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KC157 “直接承認你想我了。”……(1 / 2)

KC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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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最後以曼聯上半場開場拿下的一球一直保持到了最後。

直到傷停補時, 阿蘭抓住機會,單刀闖進禁-區,又打入一球, 將比分擴大到了二比零,成功拿到了晉級的門票。

曼聯的後防線抗住了裡昂隊在比賽最後二十分鐘的狂轟亂炸,範德薩更是連續撲出了四次射正,為曼聯死死守住了優勢。

比賽結束的哨聲一被吹響,替補席上的隊友們都高興地跑到場上。

克裡斯蒂亞諾也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 高興地一把跳上要往球場裡跑的內維爾, 內維爾冷不丁被壓得往前趔趄一下,被就在旁邊的奎羅斯扶住。

內維爾哭笑不得地馱住克裡斯蒂亞諾, 一邊往球場上跑,一邊就聽騎在自己身後的男孩興奮地大聲喊範德薩:“埃德溫!埃德溫!太棒啦!!”

範德薩聽見這頭的動靜,朝他們這邊笑著跑過來。

“你這家夥……彆亂動!信不信我把你摔下來?”內維爾掂了掂跨在自己背後的七號, 扭頭威脅警告一般地說道,但順利拿到晉級門票的喜悅讓他的威脅聲音裡都帶著滿滿的笑,聽起來毫無效果。

他背後的克裡斯蒂亞諾還高興地揮著胳膊, 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脖子, 扭來扭去的。

內維爾翻了個白眼, 什麼時候Ronnie能意識到他騎著的副隊沒有他的室友那樣結實高大的身板,足夠穩穩馱著他繞場一周的那種?

內維爾覺得自己的小身板太難了, 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分量。

好在他的隊友們及時趕過來解救了他, 阿蘭和範德薩最快跑到他們麵前,和弗格森、和他們抱在一塊兒。

克裡斯蒂亞諾要從內維爾的身上跳下來,被阿蘭注意到,立馬伸手扶了一下:“嘿!注意點!所以隊醫怎麼說來著?”

“先彆管這個,現在是慶祝你們的時候!”克裡斯蒂亞諾不想被這破壞心情, 而且他知道有係統在他會好起來的,所以也並不那麼在意,他更高興他們把這場比賽踢得很漂亮!

他們一直戰到了最後,即便是最後傷停補時,紅魔仍舊沒有放棄進攻和擴大比分的決心,他們仍舊打進了一個球,這才是曼聯的精神!

克裡斯蒂亞諾按住阿蘭的肩膀,興奮得眼睛都亮極了:“最後那個球看得我都激動起來了!太好了阿蘭!我就喜歡這樣!這就是我們的隊伍!太棒了!”

阿蘭笑起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魯尼就從他們兩人身後壓了上來——但魯尼記得避開了克裡斯蒂亞諾,把身體的重量大多都按在了阿蘭的身上——他衝過來,把阿蘭和克裡斯蒂亞諾都抱住,興高采烈地吼道:“我們要進半決賽啦!”

開場的第一個球是他進的,誰也不能忽視剛開場就打進一個球對整場比賽奠定基礎的重要性!

魯尼高興極了,他攬著克裡斯蒂亞諾和阿蘭的肩膀使勁地跳。

阿蘭也笑得跟著跳,對克裡斯蒂亞諾糾正道:“是慶祝我們!我們!Ronnie!”

克裡斯蒂亞諾沒能跟著一起原地高興地跳,但他嘿嘿咧開嘴,滿眼都是笑地看著自己的隊友們。

費迪南德和基恩很快也過來了,基恩第一時間先把魯尼拎了開去,警告道:“彆壓在Ronnie身上。”

魯尼嚷嚷道:“我沒壓他身上!”

“我都看到你壓他身上了。”費迪南德說道。

克裡斯蒂亞諾咧嘴大笑:“拜托,我又不是什麼玻璃!”

“注意你的膝蓋,裡奧和羅伊說的沒錯。”吉格斯剛走過來就聽克裡斯蒂亞諾說的話,他不讚同地看了一眼克裡斯蒂亞諾,“剛才下場的時候是誰快哭出來了?現在忘記了?那麼不當一回事?”

克裡斯蒂亞諾趕緊做投降狀,他小聲嘟噥道:“我沒哭,彆說得我好像總愛哭,那些媒體對我的刻板印象一定都有你的功勞!”

比如說他偏愛漂亮的人,又比如說他愛哭。

吉格斯嗤笑一聲,不客氣地捏了捏克裡斯蒂亞諾的臉:“之前哭的人不是你?”

“……就算是哭,那我也是因為比賽勝利,喜悅的哭!”克裡斯蒂亞諾強調。

阿蘭頓了頓,看看滿臉認真反駁的克裡斯蒂亞諾,他很難讚同——上回歐冠決賽輸給尤文的時候,哭得好像喘不上氣的人是誰來著?

阿蘭張了張嘴,不過還沒開口,就被克裡斯蒂亞諾伸手捂住了。

阿蘭眨眨眼,好笑地閃開。

特蕾莎帶著孩子們在更衣室裡等球員們回來,克裡斯蒂亞諾一到更衣室,第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小Junior坐在寶寶椅裡,鼓著嘴頰,癟著唇,兩條淡色的小眉毛好笑地擰巴著,看起來像是受了欺負一樣。

“特蕾莎!你們來了!”克裡斯蒂亞諾眼睛亮了亮,他拖著受傷的腿很快走過來,俯身擁抱了一下女士,然後看向Junior,“辛苦你了,希望Junior沒有給你添亂。”

“一點也不,他很乖。”特蕾莎笑了笑,“恭喜你們贏了。”

基恩也快步走過來,親吻了一下自己的妻子,然後又抱起自己的兒子,高興地直笑。

Junior看到克裡斯蒂亞諾步伐略遲緩地走向自己,他“啊啊”地指著父親,著急地在椅子上扭來扭去。

克裡斯蒂亞諾見狀笑起來,立即要抱起Junior,卻又被小家夥躲開了。

他納悶地換了個方向又去抱,仍舊被Junior擰著身體躲開,眼睛紅紅地盯著。

“怎麼了Junior?”克裡斯蒂亞諾連忙摸摸小家夥的額頭。

“他好像知道你受傷了一樣,比賽的時候就一直很不安的樣子。”特蕾莎見狀特意解釋道,“就像是你們父子倆有什麼心靈感應。”

克裡斯蒂亞諾反應過來。

費迪南德聞言便去把小家夥從寶寶椅裡抱出來,這回Junior倒是乖乖伸出小胳膊,要費迪南德抱。

坐在費迪南德懷裡,Junior扭著頭就要去找克裡斯蒂亞諾。

費迪南德好奇Junior要做什麼,便依著小家夥靠過去,隨後便看見Junior伸出兩隻手抱著克裡斯的脖子,把臉貼在年輕父親的肩窩裡,一副全然依賴又緊張的樣子,看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心軟。

Junior比誰都更清楚他的父親所有的成就都是用傷痛和汗水換來的,他擁有的一切——那些不可思議的、令人豔羨的物質條件——通通得益於他的父親,在這些光鮮的外在下,他聽見的卻是克裡斯蒂亞諾深夜裡因為疼痛而不自覺地呻-吟哼聲。

他還記得曾經克裡斯蒂亞諾帶他回到葡萄牙,帶他去裡斯本競技的舊宿舍。

看著隻有一米多寬的單人床,逼-仄得難以轉身的兩人間,房間裡連扇窗戶都沒有,他壓根不相信這會是父親曾經住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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