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是能拒絕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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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他收回之前對花山院的評價。

伏黑惠想,老實說,非常後悔沒有拒絕五條老師讓他和花山院一起行動的提議。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少女,幾乎是怒不可遏地說:“花山院,能彆做這種無聊的事了嗎?哪怕望見對方的臉見、見……動心了……”

伏黑惠很努力地沒有說出「見色起意」這種詞,動用聰明的大腦搜索詞庫換了一個庸常的詞。

然後如同咖啡續杯一般,伏黑惠冰山下的潛意識竟然上浮至海麵,如同水流傾泄一般流暢的說出了後半句,“那也絕對不是這樣的搭訕法子啊!”

一上來就問對方願不願意殉情,你就不覺得自己很像五條老師嗎?!

內心中,伏黑惠就這樣采用了高情商的說法同時批評了兩個不著調的人。

“誒,那惠你有什麼不錯的搭訕方式?說來聽聽?”花山院湊近了伏黑惠,露出了一個壞笑。

伏黑彆開了臉,緊緊抿著嘴,臉色黑的可怕,他真心被少女氣的夠嗆。

眼前的少女是笨蛋,還是不知悔改的笨蛋。

“好啦好啦,對不起啦!惠,是我不對。隻不過一看到那個男人我就領悟到了「生而為人,我很抱歉」,於是就想到,我不做人啦。”笑容輕薄的花山院以告饒般的語氣說道,像是一隻金貴的貓咪在撒嬌。

伏黑惠:???

什麼叫你不做人了?

難道你終於有意識到你都不乾人事嗎?!

少女從不說謊,她說出來的話,基本都是實話。

正如她所言,她不想做人了。

死掉就能轉職成為咒靈。

已經做好轉職決定的花山院本來是打算放個海,假裝戰鬥的時候過於大意導致被咒靈麻美化丟了頭,為此她連領便當的死亡fg都特意立下了。

但真要這麼做的時候,她想到自己的頭被惡心的咒靈含在嘴裡就有些接受無能,也稍微顧及了一下伏黑惠的感受。

同學要是這樣子死在他麵前,會有很大的心理陰影吧……

那要怎麼自鯊呢?

在花山院看到太宰治時,一個絕妙的靈感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論自鯊的經驗和花樣,誰能比得過對於《完美自|殺手冊》手不釋卷的太宰治呢?

和太宰治一起去殉情,讓太宰治帶她去死不就好了。

“不要隨便給人添麻煩啊!”伏黑惠歎了口氣,他知道少女絕不是會誠心悔過的人。

因此,他正了正神色,嚴肅地訓誡著花山院,“那個人並不一般,身上彌漫著硝煙的味道,明顯是手中沾染血腥之人。橫濱分布著許多□□勢力,那個男人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份子,彆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讓自己陷入不妙的境地。”

惠不知道花山院到底抱有怎樣的心思,但既然作為同伴,他希望對方遠離危險。

“嗨嗨嗨!”少女口不對心的答應道。

伏黑惠再度長歎了口氣。

他想,他應當習慣的。

他的身邊圍繞的都是三歲兒童,哪怕有心智年齡正常的,比如釘崎,很快也會被同化的降智。

花山院以漫不經心的口吻說:“放心啦,有惠這等美人在,我是不會被外麵的狐狸精迷惑的。”

伏黑惠的性格人設不太對她胃口,但是臉確實倒是

她喜歡的精致美少年款。

真遺憾。

伏黑惠氣急又憤懣,臉騰地燒了起來,浮現起濃鬱的緋紅,他在想自己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才會遭遇花山院這等奇人。

“下次再開這種玩笑我真的要把你從窗外扔出去!”

*

晚上十點多的樣子,織田作結束了一切工作。

他穿過小巷,來到紳士怪盜魯邦的招牌之下,順著台階走了下去,推開了地下酒吧的門。

酒吧很是狹小,也沒有窗戶,像是獾巢一般,封閉卻又讓人安心。不同於尋常酒吧熱烈喧囂氣氛,這兒像是咖啡館一般靜謐,調酒師都是溫柔親切的老人家。店內是上世紀初和洋兼備的複古裝修風格,深棕色的地板桌椅,步入其中,仿佛時光倒流回從前慢的日子。

織田作走過狹窄的過道,通向自己常駐的位置。他微微一愣,太宰治的位置被一個櫻發少女占據了。

少女身著紅色為主色的精致洋裝,安靜地坐在高腳凳上,在這店內是極富大正風情的一角。

織田作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調酒師將高腳杯裡盛著橘黃色的酒被推至少女麵前,少女瞥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織田作,就不再關心,隻像一隻倉鼠一樣鼓起腮幫子小口地啜飲了一下酒水。

織田作忍不住了,“你還是未成年吧?”

“是的。”

“未成年是不能喝酒的。”織田作以平靜的語氣說道。

“可我已經喝了。”少女指了指裝著稍微下降了幾毫米高度酒液的酒杯。

這也倒是奇怪,未成年是可以進酒吧沒錯,酒吧也不單是隻能喝酒,但是為什麼會給這個女孩子出售酒精飲料呢。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女孩子好心的解釋到:“我跟他們說我是港口Mafia的成員。”

真?港口Mafia底層人員織田作:“……”

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大膽了嗎?

打著港口Mafia的旗號來酒吧喝酒,仿佛一點也不在乎黑|手|黨凶名在外。

“老板也這麼快就相信你了啊。”織田作感歎道。

“港口Mafia雇傭的童工很多嘛。”

織田作想到了太宰治,還有太宰提到過的學生芥川,以及與太宰同是乾部的中原中也,似乎確實如此。

於是,男人讚同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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