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番外5(1 / 2)

她是梔子花香 執蔥一根 14293 字 6個月前

()......什麼玩意兒?

逗比???

千梔不敢相信,宋祁深這麼一個連網絡用語都不知道的男人。

居然還會用逗比這種詞了。

宋祁深尾音很淡,掠著輕微的不爽,“這種我為什麼不知道?”

他還好意思提。

千梔差點沒把之前那個o98k的舊賬給翻出來。

看她徑自陷入回想的小模樣,宋祁深意有所指,“哥哥我懂的,可多了去了。”

聽他語氣奇怪,千梔沒有理,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朝夕相處這麼久,她對宋祁深的脾性也把握得很清楚了。

其實在千梔提出自己疑惑的時候,她順帶還有理有據地列舉了,“可是彆人也不一定聯想到逗比這上麵來啊。”

譬如——

“大餅”

“豆瓣”

“碉堡”

“............”

千梔說到這兒,識趣地閉嘴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她還想再開口,被宋祁深利落地打斷,“總歸不是呆寶。”

“所以。”他尾音拖曳的很長,“你在遺憾些什麼?”

“我沒遺憾啊,我就問問啊。”千梔眨了眨眼。

姑且就當作是宋祁深想用疊字來表達某些情愫吧。

她知道,老男人可能在這方麵上,還是有些許羞赧的。

很多年之後,當宋祁深知道千梔曾時不時地稱呼他為\老男人\的時候,他氣得好久沒睡著覺。

大五歲而已,最多最多和“成熟”擦了邊,何來“老”一說?

而後宋祁深當然沒有放過她。

甚至幼稚地將她給吊了起來,不過也算不上是打,換成了另外一種意義上的懲罰。

“彆人再怎麼猜,也猜不到呆呆上去。”宋祁深稍稍探起身,而後抬手便關了燈。

室內陷入一片濃鬱的墨黑。

千梔適應了好一會兒,在黑暗中盯著頭頂上之前還依稀閃亮著的吊燈,看那光圈慢慢縮小,直至變成橘光的點。

“雖然猜不到這上麵,但是上次我在小信封裡寫的那個致辭,gg和dd,購買香水的人,肯定能夠知道點什麼吧。”千梔閉了閉眼,突然來了這麼句。

“怎麼說?”宋祁深應聲而道。

千梔腹誹他怎麼連這個都弄不明白,到底還是緩緩地解釋了。

“這看起來就是一對啊。”

“可是好像並不怎麼明顯。”宋祁深自然看到千梔的那個小冊子了。

他不管不顧是限量版的,從千梔那兒討要了來。

南苑的書房裡放了一個,宋氏頂層的辦公室裡也放了一個。

其他的彆說,這姑娘,寫的還挺戳心窩。

那些想去的地方,之後就陪她去吧。

千梔接了宋祁深的話,反駁了一小下,“......怎麼就不明顯了.....而且,這也算是致我的愛人了——\

說到中途,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不確定,蹦出來好幾個詞兒,“等同於......同理於?”

“你說的這句情話,倒是能聽懂。”宋祁深的聲音幽幽地響起。

千梔偷偷地,悄悄地,自以為沒人察覺地瞪了他一眼。黑暗中,他估計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千梔就大膽了些。

敢情......他就隻能聽懂“致我的愛人”。

千梔自以為做的隱蔽,殊不知宋祁深早就已經深諳她的小心思。

“不說話,又在偷偷地罵我?”

......那能叫罵?

頂多算是愛的小曲解。

“你彆亂揣測人啊......”千梔反駁了回去,但是氣勢在他麵前,就是會弱下去。

宋祁深並沒有給她機會,指尖探了過來,語氣漫不經心的,“我們呆寶,明天是不想上學了,對麼?”

千梔躲過他指尖的亂舞試探,抬手將薄被往頭頂上拉,堪堪遮蓋住自己的小腦袋。

“我真沒......你彆這樣......”

宋祁深本來就是開玩笑的,哪兒知她應的這句話,語氣就跟小野貓撒嬌似的。

這才是有點受不了吧。

他暗自平息了某處的脹意,說出來的話帶了點凶巴巴,惡狠狠的味道,全然沒了以往的矜貴優雅。

“這次就先放過你!”

下次再招惹,他不把這姑娘給烙踏實了就算好的了。

千梔聽了這句話,埋在被窩裡,一動也沒敢動。

回了京大以後,開學周的前幾天千梔真是忙得團團轉,完全有當初她大一剛入學時候的狀態。

雖然和新一批的新生錯開了開學周的時間,但是開學的忙碌,真的能把人忙死。

千梔因為還要額外核對自己當初在法國進修時候的學分,還得跑學院一趟,去找輔導員。

為了避免以後出事再回來補手續,其實還不如現在就仔細點,一切都高枕無憂,才算好。

從去學院的途中和回來的途中,她都碰到了熟人。

去的路上,千梔遇到了老教授。

當初她要自主創業,自立銘牌的事兒,老教授是知曉的。

專業大分流的伊始,千梔就和他說過自己未來的方向。

眼下遇到了,老教授也聽聞了之前暑期千梔香水設計室的喜訊,當然是恭喜她。

其實在創業的初期,千梔向老教授詢問得來了不少經驗。

老教授一生奉獻於京大的實驗室裡,但也曾走南闖北,去過不少香水的發源地。

最起碼的,在他還尚顯年青的時候,也被外聘過,成為一些高等香水學院的教師。

某些國家的風格,消費群眾的喜好,他多少能摸清點現況。

現在他長期在了國內,對於香水市場的發展的前景,一直是抱著高瞻遠矚的態度。

雖說市場還未成熟,但容納度和接受度都非常高,有許多商機可以攫取。

就看想搶奪這塊蛋糕的人肯不肯花下功夫,肯不肯做持久的鬥爭和準備。

國內的香水設計與研發市場,就像是幼小稚嫩的胚芽,一旦經過精心的嗬護,勢必會廣袤成林。

這片原野,誰能當領頭羊,誰能當佼佼者,其實也就在這幾年了。

隨著大學裡有關於此的相關專業的開發,一些品牌公司對此的關注度的上升,都在昭示著國內這一新型行業的冉冉升起。

“以後有事,或者是遇到麻煩了,你都可以來找我。”老教授特地摸出來一份名單,遞給了千梔,“之前我格外看中你,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安靜的人總能默默地成就大事,你有心往這方麵深入研究,也是好事。”

其實很多國內研究於此的調香師,都被聘請去了國外的大公司裡做特聘。

做自己牌子的,反倒是寥寥無幾。

“老師,這是?”千梔盯著這份名單,上麵附有一些聯係方式,看得出來,是老教授特地整理出來的。

“就等你回學校給你的。”老教授推推眼鏡框,“這都是國內香水屆的泰鬥大師,你可以和他們去喝喝茶,探討點東西,總能學到點什麼。”

“老師!”千梔又開心又驚喜。

這可是深山已久,邀請都邀請不到的國內調香師鼻祖,也是再多資源都請不過來的大師級彆的人物。

老教授做到這個份上,大抵是對於她的信任與青睞吧。

亦或者是,對於這一行業未來後繼有人的朝想。

也是對於調香的熱愛,另類傳承下去的美好盼望。

這份關注有加被儘數放到了千梔的身上,她隻覺得鬥誌疊加,對於此想要進一步研究和發展的心,像是被泡在了無垠的海裡,儘數澎湃。

“老師再過幾年也就退休了,到時候等你的好消息。”

老教授笑的格外溫和,“你去忙你的吧。”

千梔點點頭,拿著這份文件,看老教授背著手,慢慢地踱走了。

她繼續在輔導員那裡忙完學分核對的事兒,這才從學院裡走了出來。

回宿舍的路上,千梔不期遇到的人,是林峋。

對方走的很匆忙,神色匆匆,俊眉也擰著。

可能是太多於焦急的緣故,他走路沒怎麼看人,於是就直接撞上了千梔的肩側。

她猝不及防,肩膀被撞到的那塊地方隱隱作痛,好一會兒沒能夠說出話來。

還是林峋定睛一看,先道的歉。

“對不起,沒事吧?”

“我沒事兒。”千梔扭了扭自己的胳膊,疑惑道,“班長,你這是要去哪兒啊,這麼匆忙。”

“沒事就好。”林峋幫她撿起一些散落在地的文件,還給她,“也沒去哪兒,我逮個人。”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話音剛落,林峋便大跨步朝前邁過去,留下一道修長的背影。

千梔望著他的背影,隻感慨道林峋向來井井有條,無論何時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不知怎麼,到了今天,反而這麼匆忙。

甚至於,還帶了點怒意。

千梔抱著文件,回到宿舍的時候,隻有她一個人。

裴櫻上學期就搬出去和葉雲開住了,因為住處離學校近,開學這幾天她也沒回來。舒和是因為要考研,加速的階段不敢輕易放鬆,整天泡在圖書館裡。

反倒是和她一樣,最近比較閒的唐啾啾,不見蹤影。

千梔本來想等著唐啾啾回來,結果到了晚上,也沒看見人。

她就在微信上稍稍問了下,看唐啾啾是不是有事,就徑自去洗了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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