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若蘭的話,徐媛媛更加生氣了,“我怎麼就隻能當的了?當初要不是我那親爹破了產,你早就取正室而代之了,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不一樣。”徐若蘭搖頭道。
“怎麼不一樣。”
“林芝是個家庭主婦,沒有獨立的經濟來源,家庭財產大權都在你親爹手裡,你親爹想離婚就離了,對他來損失不大。”
林芝就是那個差點被徐若蘭取而代之的閨蜜,提起她,徐若蘭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以此為例教導女兒,“陸晴晴則不然,你沒看報道嗎?陸晴晴手裡握著傅家給的上百億美元房產,年收租超過十億美元,還有傅家所送同等價值的無數頂級珠寶,離了婚可就全帶走了,對傅家來是多大的損失?更彆陸晴晴還有龐大的嫁妝,遠峰集團和秀林集團將來都是她的,也是傅家子孫的。正如你爸爸的,他們肯定不會離婚,你沒有轉正的希望。”
徐媛媛隻覺得刺耳,不服氣地道:“就是當的,也比嫁給陶冶強啊!”
她就是看不上陶冶,掰著手指跟徐若蘭算賬,“傅家是老牌豪門了,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價值上億美元的頂級珠寶,陶冶有嗎?陶冶有港島的山頂豪宅嗎?陶冶有年收租數十億港幣的寫字樓嗎?晴科技有限公司的市值能比上英豪集團和三生集團嗎?”
“不能。”徐若蘭實話實。
“這不就結了。”徐媛媛從愛馬仕鱷魚皮包裡拿出化妝鏡看自己白白嫩嫩的清純臉蛋,“隻要能得到傅生的心,哪怕是當的,傅生隨手給一套珠寶給一棟豪宅,至少得值幾個億吧?陶冶那樣的人能給我幾個億的珠寶和豪宅嗎?不能,他沒這樣的底蘊。我可是聽圈子裡的姐妹了,陶冶的女朋友競拍不過值一個億的翡翠手鐲,他都不肯付款,分手了。”
“你得也沒錯。”徐若蘭掏出手機,打開社交平台,恰好看到珠寶大亨安東尼發布的動態,是他和陸晴晴夫妻、陶冶在私人宴會的合影。
不止一張,還有一些他和其他貴客的,也有陸晴晴夫妻和彆饒。
照片上的陸晴晴巧笑倩兮,美豔絕倫,帝王綠翡翠首飾綠得流油,十分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