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這個COSER超還原的(2 / 2)

8L東京寶石

!!!絕絕子!這個笑容絕絕子!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老婆啊!

……

夏油傑的目光,停留在樓主上傳的兩張圖片上:明顯是地鐵站裡抓拍的,第一張有點模糊,第二張則要清晰一點。

照片上的少女淺杏色長發,穿一件寬鬆過大的白色長袖,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她正對著鏡頭輕笑,蜜糖色的眸子略彎,臉頰上浮著紅暈。

不知道是地鐵站光線過好,還是發帖人的手機攝像頭緣故——這張照片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妝感,照片上少女蒼白的膚,帶著糟糕紅暈的臉頰,與遊戲NPC的建模如出一轍。

尤其是她身上還穿著日常服,莫名更添了一分次元壁被打破的感覺。

夏油傑看得出神,五條悟已經迫不及待的追問:“是不是很像?超級像啊!簡直就是我老婆本尊!”

“讓我看看——XX會場?傑,你快把虹龍叫出來,我們現在就去集郵!”

夏油傑回神。他把五條悟搭在肩膀上的胳膊挪開,麵無表情:“虹龍是為了緊急任務時節省時間才用的,不是拿來給你集郵的。”

“光線問題而已,你哪次不是失望的看一眼就走?”

之前也有人在遊戲論壇發過還原的COSER,每次照片看起來都像是NPC成精,但每次二人興衝衝到現場後,又會失望而歸。

‘及川月見’這個角色最標誌性的特點就是自帶甜度的蜜糖色眼眸和蒼白臉頰上總是存在,好像害羞一樣的糟糕紅暈。在遊戲氣氛的烘托下NPC的每一個笑容都好像是無聲的鼓勵和誘導,尤其是NPC隨機可能成為你的敵人也可能成為你的隊友,在最終答案揭曉前你甚至無法判斷她會將你當做共犯還是叛徒。

危險度與甜蜜度成正比的氣氛感NPC,僅僅是妝造還原也很難讓人有‘及川月見’本川的既視感。尤其是為了還原角色臉上的紅暈,COSER們為防止吃妝總會將臉頰上的紅暈加重。

加重腮紅的結果必然是妝感變重,畢竟紙片人——即使是擬真紙片人,也是和現實人類有壁的。

作為多次被這種噱頭哄去漫展的受害者,夏油傑深諳此道。

五條悟明顯還不死心:“萬一這個就是特彆像呢?萬一我老婆是真的呢?”

夏油傑微笑:“悟,有病就去看病,我沒有考心理證。”

“你不去就算了!”

白毛DK震怒,收起手機大步朝外走:“我自己打車去!”

他走出夏油傑視線範圍,臉上震怒的表情瞬間退散,一個箭步衝上旁邊早有準備的五條家私車:“快!趁著傑賭氣不去,立刻開車去漫展——哈!這次老子要排第一名!”

司機一踩油門,邁凱倫飛奔出去。

夏油傑等到摯友走了,迅速掏出虹龍,指揮咒靈:“去XX會展中心。”

“COSER集郵可以不去,但是這個月新出的周邊還是要買的。正好甩開悟就不用跟他一起排隊了。”

*

“我回來了——剛剛在地鐵站上遇到一個有意思的女孩子,問我是不是COSER。我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哦~”

及川月見推開旅館房間的大門,反手將門關上後,她懶洋洋的縮在藤椅上。

藤椅不是酒店自備,而是花禦變出來的。

那些植物與他心意相通,在及川月見躺上去的瞬間,花禦原本穩穩按著某個人類詛咒師的手,不自覺抖了一下。

及川月見沒有察覺,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這都第幾個了?”

花禦:【詛咒師們,不喜歡你。】

及川月見啞然失笑:“可能因為我和他們搶活吧。”

以神降村為起點發展的萬世極樂教,非常缺錢。神降村本身就是個貧窮的村莊,即使把所有的村民都榨乾也撈不了多少油水。更何況榨乾村民也和萬世極樂教的教義不符。

萬世極樂教,是為了讓每個人都可以隨心快樂的活著,才為此創立的。

及川月見好像天生就點滿了這方麵的天賦,無師自通的聯係上了鎮長,然後以咒靈的能力作為輔助,迅速搭上大城市資本家的線路;越有錢就越怕死,在咒靈橫行的今日,誰都想多一層保障。

隻要那些企業家社長們答應和及川月見見麵,一番促膝長談後,十個裡麵有九個都能當場入教,籌集捐款也在及川月見手上變成了一件容易到不能再容易的事情。

有了錢之後村子裡就可以建立衛生站,學校,修路,拉電線,牽網線——雖然老一輩現在學習有點晚了,但年紀稍微輕點的孩子,也擁有了更多的選擇餘地。

本來這是件好事,但是及川月見和資本家搭線的行為,卻無意中切斷了民間詛咒師的一條財路。

民間詛咒師沒有官方工資,平時賺錢也大多從資本家身上壓榨,或保護或威脅。雖然平民身上也不是不能薅油水,但是薅肥肉和薅瘦肉的油水區彆可是天壤之彆。

因為萬世極樂教的介入,間接導致了大量民間閒散詛咒師失業。民間詛咒師失業之後立刻目標準確的將矛頭對準了萬世極樂教——這也就是及川月見這個月被刺殺第三十五次的原因了。

花禦隨手一摸詛咒師的頭頂,頓時枝葉穿過他的七竅生長出來。那些舒展的枝葉邊緣往下滴落血液,將地板染濕一部分。

他眉目低垂,‘視線’捕捉到及川月見麵有倦容,手指便輕輕動了一下:更多輕厚的藤蔓爬上去,像被子似的蓋在及川月見身上。

做完這一切後,花禦又和無事發生一樣繼續放空自己。說實話,直到現在為止,花禦都還覺得有點離譜:及川月見已經可以在外界生存了,自己沒有必要一直跟著這個人類。

她是人類,應該在自己憎恨厭惡的範圍之內。

但是花禦又無法克製自己的注意力跟著及川月見跑。每次準備離開時,他總會冒出許多稀奇古怪的擔心:這個人類身體這麼弱,沒有自己照看,會不會像夕顏花一樣迅速枯死了?

這個人類對誰都毫無防備,沒有自己照看,會不會像那些沒有同伴的落單咒靈一樣遭受欺負?

這個人類……

及川月見縮在被窩裡,眼巴巴的看著花禦:“花禦,有什麼辦法能讓咒術師看不見它嗎?”

她指了指跟著自己如影隨形的咒物。花禦的思緒被迫打斷,他也看了那龐大的同類一眼,搖頭:【不可能。它光是存在,就已經足夠顯眼了。】

【如果不是因為它,那些人類也不可能這麼頻繁的找上門。】

花禦擅長防禦和隱匿,如果沒有這個招眼的咒物時時刻刻和及川月見綁定,他肯定能將這個脆弱的人類藏好,不會讓任何人找到她。

似乎是感受到了花禦言語間隱約的‘控訴’,咒物轉動密集的眼珠,冷冰冰的望著花禦。深紅色肉塊蠕動間,發出警告的訊息。

咒物厭惡著任何一個靠近及川月見的人,對及川月見有著近乎神經質的保護欲和愛/欲。

它身上的咒力混亂不堪,有時候花禦甚至能從裡麵勉強分辨出一些強大咒術師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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