳廓,聲音壓得比剛剛更低,“傾傾,今晚回去,我還想更近一步。”

兩人這些天晚上都睡在一張床上,便宜鄭琅沒少占,季傾身上就沒哪塊地方是他沒看過的,但始終沒做到最後一步。

今天已經得到了季正琛和葉初夏的同意,他不想再忍。

季傾聽出他說的更近一步是什麼意思,臉頰滾燙,乾巴巴的說:“這個你問我乾嘛?”

鄭琅看著季傾的臉龐,挑了下眉,“嗯?”

季傾反問道:“這種事,不都是你做主的嗎?”

“是,都是我做主。”鄭琅攬住她的腰,手指挑起她一縷頭發把玩,嘴唇輕輕咬住她耳朵尖,嗓音暗啞,“今晚我要吃了你。”

下午兩人一直待在季家,季正琛直到晚上都沒回家。

葉初夏給季正琛打了電話,說是臨時有事,去了東城。

季傾以為她爸去東城是工作上的事,沒有多想,鄭琅聽到嶽父去的地方,眼皮跳了幾下。

如果他沒記錯,他爸和他媽最近就是在東城休假。

鄭琅思索三秒,覺得還是不給他爸通風報信了,季叔心裡有怨,大老遠跑去東城,心裡的火氣要是不撒出去,肯定會更鬱悶。

晚飯還是在季家吃,餐桌上隻有鄭琅,季傾和葉初夏三個人。

下午時季傾和鄭琅一直在房間裡膩膩歪歪,季頌受不了,也拿著車鑰匙跑出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葉初夏對鄭琅不像季正琛和季頌對鄭琅那麼不看好,她和鄭琅的母親從小一起長大,鄭琅出生那天,她也在產房外守了很久,看著鄭琅從剛呱呱落地的小嬰兒長到現在,她相信鄭琅的品行。

所以晚飯後,不用鄭琅請求,葉初夏就自覺的表示,他們年輕人,有什麼安排,可以隨意,鄭琅毫無阻礙的就把季傾從季家帶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季傾腦子裡想的都是鄭琅說的,今晚要更近一步。

他們倆交往到現在,又得到父母的同意,更近一步,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是隻要想到那個羞恥的畫麵,她臉頰就忍不住發燙,如坐針氈,心裡開始有點怨鄭琅要做這種事情,為什麼不等到晚上直接做,提前通知她做什麼,害她抓心撓肝的。

車子緩緩停在地下車庫,從車裡下來,走進電梯,看著電梯旁邊顯示電梯樓層的數字緩緩上升時,季傾腦子裡想的還是,等會進門,自己是在樓下客廳裡看會電視,消磨會時間,還是直接上樓,去浴室洗澡。

按照前些天兩人的相處模式,他們倆吃完晚飯後,都會在客廳裡坐著看會電視,然後再上樓。

但是今天不同,鄭琅已經提前告訴她,晚上要做那種事,她再在樓下看電視,會不會顯得她是在拖延時間。

可是如果她直接上樓,回到家就去浴室洗澡,會不會讓他覺得她很迫不及待。

人在神經緊繃的時候,就是容易胡思亂想,季傾完全沒想過,要不要在樓下看會電視再上樓,其實根本不是她該考慮的問題,因為她進門就被鄭琅按在門上親了。

這個吻粗暴又急切,就像他說的,要把她吃了一樣。

季傾被他親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兩條手臂掛到他脖子上,被他打橫抱起,抱著她上樓。

推開臥室門,鄭琅直接抱著她走進浴室,將她放到浴缸裡,拿淋浴,調了溫水,往她身上衝。

貼身的衣服被浸濕,半透明的貼在皮膚上,猶抱琵琶半遮麵,比不穿還要誘人。

季傾身體微微蜷縮,整個人紅的像個蝦球,烏黑的眼眸羞憤的瞪他,“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不要你幫我洗。”

鄭琅噙起嘴角,俯身湊近她,手裡拿著花灑,從她脖頸處一點點向下,低頭親親她鼻尖,“不能,之前都是你照顧我洗澡,說好了,往後我要給你洗澡,伺候你。”他咬重伺候兩個字。

從浴室出來,季傾兩條腿已經徹底站不穩了。

鄭琅把她放到床上,親她嘴唇。

鄭琅耐心的親了她一會,等到想要更近一步時,季傾突然心生退意,蜷縮起腿,雙臂環抱住膝蓋,一雙水盈盈的眼眸望著他,沒什麼底氣的和他商量,“鄭琅,要不,這事,我們再另擇吉日吧。”

她實在是太緊張了,竟文縐縐的扯出一句另擇吉日。

“今日就是最好的日子。”鄭琅不給她後退的機會,一手握住她手腕,將她手臂移開,一手握住她腳腕,將她蜷縮著的腿拉直。

......

季傾第二天是被鄭琅的手機鈴聲吵醒的,睜開眼時,她大半個身體都壓在鄭琅胸膛上,鄭琅一隻手搭在她腰上,另一隻手去撈床頭櫃上響著的手機。

昨晚折騰到很晚,季傾這會渾身酸疼,還困著,睡眼惺忪的望著鄭琅,從嗓子裡擠出一絲嬌氣的哼唧,撒嬌說:“困。”

鄭琅掃了眼來電顯示,是他爸打過來的,掛斷電話,手指輕輕在她後背拍了拍,說:“繼續睡。”

季傾嗯了一聲,垂下頭,把臉埋在他胸膛上,閉上眼,繼續睡。

鄭琅點開微信,在消息列表裡找到他爸。

【爸,什麼事?】

鄭霆:【你季叔來了東城,你不知道?】

鄭琅昨天就猜到季正琛去東城是去找他爸,找他爸乾什麼,他大概也猜的出來。

鄭琅:【知道。】

鄭霆:【我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鄭琅:【季叔下手重嗎?】

鄭霆:【你心裡沒數嗎?知道他來東城,為什麼不通知我和你媽?】

鄭琅:【季叔的寶貝女兒嫁到我們家,他心裡有氣,總要發泄出去。】

鄭霆:【所以你就讓他拿你親爹我發泄。】

鄭琅解釋:【昨天我去季家向季叔和葉姨賠罪,任季叔打罵,季叔可能是擔心打了我,傾傾會心疼,所以沒對我動手。】

說到季傾,鄭琅垂下頭,看著懷裡趴著的姑娘,頭發一團亂,昨晚哭哭啼啼罵他太凶,放話說以後都不要再理他,這會就乖乖巧巧的趴在他懷裡,睡得香甜,真是可愛至極。

鄭琅忍不住,俯身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繼續給他爸發消息。

鄭琅:【爸,季叔對您動手,您沒還手吧。】

鄭霆:【你希望我換不還手,我和你嶽父打架,你希望誰贏?】

鄭琅:【爸,您要體諒我季叔的心情。】

鄭霆:【我體諒他,誰來體諒我,我唯一的兒子是個白眼狼,娶了媳婦,換了個爹。】

鄭琅:【......】

鄭琅:【爸,您沒事吧?】

鄭霆:【你還知道問你爹我有沒有事,拜你所賜,你那個未來嶽父往我臉上砸了七八拳,為了你這個白眼狼能順利娶到老婆,你爹我這張英俊的臉被打得滿是淤青,現在完全沒法出門見人,早知道你是個白眼狼,我就不該讓著他。】

鄭琅:【季叔呢?】

鄭霆:【在樓上睡覺。】

鄭琅:【好,您照顧好他。】

鄭霆:【......】

昨晚他和妻子正在院子裡看月亮,季正琛突然瘋了似的從外麵衝進來,把他打了,看那架勢,他當即就猜到是他那個白眼狼兒子哄騙人家女兒的事東窗事發,沒敢還手,生生挨了他幾拳。

季正琛闖進他家裡,打了他,晚上他和妻子還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他,現在他兒子還特意叮囑他要好好照顧季正琛,他這個兒子到底是給自己生的,還是給季正琛生的。

結束和父親的聊天,鄭琅將手機靜音,放到床頭櫃上,陪季傾睡覺。

季傾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十點多,鄭琅還在床上陪著她,胳膊給她枕著,深邃的目光盯著她臉龐,也不知看了多久。

季傾剛睜開眼,他就湊到她嘴唇上親了一口。

季傾腦子還懵著,放空了一會,回想起昨晚的事,撇了撇嘴,眼神委屈巴巴。

鄭琅笑了笑,低聲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季傾抱怨道:“你知道。”

“我知道什麼?”鄭琅故意逗她。

季傾睨了他一眼,鄭琅笑著摸了摸她頭發,“好,我知道,我是禽獸,委屈了我的寶貝兒,寶貝兒需要我怎麼補償呢。”

這種事哪有什麼委屈不委屈,季傾就是情不自禁想向他撒嬌。

“要你抱我去洗漱。”季傾仰起頭,朝他伸胳膊。

鄭琅笑著說了聲好,掀開被子下床,先去衣帽間裡拿了身睡衣出來給她套上,抱著她去浴室洗漱。

吃完飯,季傾看鄭琅臉上的淤青還是很嚴重,讓他坐到沙發上,從醫藥箱裡拿出藥水和棉簽,給他擦拭傷口。

“是不是很疼?”季傾心疼的問。

“疼,你哥下手很狠。”鄭琅先是賣了波慘,看著季傾滿眼心疼,伸手握住她手腕,笑著說:“不過我娶了季家大小姐,季叔和你哥沒有拿大棒子把我腿打斷,已經是便宜我了。”

季傾:“我還沒嫁給你呢。”

“快了。”鄭琅在她臉上親了口,“我會繼續努力,討好嶽父嶽母大舅子,爭取讓他們早日同意把你嫁給我。”

季傾受不了他膩死人的眼神,將臉轉到另一邊,嘴角情不自禁上揚,“你嘴角剛塗了藥,彆親我,藥水都蹭我臉上來了。”

鄭琅說要討好嶽父嶽母和大舅子,當天就行動了起來。

這三個人裡,葉初夏本就對他沒什麼意見,很好討好,隻需要精心挑選一些她喜歡的禮物送過去,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用心就好,嶽父聽嶽母的,嶽母對他滿意,自然會幫著他在嶽父麵前說話。

所以這三個人裡,最難搞定的,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季頌。

季頌現在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隻要見麵一定會對他冷嘲熱諷,鄭琅絲毫不介意熱臉貼冷屁股,每天早上起床後,就給季頌發早安,問候大舅哥,詢問大舅哥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晚上睡覺前,給季頌發晚安,關心大舅哥今天有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自己可以給他講兩個笑話,哄他開心。

鄭琅:【哥,你對我有哪裡不滿意。】

季頌:【滾。】

鄭琅:【哥,我誠心請教。】

季頌:【滾你大爺。】

鄭琅:【您同意我跟傾傾領證結婚嗎?】

季頌:【過來給我捶腿。】

鄭琅:【好的,哥,十分鐘後到。】

季頌:【你真來?】

鄭琅:【當然。】

季頌:【算了算了,我見著你那張臉就煩,你離我遠點,彆往我麵前湊,我嫌礙眼。】

鄭琅:【好的,哥。】

無論季頌說什麼,鄭琅都不回嘴,日複一日,也不知季頌是被他為愛放下身段,卑微討好的行為打動了,還是被他煩得不想再被他每天發消息騷擾,在一個清晨,鄭琅再次給他發早安後,季頌回了他兩個字:【妹夫。】

這就是承認了鄭琅的身份。

過了季頌這一關,鄭霆和鄭琅帶著早已準備好的聘禮,到季家,向季正琛和葉初夏正式求娶季傾。

兩個孩子情投意合,做長輩的自然不會阻攔。

季家收下聘禮當天,鄭琅便從葉初夏手裡接過季家的戶口本,帶季傾去民政局領證。

下午四點多,季傾和鄭琅從民政局出來,低頭看著手裡的結婚證,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鄭琅,我們已經結婚了嗎?”

鄭琅低笑道:“是,我們已經結婚了。”

季傾翻開結婚證,看著上麵的證件照。

照片上,兩人穿著白襯衫,身體緊緊挨著,笑容都很燦爛。

季傾嘴角禁不住上揚,抬起頭,看向鄭琅,說:“我們結婚了,我是你什麼人?”

鄭琅笑著回答她,“你是我老婆。”

季傾笑彎了眼,微抬下巴,語氣驕矜,“那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點啊,要包容我,縱容我,什麼事都要順從我,不能和我吵架,不許凶我,不許罵我,更不能打我,要時時刻刻想著我,把我放在你心裡的第一位。”

“傾傾。”鄭琅說:“你不覺得,你這些話,應該在我們進民政局前說嗎?”

季傾怔了下,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雙眸驀地瞪大,“人家都說,男人婚前婚後兩個樣,婚前百般體貼,婚後得到手,就不珍惜了,我這和你才剛領完證,你就要翻臉了嗎?”

鄭琅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臉蛋。

季傾哼了一聲,雙手抱臂,將臉轉到另外一邊,不給他碰,“我剛剛說的那些要求,你到底答不答應?”

“這些要求還用你提嗎?”鄭琅好笑道:“我什麼時候不對你好了。”

“以前你對我好,是因為我是你女朋友,以後我就是你老婆了,你要對我比之前更好,無論我想做什麼,你都要慣著我。”

“那不行。”鄭琅一口拒絕,“有些事情,我可以包容你,縱容你,但有些事情,你明知道會惹我生氣,還要那麼做的,我一定會糾正你。”

季傾皺起眉頭,氣呼呼,“可是人無完人啊,有時候,我確實控製不住我的小任性,但是每次惹你生氣,我都向你道歉了啊,你不能每次都不聽我道歉啊。”

鄭琅:“那是因為你每次都隻道歉,不改正,就比如上周......”

“好了。”上周的事確實是她理虧,為免鄭琅翻舊賬,季傾及時打斷他,“那你糾正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總是在床上。”

鄭琅:“不能,在床下,我舍不得教訓你。”

季傾歎了口氣,“我突然想到個問題。”

“什麼?”鄭琅問。

季傾:“我之前心裡想過,和你領證前,一定要讓你手寫一份保證書,保證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能凶我,不能動手教訓我,不然我堅決不跟你領證,但是你今天在我爸麵前求親,說的那些話,讓我非常感動,我一激動,就忘了保證書的事,你現在能不能給我補上?”

鄭琅:“既然忘了,就是天意。”

“你這人怎麼這樣,就仗著我已經和你領了證,就為所欲為了是吧,我告訴你,你欺負我,我可是會跑的。”

話音落,季傾抬腿就跑。

鄭琅沒幾步就追上她,打橫把她抱起來,笑著在她嘴唇上親了下,“你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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