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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荼之 喜粒 5152 字 6個月前

徐清源,跟徐又焉都不算一個圈子的關係。

這聲四哥是跟著徐荼喊得。

總不能去叫徐先生,聽起來又生疏又冷漠。

徐又焉眉眼一抬,倒是沒什麼額外的情緒,隻堪堪點了點頭,就示意他們繼續。

隻不過,眼眸還是落在了現在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拎著衿貴清冷當日常的姑娘,昨天晚上還在他背上絮絮叨叨的說著,“四哥,你對我真好。”

今天就能對著朋友說他是個變態。

他還真是對這個“妹妹”好的有些過分了。

“沒點男模?”

徐又焉一句話,剛剛還想跟段嚴章說小話的孫載怡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愣是嗆的咳嗽了好幾聲。

這人是她帶來的,男模也是她招呼著進場的,萬一徐又焉算下來,她頭一個脫不了關係。

雖說徐又焉肯定不屑於對她做些什麼,但他跟她親哥孫載年關係頗好。

隨便說幾句,再讓孫載年把話傳到家裡的老頑固耳朵裡,明個就給她扔公司裡當前台去。

徐荼不以為意,搖了搖頭,“不好看,沒有興致。”

徐又焉把外衣隨手扔在了沙發上,伸手解了顆衣領的扣子。

他今天穿得正式,三件套西裝配著深色襯衣,沒有打領帶,但是領口係了真絲短繩和金屬鏈條做成的領鏈,想來應該是剛從公司過來。

領鏈被他扯了下來,向前一扔,徐荼默契的接住,直接放進了包裡。

“不如你那小男友好?”

“誰?”徐荼眨了眨眼睛琢磨了一下,“Pare?”

好像在赫爾辛基的時候徐又焉也提過他,對他印象深刻似的。

“我哪裡知道他叫什麼,跟個二傻子一樣在你樓下凍得直跺腳。”

“哈哈,”徐荼順著徐又焉的話,當真可以想象到Pare那副狼狽嘻嘻的模樣。

他一向不喜歡穿得多,一件衝鋒衣過冬,被沈濃調侃著不愧是西伯利亞血統,跟他們就是不一樣。

“是比Pare差了些,”徐荼深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各個方麵。”

徐荼在赫爾辛基的朋友不少,親密的不多。

Pare算是沈濃介紹給她的,滑雪大神,不光技藝高強,性格脾氣更是典型的北歐人,溫柔又浪漫,還帶著點粘人的特質。

深受同學喜愛。

徐荼對他沒有旁的的想法,隻是喜歡在一起玩。

隻不過這個各個方麵落到徐又焉耳朵裡,就變了一層意思。

眼眸不由的暗了幾分,冷哼著坐到徐荼的旁邊,話語陰陽怪氣的,“你倒是玩的花。”

“哪能,”徐荼挑了個眉,示意了一下門口雞窩頭的Micco,“還是國內玩的花。”

一點都沒聽出徐又焉的話裡有話。

徐又焉對她的沒良心習以為常,沒有再提這個話題。

話鋒一轉,落到了徐清源身上,“你父親最近還在忙石油那個項目?”

徐清源立刻挺直了腰板,“好像是,具體我也不太知道,我媽一直在照顧爺爺,我爸最近不怎麼回家,他倆沒聊,我也沒打聽,上周的時候確實聽說他要出差一趟,涉及簽證,應該是要出國的,具體時間沒有告訴我。”

徐清源的媽媽徐卿是徐家的三女兒,徐又焉的小姑。

父親姓趙,當年是京大一頂一的高材生,徐卿一眼相中,倒追了三年才追到,為了結婚,跟家裡幾乎鬨得要斷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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