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男白蛇(20)(1 / 2)

書穎很難相信他的話,因為不符合常識邏輯。

“現代的成年男人離開了父母獨立,也不是沒有錢,還能買房住在一起?這不是基佬是什麼?在孤兒院就相愛了嗎?”

如果是經濟能力很差的男人,為了省錢可能會合租房子。可是但凡有點能力的年輕男人都不會和同性共同買房住一起,除非是基佬。

有經濟能力的成年男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誰也不會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和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們一起住。

白逸衡轉頭看向她,半晌又說:“我們要是基佬就住一間房了,乾嘛分兩間?”

書穎心中生出濃濃的怨恨,腦補上了很多劇情:我深深地愛上了一個基佬,被傷透心還執迷不悟,痛苦不堪,最後遇上一個歡喜冤家的總裁或暖男治愈我的情傷,我才重新相信愛情。

現代言情的女主很多都會有一個渣前任。這個渣前任各有各的渣的姿勢,被基佬欺騙感情比那些男友出軌閨蜜的情況還要慘,這真是有苦無處說了。

“國內對這種事沒有那麼開放,你們擔心世人之眼,故意布置兩間掩人耳目。你知不知道同妻是最無辜的一個群體,比老公養小三的正室還慘。既然相愛就好好愛,搞什麼擋箭牌?最受不了你們談個戀愛還糾結來糾結去的,一點都不爺們……對了,你們本來就不是爺們。”

白逸衡深吸一口氣,說:“你說誰不是爺們?”

書穎心底著實喜歡他,所以這時像一個怨婦,說著惡毒的話:“我跟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郎才郎貌的才是同類,配一臉。我去你家收拾東西,我祝福你們。”

白逸衡聽到“才是同類”也不由得怔了怔,在路旁停了車。

他解下安全帶,起身朝她壓去,手臂撐在她的座椅旁上,她驚道:“你乾什麼?”

嘴被堵住了,他抓著她的手,阻止她反抗。

他鬆開她的嘴,俊臉近在直尺,漆黑的眸子暗潮洶湧。

書穎嚅嚅喃喃:“流氓……”

他嗬了一聲,聲音沙啞誘惑:“你不是‘涉獵’很廣嗎?你現在覺得我是不是彎的?”

書穎抽回手捂嘴,忽想到手剛剛碰到的什麼,往他胸膛擦了擦,覺得沒有擦乾淨就多擦幾下。

白逸衡垂下長睫看著在他胸膛一直擦著的手,又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真不把我當男人?你再擦下去,我也不挑地方。”

書穎忙抽回手,不由演也睜大了眼睛,又羞又囧,嚶嚶嚶:“你怎麼能說出台言總裁的台詞?好土呀,我不要這個風格的……”

“女孩子像你這樣‘涉獵太廣’真是挺麻煩的!”白逸衡嗬嗬一聲輕笑,往她額頭吻了一下,翻回了駕駛座,發動汽車。

回到他家後,書穎就馬上溜進房了,關上了套房的門。

書穎撓著頭,整個人比瓊瑤男還要混亂。一時發悶,一時焦躁,覺得整個人都不對。邪惡的因子就進入她的靈魂,有一股衝動想出房子將白逸衡推倒。

書穎平時就愛作、就愛鬨,都是他給她一種無形的暗號,她覺得怎麼作也不會有事。她覺得推倒他有哪裡不妥,可是已失去邏輯的女人無法分析出個所以然。

書穎到了浴室衝著澡,這時才平靜一些,披著他的浴衣出了屋子。

忽聽到外麵的敲門聲,書穎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開了一條門縫。

“什麼事?”

他笑:“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書穎“貞烈”地說:“哼,少給小娘耍什麼花招!不喝,再見!”

白逸衡推著門,她想關門也關不上,用儘了力氣也沒有用。

他笑:“如你所說,我不瞎也不是柳下惠,耍點花招不是正常的嗎?”

書穎知道這是真理,一臉正氣說:“妖孽!你耍花招也沒有用。”

(大白蟒小劇場:天哪!她看出我的身份了!)

白逸衡循循善誘:“你也不瞎,是不是也要耍點花招。”

書穎豪氣地說:“嗬,我需要耍花招?我從來都是霸王硬上弓的!”

“你上呀,反正不要錢。”他笑了起來,絕世的容貌和風流倜儻氣質讓女人無法抗拒。

書穎看看他的臉和身材,骨子裡的邪惡因子引著她就想做出什麼來。他忽然一用力,推開了門,她呆呆後退一步,驚訝地看著他。

白逸衡牽住她的手,拖著人兒出房門去了。但見餐廳裡布滿了白玫瑰和勿忘我,他拿著醒酒器倒了兩杯紅酒。因為要開車回來,所以和他朋友聚餐時沒有喝酒。

白逸衡將人兒按在椅子上,遞了一杯給她:“喝一點吧。”(大白蟒:人類男女洞房花燭要喝酒,男女朋友一起過夜也要喝酒)

書穎看了看酒瓶:“傳說中的康蒂呀?”

“我這紹興的女兒紅也有,你要喝嗎?”

書穎搖了搖頭,晃了晃酒杯,這時才想到之前另一個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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