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200營養液加更)(1 / 2)

我隻想安靜打網球 風濼 14540 字 6個月前

最後,平等院資言還是硬著頭皮跟中也一起進了另一棟黑色大樓。

從記憶來看,A就是港口mafia的招財吉祥物,給他一個乾部的位置都是看他錢多的份上,和其他乾部基本沒有交集,也不參與其他事物。

就算開會,應該也不需要發言。

而且他脾氣很差,就算說點出格的話,也不會惹人懷疑。

事實也正是如此,除了一開始那個橘發矮帽子叫住了他,之後都沒有人跟他搭話。甚至一路上有下屬跟那個矮帽子打招呼,看見他眼神立馬有所躲閃,顯然都很怕他。

想想A那個想把所有人變成自己奴隸的野望,資言覺得躲著他簡直是一件再明智不過的事情了。

在大會議室隨便挑了個位置坐下,陸陸續續前來的乾部們也沒有一個跟他搭話的,甚至都不屑於看他一眼。要是來的是A,他肯定會非常生氣地壓著怒火,但是來的是資言,他簡直樂死了。

希望永遠不要點到他的名。

會議開始後,資言不禁用餘光觀察坐在這裡的其他人。

芥川龍之介的記憶裡百分之九十都是太宰治,不過除了A以外的其他人還是有露過臉的。再對照A的那份異能力名單,資言逐一把臉和名字對上了。

那個橘發的矮個子應該是太宰先生的前搭檔吧,好像是叫中原中也,異能力非常厲害。

這裡唯一一個女性應該就是尾崎紅葉。

另一個金發的外國人好像是叫魏爾倫?

坐在首座上的首領應該是森鷗外,太宰先生非常討厭的首領。

媽耶,全部都是文豪的名字!

平等院資言驚訝地瞪大眼睛,怕露餡趕忙低下頭掩飾出眼中的情緒。

資言不禁把他們的長相和曆史圖片進行了對比,很好,中原中也還是一樣的矮,但是尾崎紅葉怎麼變成女的了。不過這個名字給女性用也很適合。至於那個魏爾倫,長得倒是更像蘭波一點。

不過應該都是日本文豪,為什麼突然混進了一個法國人?

資言不解地眨了眨眼。

又想起那份異能力者名單,他們的異能力名也全部都是文豪的名著。

腦子裡全都是已經過世的文豪以及現在的“文豪”,不禁展開了一些腦內妄想。比如說那些作家詩人因為寫了膾炙人口的文章,被大家廣泛傳頌讚揚,被添加上了特殊的buff,以至於轉世後成為了特殊的異能力者。

“你還有問題嗎,A?”

完全沒有在聽他們講什麼的平等院資言突然被叫了名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是A,也不知道他們在問什麼直接沉著地點了下頭說道,“沒問題。”

所幸,森鷗外也沒指望他能有什麼高論。太宰治叛逃後,他空缺出來的職務總需要有人分擔,這次會議就是為了重新調整組織的事務安排。

會議結束後,平等院資言不禁在心裡鬆了口氣,在森鷗外走後立馬也起身往外走。

中原中也疑惑地看了眼“A”,雖然A不合群,他們也沒把他當回事。但開會時,A經常會發表一些見解,是一個表現欲很強的人,怎麼今天這麼沉默?

雖然有些疑惑,但畢竟不熟,中也也就沒有深究下去。

離開港口mafia大樓,走出去一段距離後,資言才拿出手機根據記憶的號碼撥打了電話。

“怎麼這麼久?”琴酒沉穩帶著冷意的聲音傳來。

“被叫去開了個會。”資言說道,“文件我已經拿到了,一個小時過去也沒換回來,我看是換不回來了。”

事實上能夠換回來完全是太宰先生的功勞,不過資言可不打算讓琴酒知道太宰治的存在。太宰先生好不容易才逃離

港口mafia這個黑色組織,絕對不能讓他再陷入另一個黑色組織!

“你回來。”

琴酒準備的房間就在港口mafia附近,即使是資言也能夠順利找到位置。

資言敲了敲房門,房門打開後走了進去。看見昏睡在床上的自己的身體,資言疑惑地轉過頭問琴酒:“我怎麼睡著了?”

“打了鎮定劑。”琴酒說道。

資言又看了看已經被解下眼罩和紮帶平躺在床上的“自己”,剛想說什麼琴酒就像他伸出手要東西。

資言當即將手伸進大衣內,從裡側拿出一疊文件遞給琴酒。

琴酒低頭檢查起文件,資言乾脆坐在“自己”身邊,戳了戳自己的臉頰,看來睡得挺舒服。又低頭仔細找了找,在脖頸後找到了細小的針眼孔。

確認文件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份,琴酒抬起頭就看見老男人正低頭著看著少年,不禁臉都快貼一起了,手還在那亂摸,當即眉頭就皺了起來。

從腰間抽出□□,裝上□□,“砰”就是一槍。

平等院資言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一覺,把所有的疲憊都給消除了。他睜開眼坐起身,有些茫然地看著房間,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回到自己身體裡了。

回去之前他發生什麼了?他感覺腦袋一痛,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醒了?”冷淡的聲音響起。

平等院資言看向坐在桌邊的琴酒,問道:“我睡了多久?為什麼睡著了?你該不會是把他殺了吧。”

一個個問題從少年的嘴裡蹦出來,琴酒不禁皺起眉頭,略帶不耐煩地回答道:“三個小時,可能是身體裡還有鎮靜劑的殘留。殺了,你該不會還要同情他吧?”

想了想A的所作所為,平等院資言搖了搖頭,這頂多算是黑吃黑,但是琴酒下手那麼果斷,該不會是……

“你該不會恨我恨得牙癢癢,非常想殺我一次,才毫不猶豫地下手的吧?雖然外表是A,但裡麵可是我啊。”

資言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爬了過去。那個房間本來就不大,床尾前就是一張長桌,一張椅子就已經堵住了所有的通道。

看那張嘴叭叭說個不停,琴酒乾脆拿起盒子裡的巧克力堵住了他的嘴。

“好吃!”資言下意識咬了一口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說道。

入口即化,絲滑之極,奶香味特彆濃,一點澀感都沒有。

吃完一顆,平等院資言爬下了床,看見桌上擺放整齊的巧克力盒以及一瓶威士忌,敞開的巧克力盒裡隻少了一塊巧克力,玻璃酒杯裡的威士忌倒是見底了。

顯然之前琴酒光喝酒不吃巧克力。

“你真的不吃嗎?”平等院資言拿起一塊又塞進嘴裡,“真的很好吃。”

“不喜歡吃甜的。”

“嘗嘗嘛,沒嘗過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你該不會是為了裝酷吧。為了保持高冷的形象所以不能吃甜食之類的。”

琴酒嘴角一抽,彆開眼冷聲說道:“吃你的閉嘴吧。”

“甜品不是一個人悶頭吃的東西。”平等院資言蹙起眉頭,“不講話甜度都下降一半了。”

如此唯心,琴酒懶得理他。喝完杯子裡最後一點威士忌,琴酒站起身說道,“既然你醒了,我走了。”

平等院資言趕忙伸手拽起琴酒的大衣,急切地說道,“不行!我一個人回不去!”

他是跟著琴酒過來的,橫濱那麼大,讓他往回走他做不到。

“你要是現在走,說不定明天你就在首版新聞上看見一具迷路而死的屍體。”平等院資言誇張地說道。

“……放手。”

最終,琴酒還是坐了下來。

“你真的不吃嗎?”

“不吃。”

“真的嗎?”

琴酒站起來就要走。

“我知道你不吃了!我不說了!”

又吃了兩顆,資言心滿意足地抽出紙巾擦了擦手。

資言站起身一低頭發現了不對勁,他身上穿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衣服誒。

“我衣服呢?”

“伏特加拿去洗了。”

“為什麼要洗?”資言不解地看向琴酒。

“沾上了血。”

資言想起“自己”被爆頭的始末,那個距離的話自己肯定會站到不少血,不隻是衣服上臉上、脖子上肯定也會沾到不上。

資言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臉,光滑的一點也沒有血液的痕跡。

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換了,穿的是非常簡單的T恤和到膝短褲。

“你給我換的?”

琴酒沒回答,資言就當他默認了。

“你怎麼可以不經過我同意就給我換衣服!”想起自己剛剛覺醒的性向,資言的耳根瞬間就紅了,紅色一直蔓延開來。

“我又不是沒見過。”琴酒奇怪地說道。他們倆換的那六天,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看光了,有什麼可介意的?

“那不一樣。”平等院資言小聲嚷嚷道,“不行,我也要看你的。”

琴酒沒搭理他這個奇怪的要求,資言也就過過嘴癮沒想真看。

不過當時自己洗澡的時候都是快速解決的,琴酒該不會是慢條斯理地洗,還對著鏡子比劃吧?平等院資言不禁開始回想起之前琴酒在浴室裡花費的時間,但是就算琴酒也用時短,也不排除他一個人在房間裡的時候做些什麼。

資言不禁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琴酒好笑地逗弄道:“我真的把每寸都研究過了,你又能怎麼樣?”

流氓!平等院資言的眼睛驟然睜大,直接拿起一塊巧克力往琴酒的嘴裡懟。

猝不及防吃了塊巧克力,琴酒陡然抬起眼,透過細密銀發劉海往外看的眼睛很像剛殺完人還意猶未儘的狀態。

“膽子大了啊。”琴酒咧開嘴。

“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說著平等院資言就往床頭跑去,和琴酒拉開距離,生怕他打自己。

雖然是自己買的巧克力,但是是聽從店員推薦隨手買的,他根本沒有吃過。即使沒有去咀嚼它,巧克力還是在嘴裡化開來,令人陌生的香甜奶味在口腔裡散開。即使琴酒把巧克力咽下去,還是久久彌漫在口腔裡。

不禁又咽了口口水,口腔裡的香甜才慢慢散開。

琴酒看向資言,看了半晌,伸出手:“過來。”

“你不會想揍我吧?”

“不過來我就把巧樂力都吃了。”

“那不行!那是我的報酬!”唰的一下,資言就蹭了過來。

琴酒的手朝著他過來,資言忍不住緊張地閉了下眼,下一秒,他的手掌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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