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四十二張撲克牌 竟然是安室先生……(1 / 2)

鬆田陣平來到了案發地點。

他掀開警戒線走到了牆壁前, 牆壁上有子彈留下的痕跡。

他又看向了手中的報告。

井上伊織身上有兩道槍傷,一道在左肩一道就是額頭。

額頭的傷口是一擊斃命,子彈直接穿過頭顱, 現場已經被人處理過那枚子彈最終沒有被找到。

法醫那邊將左肩處的子彈取出之後交給警視廳鑒定。

這枚子彈的型號是南部式8mm的子彈。

除此之外,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就連大道上的監控也被人提前替換過。

鬆田陣平不由得皺起眉毛,握拳砸在牆麵上。

降穀和諸伏執行的任務還真是凶險, 他們到底是再怎樣的犯罪組織裡臥底?

或許他可以借用這次的案件去調查降穀和諸伏臥底的組織,但是……

鬆田陣平覺得這個案件的調查必然會受到多方的阻力, 他現在隻知道案發時有人報警, 但是報警的人也找不到。

死者的身份經過調查也隻能確認他這個身份是偽造的就連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他的真實身份都不得而知。

就在鬆田陣平思考的時候, 身後傳來悅耳的女聲。

“鬆田警官。”

鬆田陣平猛地回頭瞳孔緊縮:“你怎麼來了?”

明明一個小時前兩個人才剛剛分彆,可是現在竟然又相遇了。

最關鍵的是若月千雪怎麼會來這裡。

若月千雪:“我去酒吧。”

鬆田陣平:“酒吧今天還開著?”

井上伊織表麵上的身份是月來酒吧的服務生, 案件發生之後目暮肯定去過酒吧調查。

若月千雪不知道井上伊織被人擊殺的事情所以偏過腦袋疑惑的看著鬆田陣平:“為什麼會關門?”

同時,若月千雪也注意到了警戒線。

若月千雪看向牆壁上的彈孔:“這就是鬆田警官著急回來的原因嗎?”

鬆田陣平:“嗯, 這附近很多商店今天都暫停營業了,所以我想酒吧可能也關門了。而且你不是請假了嗎?”

若月千雪拿出自己的手機:“其實是因為這個。”

她將手機遞到鬆田陣平的麵前:“藤田經理突然給我發了奇怪的數字,我給他回電話他也不接, 簡訊也沒有回複我。”

鬆田陣平緊鎖著眉毛。

藤田經理該不會也和案件有關係?

鬆田陣平伸出手:“我看看。”

鬆田陣平接住手機,他看向了簡訊裡的那串數字。

139768618 35697537

這兩串數字很明顯不是手機號碼, 難道是密碼之類的?

鬆田陣平很嚴肅的問:“我記得你和藤田的關係並不好?”

若月千雪點頭:“是啊,他喜歡坑我。”

回想起被藤田坑的那幾次,若月千雪嘴角的笑容就帶著幾分涼意。

鬆田陣平沉聲說道:“我先把這串數字轉發給我。”

若月千雪:“那我去酒吧看看,或許藤田還在酒吧。”

鬆田陣平:“我陪你一起去。”

這串數字令人匪夷所思, 他必然不會讓若月千雪單獨去酒吧的。

若月千雪:“鬆田警官不是還要辦案嗎?”

鬆田陣平:“我懷疑這串數字和這起案件有關聯。”

若月千雪的眼神不由得變得淩厲,如果藤田經理和鬆田警官現在辦的案子有關聯,那藤田是不是也有遇害的可能性?

若月千雪將手機握緊在手中, 她嚴肅的看向鬆田陣平:“鬆田警官能大概和我說一下這個案子的情況嗎?”

若月千雪原本沒本打算問鬆田陣平在辦什麼案子,但是她一聽到可能和藤田發的這串數字有關係她心中的好奇心就升起了。

鬆田陣平沒有說話,他幽深的目光凝視著若月千雪嚴肅認真的臉蛋。

如果告訴她井上伊織死了,她一定會很難過吧?

雖然他對井上伊織有偏見從心裡認為他或許不是好人,但是若月千雪和他的關係顯然很不錯。

那如果瞞著她?這件事情也瞞不住。

東京的犯罪率雖然高,但是像這種槍殺案卻在少數。

警方辦案的時候周圍也會有人經過,附近的一些人或多或少都會知道一些信息,包括月來酒吧的其他工作人員也知曉井上伊織被人殺害的事情。

一件本就瞞不住的事情,他又何必處心積慮的向她隱瞞呢?

還是一開始就告訴她,然後好好安慰她。

鬆田陣平抬起手按在若月千雪的肩膀上然後手掌不斷收緊。

若月千雪被鬆田陣平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有些懵,她看到鬆田陣平的神情變得越來越凝重,那雙漆黑的眼眸裡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為什麼他看起來很痛苦啊?

鬆田陣平痛苦是因為他不想看到若月千雪難過,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在意一個人的感受。

若月千雪輕聲問道:“鬆田警官你怎麼了?”

鬆田陣平目光裡燃燒著赤誠的火焰:“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讓你不太能接受,但是你能答應我不過渡傷心嗎?”

若月千雪很敏銳,從鬆田陣平的這句話裡她就隱約猜到了些事情。

若月千雪抬起手扣在鬆田陣平的肩膀上,她強裝鎮靜的看著他:“你說,我儘量穩定情緒。”

鬆田陣平低聲說:“死者是井上伊織。”

若月千雪感覺心臟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身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鬆田陣平伸出另一隻手穩住若月千雪的身子。

若月千雪的心中有一種酸澀感湧了上來。

她和井上伊織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在她打工的這段日子裡伊織一直都很照顧她,替她清掃了許多麻煩。

她和井上伊織除了上班和中午吃飯幾乎沒有任何的聯係,或許還算不上是朋友。

但是她的心裡好難受,就像心臟在檸檬汁裡浸泡過了一樣,酸澀難耐。

若月千雪的眼眶裡湧上水汽,她的心裡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是最後都演變成了三個字:“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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