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我在獅群當奶爸(40)(1 / 2)

白憶跟在詹森身後, 詹森時不時地回頭看他一眼。

他深知這個孩子在想什麼,躲了這麼久,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要做好被攻的心理準備, 因為他在力量上已經不是詹森的對手了。

躲了幾天終究還是躲不掉這一天,他在心裡盤算著,磨磨唧唧, 就是不肯走快。

狗蛋和旺財還特意出來送他, 看得出來孩子都是孝順的孩子,隻是他們不知道他哥現在內心有多複雜。

天色已晚, 白憶就像個離家出走被丈夫找回去的小媳婦, 這反差太大了。

前不久詹森在他眼裡還是個男媳婦,結果男媳婦竟然是他自己。

他們在回去的路上還吃了頓飽的,也不知道詹森是不是怕他體力不支暈過去。

反正他走著走著就去捕獵了,反正在狗蛋和旺財的地盤上, 詹森捕獵也沒有獅子來驅趕。

捕來一隻瞪羚, 詹森很有男友力地將獵物扔到白憶麵前,輕聲低吼,示意白憶進食。

白憶解讀出了他的意思,他像是在說:多吃點兒, 免得過會兒沒力氣叫了。

白憶:……

雖然知道詹森心裡憋著什麼壞, 白憶還是多吃了點。

反正都到這個份上了,不吃白不吃。

他進食的時候格外賣力, 或許知道接下來的幾天他都無法“下床”了。

這幾年伺候男媳婦可不是白伺候的,知道他的時間長短。

他一晚上可以來好幾次,而且每一次的時間都會隨之加長,第一次會稍微快一點兒,十分鐘左右, 但是隨著次數的加長,他的時間也會加長。

白憶:“……”

他真的反動物世界了,沒有哪個動物會像他這樣變態的。

體格長得高大健壯也罷了,偏偏在那方麵也不像個動物。

已經在瑟瑟發抖了家人們。

貓科動物的倒刺是用來保證雌性生的崽子是自己的,將其他雄性的遺傳物質刮出體外,也是為了促使雌性排卵,配對的時候難免會出血。

馬賽馬拉的雨季總是讓白憶覺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即使塞倫蓋蒂的雨季也是很好的季節,可在他看來,哪裡的雨季都不如馬賽馬拉。

雨季的降雨比較頻繁,這就保證了水源的充足以及青草的肥美。

草食係動物也就有了賴以生存的保障,他們的生存有了保障,那食肉猛獸們也就有了美餐。

都是相互的。

白憶和詹森吃完夜宵,天空就落了雨,他們不得不儘快趕往棲息地。

因為三隻崽子的離去,詹森不用再照顧他們,他現在就隻剩下一個他哥要養,就連棲息的地方都無比豪華。

他倆的領地在距離水源很近的沿岸森林裡,這片森林裡草木茂盛,草食係動物種類還有點多,也保證了他倆的食物資源。

灌木叢很茂盛,下大雨都灌不透的那種。

夜裡的雨很快就下大了,他們回到家以後,就開始相互清理,給彼此舔舐,將淋了雨的毛發舔乾。

白憶也知道這個夜晚意味著什麼,不免有些膽寒。

不久前在這個灌木林裡,他還想著終於可以把攻占男媳婦的事情提上日程,可誰能想到男媳婦竟然是他自己。

他們相互舔舐,進行著最後的前奏。

白憶還是挺佩服自己,剛穿來那會兒,他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是這種下場,而且詹森僅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讓他欣然接受了男媳婦這件事。

他接受詹森的時候,孩子才三歲多,轉眼兩年過去,他都是把孩子當成男媳婦養的。

不,準確來說,是男媳婦在養著他。

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著等孩子大了,就可以徹底攻占了。

很好,今天確實要攻占了,隻是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外麵的雨嘩啦啦地下著,但是這裡卻絲毫淋不到,他和詹森躺在灌木林裡,相互示好。

以前都是用嘴,從未真槍實彈地乾過,今天就要徹底用在刀刃上。

白憶躺平了,橫豎都是死,他掙紮了反而讓詹森的征服欲會更加強烈。

不得不佩服自己,沒想過和雌獅有什麼,卻和一頭真正的雄獅好上了,白憶深深地懷疑自己那些年和女神錯過是因為自己性取向不對,不然怎麼能在女神那麼明顯的示意下選擇和她拜把子?

真是人間迷惑。

他今天被一頭雄獅按在灌木叢裡這樣那樣,肯定是他活該吧。

林念啊,老子對不起你,從今往後,我不再是那個鋼鐵直男了,我已經彎成了回形針,還是被一頭雄獅掰彎的。

在過去的兩年裡,每次詹森主動蹭他的時候,他還無比享受。

那時候是真的把他當成男媳婦,還想著被媳婦蹭又沒什麼。

現在才知道這孩子早就憋著這一天呢,他可能早在心中做了打算,等他長大的時候,自己也步入了中年,力氣肯定沒他的大了。

是的,中年,白憶七歲多了,野生獅子的平均壽命是十五年,他沒有幾年好活了。

七歲已經是他獅生的分水嶺,正常情況下,雄獅在七歲左右要是還沒有自己的子嗣,那這輩子基本上沒什麼機會了。

撫育一次幼崽要耗費幾年的時間,就白憶這個年紀,就算有了自己的崽子,等把崽子撫養長大,他也就油儘燈枯了。

詹森很細心地在幫他,許久沒有過這種行為,讓白憶一時間有點激動,或許因為繁育是本能,所以在這種事情上詹森從來都是無師自通。

他甚至比白憶更能明白什麼樣的舉動才能讓他舒服,儘快釋放。

不出意外,白憶在詹森絕佳的伺候嘴法下,舒服了一次。

他確實很快,每次都不到三分鐘,之後詹森會把他釋放出來的舔乾淨,然後繼續。

白憶就像一條鹹魚,仰躺著,被伺候。

三次之後,他就感覺不行了,血液裡的躁動被平複,但他知道,詹森的正餐才真正開始。

詹森一直在這種事情表現出優越的天賦,從他亞成年開始,他就對白憶有這種執著,說他老/色/批一點都不過分。

白憶甚至都能看清楚他做那些事情時候的眼神和滿足,還有時不時瞄他的樣子,都在說明一個問題:詹森很開心。

他可能覺得自己終於如願以償,跟著他哥鍥而不舍地gay了他快三年,終於在今天夙願達成。

他是開心了,白憶卻是遭罪了。

不過也有個羞恥的想法和感受,或許是知道詹森要乾什麼,他還在想要不要做潤滑。

他正在想著,詹森已經體貼地開始為自己的“豐盛晚餐”服務了。

他細致且仔細地幫他“照顧”著隱秘處,不得不說,詹森其實是個很細心的男朋友。

他的行為很反常,這讓白憶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像那具身體裡住著的並不是一個動物的靈魂,而是人類的。

但是他轉念又一想,自己也是人類,就算穿成了大獅子,在接受動物的時候還是充滿芥蒂的,如果詹森真的和他是一個類型,那他接受同類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快還不說,還努力地在gay一個同性。

白憶甚至充滿著疑惑,可惜的是詹森不會說話,他也不會,不然他一定得問問詹森:小老弟你的身體裡是不是也住著一個人類的靈魂?不然你怎麼會這麼懂?

詹森在體貼方麵真的做地無微不至,如果是雌獅,必然會覺得幸福感倍增吧。

但白憶並不覺得幸福,他隻有膽戰心驚的份。

彆看他現在這麼體貼溫柔,過會兒提著帶刺的鋼/槍捅他的時候可就沒有現在這回事了。

他的力道輕柔,從白憶的尾巴一直舔舐到他毛茸茸的肚皮,最後是四肢。

白憶都懶得掙紮,他躺平等著那一刻的到來。

眯著眼睛,竟然還體會到了一絲絲的舒適。

他四隻爪子的腳掌感受到了詹森的溫熱,心裡爬上來一絲絲的羞恥感。

一個動物,哪來那麼多的細節?

能不能快點?

白憶不斷地在心裡吐槽。

不得不說詹森還是顧及白憶的感受,他怕白憶在中途反抗,所以先把前奏做好。

白憶都感覺自己精壯的軀體在詹森的照顧下,變成了軟水,他四肢都不想動了。

經過長達十分鐘的前奏,詹森終於停下,拱了拱白憶,白憶不得不收起爪子,調整姿態。

從仰躺著變成趴伏。

激動獅心的一刻要來了,白憶在這一刻竟然還有些好奇,不知道會不會真的很痛。

被帶刺的玫瑰入侵是什麼感覺?

想到這些,他竟然覺得有些丟臉,趕緊將獅頭埋在自己兩隻爪子之間。

詹森開始爬背了,白憶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他在害怕。

到底是第一次,也不是一次能成功的,詹森找了好幾次都沒找對地方,白憶都忍不住想罵街了。

你他媽的到底能不能行?不能行換哥來好嗎?

他心裡剛吐槽完,突然一陣痛感襲來。

後頸皮突然被狠狠地咬住,白憶登時抬起高貴的獅頭,兩眼充滿無辜以及恐懼地發直了。

草,來真的啊?

詹森肯定來真的,為了這一刻他已經忍氣吞聲三年之久,從看迪萊和雌獅配對那時起,他就對他哥有了這種心思。

耗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鋪墊,就是為了這激動獅心的一刻。

白憶痛地直呼呼,想回嘴咬詹森,但是詹森咬著他的後頸皮,他連回頭都困難。

悲了個催的,想他一代高智商、力戰群獅的獅王,有一天會在自己養大的崽子腹下咆哮,而且還不起任何作用。

白憶在這一晚深刻地體會到了雌獅的痛苦,以及那痛苦中還帶著稍微的愉悅(?),讓他的大腦皮層一陣一陣泛白。

詹森每次的退出都能讓他感覺到受刑的滋味,他的咆哮聲估計連方圓十裡的食草動物都能嚇跑。

說實話,這一點都沒有互相舔舐來地舒服,白憶已經想到自己一個月出不來灌木林的悲慘場景,他終於可以靠“本事”吃軟飯了,隻是太費他自己了。

這個夜裡由於他咆哮地太狠,給詹森也嚇到了,所以隻進行了一次,但是那種痛感一直揮之不去。

白憶確實流血了,詹森給他清理乾淨了,但這並不能消除他心底被按著強來的怒氣,所以白憶生氣了。

他壓根不想看到詹森,當第二天詹森捕來獵物讓他吃的時候,白憶壓根看都沒看,裝作沒看見。

你媽的,老子就是不吃,吃了還得拉,老子現在比得了痔瘡還難受。

但是他不吃,詹森又開始故技重施,他將獵物的內臟嚼碎吐在白憶麵前,很快就堆了一個小山。

白憶:“……”

知道白憶在生氣,詹森又是討好又是蹭蹭貼貼地,好像昨晚壓著白憶猛太陽的不是他似的。

但是架不住肚子餓,白憶還是吃了眼前的一座小山。

詹森滿意了,繼續給白憶啃排骨,嚼碎。

白憶這一休息就是一個多星期,除了出去拉屎撒尿,他連窩都沒挪。

一個星期後,他終於又生龍活虎了,隻是不會再讓詹森主動碰了。

他想要的時候,就仰躺下,把毛茸茸的肚皮遞給詹森,讓他幫自己紓解。

他可再也不碰詹森了。

然而每每這個時候,總是會挑起詹森內心的火。

看到詹森不對勁,有想爬背的苗頭,白憶絕對先跑為妙。

詹森就比較苦惱,看來下次再和他哥深入交流估計得許久以後了。

而在白憶的心裡,他覺得深入交流完全沒有舔舐來地爽快。

和詹森在領地上沒臉沒皮地廝混一個月後,伊莎竟然回來了。

她還帶著一頭雄獅,很明顯那是伊莎的老公。

伊莎和他老公都餓地皮包骨頭,看起來是離去之後沒有找到領地,所以伊莎又回來投奔他哥了。

伊莎老公的情況很讓白憶擔憂,雌獅一般情況下是永遠都離不開領地,但是在白憶的這個獅群裡,詹森沒有離去,那就隻能伊莎離去,動物也知道不能和近親繁育。

她回來是因為在外麵混不下去,他的老公是個廢材。

連個領地都打不下來。

於是白憶就把自己和詹森的領地給了伊莎和他老公一半。

他不得不感慨,養孩子就是麻煩,這不,長大了無法自食其力還得給她分家產。

這也罷了,嫁了個廢材老公,伊莎可有得受了。

白憶和詹森觀察著那頭雄獅的動靜,他們發現這頭雄獅一整天除了睡覺還是在睡覺。

這領地是白憶和詹森的,所以巡防領地的事情也落不到他頭上,他甚至都不捕獵。

伊莎每次捕來獵物先給他吃,他吃完就開始找個地方睡覺。

草了,白憶內心的火氣上來了。

這和人類的鳳凰男一樣,以為傍上了大腿就安全了嗎?

伊莎是我養大的崽子,你算個什麼玩意!

所以再一次看到伊莎捕來獵物投喂廢材老公的時候,白憶衝過去把伊莎的食物搶走了,他不給那頭雄獅吃,詹森出動,直接上去就揍。

兩頭雄獅把伊莎老公按在地上狂揍,伊莎直接看呆了。

白憶又是踢又是打的。

“吼。”

你他媽個廢物玩意兒,吃軟飯吃到我的崽子頭上來了,老子給你腿打斷!

伊莎也才三歲左右,她五歲上下才能正常生崽繁育,所以白憶斷定目前伊莎是沒有懷孕的。

所以他和詹森把那雄獅打跑了,伊莎留了下來,白憶決定親自給她找男朋友,最起碼得找一個像詹森這樣負責的,不然以後她生下崽子還得養家,廢物雄獅什麼都不乾,一天就知道乾飯。

但是找一個像詹森這樣顧家的雄獅根本就是開玩笑,因為壓根沒有。

就算是狗蛋和旺財,他們也沒有詹森那樣的細心和能力。

給伊莎找女婿成了一件比較憂心的事情。

自從有了第一次,詹森好像比較熱衷於和白憶做這樣的事情,隻是白憶被第一次的恐懼支配著,總是會想起那種慘痛,所以在詹森求偶的時候他總是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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