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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深處 姑娘彆哭 3820 字 5個月前

白棲嶺再混,在花兒麵前沒因為這種事混過,動作輕了下來,埋首進她頸肩,身子不由控製拱了一下,花兒酥了一下,想躲開,卻被他死死壓住了。

“我倒希望自己是個庸人。”白棲嶺歎息道:“碌碌無為、一日三餐、與你日日相對。我不願如此,與你南北相隔身不由己。這算計沒有儘頭,見你遙遙無期,那一日日受的是什麼苦,自不必說了。”白棲嶺竟有些哽咽:“我知你怪我,那你可知霍家人層層疊疊,最先盯著的就是你呢?起初無論我想儘什麼法子,那霍琳琅都將消息攔住了。再往後,發生了許多事,我又有許多考量,若今日掰開了揉碎了與你說,怕要說到天亮了。”

“白老二,你就欺負我罷!”花兒哪曾聽過白棲嶺一口氣講這許多話,他從前是一個惜字如金的人呢!這下好了,逮到了知心人,便像倒豆子一樣,恨不能將心裡話都說出來了!她聽了心酸,再也怪不得她了!

也或許於她而言,人活著太過不易,是以原諒就格外容易。也或許她從未真正怪過他。她說不清,總之她覺得白棲嶺好可憐。好像她自己不可憐一樣。

心一軟,人也乖巧起來,環住白棲嶺對他說:“我真該走了,再不走要給飛奴惹麻煩了。”

“我不想你走,除非你答應我明日還來。”白棲嶺故意耍起無賴,微抬起身子看著她。他們都知曉除非贏得一切,不然他們是不能再相見了。霍琳琅那樣的人,絕不會一再掉以輕心,霍言山也非什麼草包。

花兒觸了觸他嘴唇,故作輕鬆地說:“等到得勝那一日,讓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說的什麼話!白棲嶺忍不住笑了,低下頭狠命親住了她。他們都忘記這親吻的滋味了,花兒迎上他的舌,吮一下,他喘一聲。他驍勇起來,她受用,外頭卻想起了鳥叫聲。

花兒一把推開白棲嶺,告彆的話都來不及說,哪裡來的哪裡走了!她順著窗爬下去,朝飛奴的方向望一眼,緊接著消失在夜色之中。

待她走到一個安全僻靜的地方,才攤開手,拿出白棲嶺悄悄塞給她的紙條,看一眼,仰頭吞了。到底是防了飛奴一道!

她急急趕回去,霍言山還在睡著,照夜悄悄撤走,臨行前對花兒說:“穀大將軍還沒消息。”

“倘若真是他,他早晚會逃出來。”花兒即便這樣說,卻仍舊擔憂穀為先。她看著照夜走遠,再看看熟睡的霍言山,不知為何,她有隱隱的不安。

這種不安令她翻來覆去,閉上眼睛就是火光或噩夢,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如此了。索性起身到外麵坐著,吹著風,企圖令自己平靜,卻毫無用處。

她頭腦好亂,穀為先、白棲嶺、照夜、銜蟬、葉華裳,交替出現,趕都趕不走。怎麼年紀越大還這樣沒出息起來?又不是沒打過仗!他們又不是沒走上過絕路!不一樣絕處逢生了麼!可穀為先呢?穀為先去哪裡了呢?

最後她又想到霍言山。

少年霍言山,可謂一個奇人,心性堅定、智力超群,一個人勇闖燕琢城,命懸一線死裡逃生。他少年時有那樣的魄力,怎的到了如今又這樣好擺弄了呢?人當真是會這樣變的嗎?

花兒想不通霍言山。又想起那一日霍言山帶著一身酒氣來,在那以前他對她用慢性的毒,他大概不知狼頭山的毒物早已浸入她的身體中,以為用的毒是管用的。她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造一場如幻的春/夢。霍言山信了,在空城燒起來之時隨她跑了,她演得情真意切,他也情真意切…

等等,花兒騰地睜開了眼,霍言山何曾真正情真意切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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