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踹掉你的便當(2 / 2)

「 」永不敗北。

輸了的「特圖」將這兩人帶去了異世界,希望空白集齊十六種族之棋到他麵前,向「唯一神」發起挑戰。

和花山院交換情報並不影響空白二人與吉普莉爾的對戰,空說完就在30秒內續上了接龍,“金字塔(kinnjitou)。”

在虛擬空間的規則之下,詞語實體化,頓時出現了金字塔。

“那你呢,花山院,也是被什麼「神」召喚到了那個咒術異世界嗎?”有妹妹白在身邊,在新世界適應良好徹底放飛自我的空自然地發問,說完又繼續接上了龍。

雖說空和白都患有溝通障礙,是無可救藥的社會不適應者,但是花山院與二人都將現實世界稱為「爛遊戲」,這一方麵達成同盟者成為了花山院姑且與他們算作友人的契機。

花山院回顧了當時的想法,“誰知道呢?在沒遇到校長之前,啊現在該說是教師悟,以我來看,就是把遊戲升到滿級,成為№1立於世界頂端,就該拿到正式的入場券,有資格去探索幕後了。”

“嘛,這想法倒也不算錯。”

缺少新手引導的情況下,以《咒術覺醒》的遊戲機製來說,這倒是一個通往正確答案的解題過程。

“現在的話,「我想要月亮。」”花山院平淡地說著意味不明的話。

坐在空懷中的白抬起了頭,看向了花山院。

月亮啊,讓人發瘋。

空也凝視了花山院一會。

她想要「月亮」,真是看不清摸不透不可一世的瘋狂。

空咂舌一聲,“你這人若是來到這個世界的話,一定會是合格的「暴君」。”

花山院笑了笑,“如果我在這個世界,是和你們一道的。”

“「越是看不見的東西就越想看見,越是不能得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空提到的是一種心理學上的現象,若以專有名詞概括那就是「卡利古拉效應」。

他不禁百感交集地說:“你那個世界的「神」竟然選中你,走眼的真是悲慘。”

花山院卻搖搖頭反駁了空,“是個「導演」。”

從「少年院獎勵」、「舞會任務」開始,花山院已經對幕後的「導演」企圖潛移默化以此影響「玩家」行為的意圖有所猜測。

*

“看來小愛麗絲你不是很願意和我呆一起呢。”花山院懷著惡趣味看著愛麗絲警惕的神情。

“下回把自己裝扮成聖誕樹來見我吧。”

她裝上「人間失格」,摸了摸愛麗絲的腦袋,甫一接觸,愛麗絲立刻消失在了原地,也是這時,森鷗外再次感覺他與自家異能的聯係又回來了。

他趕忙召回,發現之前還穿好漂亮裙子的幼女又裸|奔了。

愛麗絲叉著腰生氣地罵道:“啊啊,那個女人是什麼品種的神經病?!這樣虐待我就隻是因為覬覦我的衣服?!”

森鷗外:“……”

共享了愛麗絲記憶的森鷗外,再度陷入了懷疑人生的沉默。

他根本無法反駁愛麗絲的判斷,花山院說的「裝扮成聖誕樹」來見她,以最淺顯最表層的意思去想的話,結合愛麗絲兩次丟失衣服,還真的隻能剩下愛麗絲這樣理解出的可能了——你多穿點衣服,疊著穿,穿成聖誕樹,那我也能多薅點你衣服。

咒術師人均瘋批是szd!

該說不愧是咒術師麼,咒術界真是人才輩出啊……森在此刻竟然對咒術界生出了某種詭異的欽佩之感。

*

「奇點」消失了。

因為引發「奇點」的主人們,都無力發動異能了。

互相對準對方身體要害的槍口裡射出了致命的子彈,貫穿了織田作與紀德的胸膛。

同一時刻,兩人直直向後倒去。

胸口如同泉眼一般,迸發出大量的鮮血,徹底彌漫開來,將他們一半的身體都浸染了。

無多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是太宰。

他通過了一路堆滿屍體的通道,衝向了舞廳。

太宰奔向織田作身邊,跪在一旁,一往總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的少年前所未有地慌亂了起來,顫抖著手查看著織田作的傷勢。

不用看,太宰也知道自己這是在自我欺騙。

但他依然不住地重複著,“織田作,你說不定還能得救,不——你一定能得救的!”

曾經有這樣的傳言,言語隻要反複誦讀就會化為詛咒。

太宰治曾嘲笑過這具有少女風格的都市傳說,而今,他無比的期待著自己的言語能夠形成“詛咒”,能夠“詛咒”織田作,“詛咒”他的友人活下去。

織田作虛弱地笑了,他想彌補那份缺憾,之前不曾涉足這個哭著的孩子他的那份孤獨。

“……”

“……”

頂著蒼白的麵孔、痛苦的傷勢,織田作告訴了迷茫的少年「去成為救人的一方吧」。

層層疊疊的繃帶在風中飄揚,露出了少年人那雙溫柔而哀傷的鳶色眼睛。

織田作解開了少年的繃帶,也打開了少年封禁閉塞的心。

嗒、嗒、嗒。

意識愈來愈模糊的織田作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太宰治看向聲源處,轉角先露出的是一條腿,穿著長靴的腿,和有著白色荷葉邊的紅裙。

少女在織田作身邊站定,她微笑著對他說:“織田作先生,你的「貴人線」要生效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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