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豪門孽緣(1 / 2)

夜色闌珊, 月光傾瀉,

餐桌上何川銘一個勁的給蘇老爺子敬酒,張口閉口都是蘇念安, “爺爺,念兒還小, 一些事情難免冒冒失失的, 小孩子心性, ”

何川銘趁機又說道:“現在都這個點了,我等會叫人把念兒喊出來吃飯, 餓壞了可怎麼辦,”他這麼做實屬有自己的心機, 這樣一來即能表現自己的寬宏大度待人和藹可親, 還能透露出對蘇念安強烈的關心責任感,

臥室門被人敲響, 蘇念安還在為寧沁蘊的安危而情緒失落, 索性蒙著被子不吭聲,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老爺喊大小姐去用餐,”外麵的人有些擔驚受怕,

敲門聲源源不斷的傳進蘇念安耳內, 半刻鐘後她打開門, 額前是被淚水沾濕的柔發,眼圈紅腫, 精神狀態欠佳, 不屑的撇嘴眸子凶巴巴的,一股子疲憊感撲麵而來,怏怏不樂,“知道了, ”

跟隨傭人到達餐廳,蘇念安甩給眾人一張臭臉,毫無半點形象的坐在餐椅上,對著蘇老爺子與何川銘一聲冷哼,意有所指碎碎念,“天天被一隻蒼蠅圍著轉,可真夠鬱悶的,咋一看,還是隻綠頭蒼蠅,”

何川銘神色閃過一抹尷尬,不過很快他就舒展笑容,不斷的給蘇念安夾菜獻殷勤,很大度的柔聲哄著,“念兒多吃點菜,營養搭配身體健康,”嗬!彆看你現在能言善道,反正你也任性不了多久,

蘇念安厭煩的推開眼前的餐盤,誇誇其談,“從小爺爺就教導我,蒼蠅叮過的食物不能吃,”肯定是你,要不然爺爺肯定不會讓人把我從白家帶回來,還害的蘊蘊被打暈過去,

蘇老爺子咳嗽兩聲,無視周圍的火藥味,而他身邊的黑衣保鏢則附在他耳邊輕聲描述著接回蘇念安的經過,

蘇老爺子聽後在心中默讚寧沁蘊倍受壓迫臨危不懼,隻可惜,白家的繼承人是個女娃,

何川銘神情尷尬的笑了笑,瞧了瞧觀看他們爭吵但一聲不吭的蘇老爺子,便鼓起膽子反唇說教,“一粒一粒來之不易,不由得讓我想起一首詩,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蘇念安臉色鐵青,現在她看到何川銘的這張臉就反感,於是猛地站起身拍打餐桌,一不做二不休爭吵起來,“怎麼?你是在暗示我浪費食物?何川銘,浪費食物固然不好,可是被綠頭蒼蠅叮咬過的食物,人吃了保不準會沾染上傳染病,到那個時候可怎麼辦?”

何川銘臉色發黑也站起來,儘量保持嗓音溫和,“念兒,我就說你一句你就這麼激動?我不過是不想看到你浪費食物罷了,你居然說了一通大道理,你知不知道,在以前,人民食不果腹慘不忍睹……”

“夠了!何川銘你絮絮叨叨個沒完沒了了是吧?第一,你要記住,這裡是我家,第二,我不管你夾菜是不是用的公筷,我都很反感彆人這種自以為是的行為,第三,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我蘇家的餐桌前坐著用餐,豬狗不如,”蘇念安口齒伶俐,語氣犀利,

蘇老爺子張開嘴語帶指責,“川銘啊!彆和念兒計較,”轉頭對蘇念安輕聲訓斥:“念兒,再怎麼說川銘也是蘇家的客人,你的未婚夫,下次說話禮貌點,彆顯得我們蘇家沒有禮教,”

蘇念安臉色逐漸陰沉,望著一桌子可口菜肴沒有半點食欲,賭氣的摔下手裡的筷子,“我飽了,”

蘇老爺子皺眉微怒,重複蘇念安那句話,“吃飽了?”

“我還不能吃空氣喝西北風啊,爺爺管那麼多有意思嗎?”蘇念一臉煩躁,她一點都不想繼續待在這裡,

“等會我讓人給你煮點粥,明天,你與川銘一起去馬場交流馬術,他還是馬術俱樂部的副主席,”蘇老爺子歎息,語氣冷漠帶著不可否認的威嚴,

這有利於你們培養感情,

“我還是馬術俱樂部的幕後大佬呢,就他?要不是當初求著我,就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進入馬術俱樂部?要不是靠著我這層關係能快速晉升為副主席?”蘇念安鄙夷,嘴角掛起輕蔑的笑,抬起胳膊打翻餐盤,冷笑譏諷,“何川銘,你不是說一米一粒來之不易嗎?反正掉落的食物也沒有病毒,你何不如趴下來像隻狗舔乾淨地板,”

“你、你這話就有些過分了,”何川銘臉色越來越黑,一個勁的在內心對蘇念安罵罵咧咧,

“川銘啊!趴下去舔幾下,既然是勸導念兒不要浪費食物,以身作則很重要的,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就把它想象成行為藝術,通過肢體的表達告誡念兒浪費食物可恥,”蘇老爺子聲音陰沉冷靜,好似在述說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罷了,

眾人大受震驚,誰都沒想到他寵孫女都能寵到令人發指的地步,讓入贅未婚夫像狗一樣舔地上的食物,光想想就不可思議,駭人聽聞,

“蘇家可不是那麼容易好進的,你總要有個一技之長吧,比如當畜牲,”蘇念安嘲諷後,抬腳回到臥室,心神不寧,

瞧著窗外淚光閃爍,“蘊蘊……江佑寧那個小賤人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可惡,都怪爺爺,都怪何川銘,要不然哪裡輪得到江佑寧那個小賤人陪著你,”

寧沁蘊醒來時臨近黃昏,客廳的強烈光線引起眼睛不適,被黑衣保鏢劈到的部位酸疼脹痛,她下意識捂住眼睛痛苦的哽咽兩聲,

“很疼嗎?”一道聲音傳來,溫和暖心,江佑寧按摩著她被黑衣保鏢劈到的地方,希望這樣能緩解她的疼痛,他多麼希望這疼痛是出自他身上,這樣她就不用遭受這種罪,

“嗯,”寧沁蘊點點頭,打開手掌看清楚來人後麵含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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