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調查我爸爸？”秦凝香才意識到，偵探事務所的工作人員所說的，很多人在調查秦明——其實不是很多人，是很多份委托。
這些委托可能都來自同一個人：梁媛。
是婆婆？婆婆調查秦明呢？
或許是不需要再隱瞞，或者梁媛不屑於再打哈哈，便暢快地抽了抽嘴角，有些病態執拗地開口，眼神直勾勾地讓人不悅。
“是我，因為警察的結果讓我不滿意。”
秦凝香在想，不隻是警察，誰也不能讓你滿意。
因為梁媛啊，你的欲望無休無止。
梁媛的手勁兒很大，使勁兒捏住自己的手肘，甚至是用力太猛，好像要掰斷手臂，難道掐人能得出靈感嗎。
“我先後在A市、B市、C市找了300多家偵探社，委托他們調查。”
“300多家？”秦凝香儘量保持禮儀，但有些無力吐槽，該說這個女人什麼好呢？
有錢任性？壕無人性？
//╮(～▽～)╭//
秦凝香隻想給個白眼，誰能奈你何？！
“然後我又找了一個谘詢公司，對調查結果進行評估。”
看來是誰也不信任，對這300多家的結果都不信任。
秦凝香觀察到，梁媛的手臂露出來的部分出現了好幾處不太明顯的瘀青和紫色痕跡。
有點擔心，眼神不自主地飄過去。
對麵的女人說話清楚，邏輯清晰，不像不正常的人，但總是讓人有種不適感。
但剛才看著女人的背影，凝香總有一種梁媛已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