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箱根大概隻需要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當然要玩過去,切原赤也拿出了自己的遊戲機招呼大家一起玩。
遊戲玩的興奮的時候總是容易吵吵鬨鬨。
最後一直在閉目養神的真田實在是被吵得受不了,直接沒收了切原的遊戲機。
而切原赤也敢怒不敢言。
“副部長他就知道欺負我。”切原赤也小聲嘟囔。
一個小時後,大巴停了下來,他們一個個走下車望著跡部的彆墅有些愣神。
這未免也太豪華了點。
與其說是彆墅,不如說是莊園,花圃裡盛開的各色玫瑰十分的搶眼。
“歡迎來到本大爺的彆墅~”跡部景吾走過來華麗地打了個響指。
“合宿愉快。”幸村精市笑容燦爛地和跡部握了握手。
“三樓房間一人一間,冰帝住在二樓,這裡有配套的網球場、操場和遊泳館,天然溫泉在後山,想去可以叫管家帶你們去。又想去的地方或是迷路了可以直接聯係這裡的工作人員。”跡部景吾介紹道,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特意瞥了眼平等院資言。
平等院資言心虛地移開視線。
“這裡的陳設看起來好貴啊,像這個花瓶一看就很值錢,要是不小心碰碎了要賠不少錢吧。”切原赤也說道。
“說不定是贗品呢。”丸井文太安慰道。
“本大爺才不會在家裡放任何贗品!”跡部景吾鄭重地宣告道,嚇得切原赤也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後退兩步離那個花瓶遠遠的。
“休息一下,十點下來集合。”幸村精市說道。
三樓的房間長得都差不多,大家都是隨便選的。走進門,平等院資言看著那張歐式大床沉默半晌,這床睡三個人都綽綽有餘了。
被套是玫瑰金的玫瑰花紋,看起來就非常富貴。
另一側大排的窗戶陽光透亮,采光非常好。
雖然沒有遊泳池那麼大的浴池,但是浴室也有一個不小的浴缸,他整個人躺下去綽綽有餘。
房間裡隨處可見的香薰和乾花裝飾就不必多說了。
逛了一圈,平等院資言走出陽台向下望著玫瑰花田忍不住感歎,這也太豪華了!萬惡的有錢人!
雖然他家也不窮,但從來沒有奢侈到這種地步。
根本閒不下來,放下行李後,探索完房間資言就迫不及待想去探索整個莊園。
顯然和他有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一出門,資言就看見了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
還沒走到門口,丸井文太就被他的迷弟芥川慈郎發現了,丸井文太被拉走,於是冒險探險的就隻剩下資言和切原兩個人。
因為10點就要集合,兩個人並沒有走很遠,就在附近轉了轉。
他們甚至看到了馬場,看見馬兩人興奮地跑了上去。
“快給我跟馬照一張相。”切原赤也興奮地說道。
平等院資言照相的時候,由於切原走得太近了還被馬滋了一臉。
“呸呸!”切原赤也猛地擦了擦自己的臉,跑到資言身邊,“你不會把剛才那個拍下來了吧?”
“沒有。”平等院資言忍著笑說道。
“肯定有!”切原赤也朝著他撲了過去。
織田作之助看見馬兒們也好奇地走了上去,發現馬兒們能夠看見自己,當即伸出手虛空地摸了摸它們。
馬兒們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剁了剁蹄子。
平等院資言和切原赤也看向這些馬,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它們怎麼都朝一個方向看?”平等院資言發出了疑問,“是不是那裡有什麼東西?”
“不要自己嚇自己啦,肯定是有一隻我們看不見的小蟲子。”切原赤也打了個冷顫但還是撐著膽子說道。
10點鐘,大家準時集合,展開練習賽。
除了被固定為對手的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其他對手以抽簽的形式決定。
終於能夠跟丸井打比賽的芥川慈郎高興地歡天喜地。
“我記得之所以有這場合宿是因為芥川想跟文太比賽吧?”平等院資言說道。
“冰帝的部長居然這麼寵部員?”柳生比呂士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跡部是唯我獨尊的類型呢。
“我們有9個人,冰帝隻有8個人,我們還比他們多了一個。”傑克桑原說道。
“如果毛利前輩來了我們就是10個人了。”幸村精市笑笑。
“毛利前輩連合宿都不參加啊。”平等院資言聳了聳肩,他就正選選拔賽的時候見過一次毛利壽三郎,之後根本沒有在網球部裡見過他。雖然毛利是正選,但今年的網球比賽根本沒有讓他出場,大概也因為不需要出場他也沒有來現場。
“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幸村精市不太在意地說道。
今年立海大的實力非常充足,他不需要一個不經常訓練的即將畢業的學長。不過考慮到他即將畢業,全國大賽肯定要讓他上場幾次。
之前幸村打電話邀請他來合宿,不過被他家裡有事給拒絕了。
抽完簽,平等院資言看了看簽上的名字,抬頭看向鳳長太郎。
“請多多指教。”還隻有一年級的鳳長太郎拘謹地朝平等院資言鞠了一個躬。
“打一場好比賽吧。”平等院資言笑著彎起眉眼。
第一場比賽芥川慈郎對丸井文太,兩個截擊選手你來我往,節奏飛快。
打著打著,芥川慈郎卻突然倒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了?”場邊的人瞬間著急起來。
忍足侑士上前查看了一下,無奈地說道:“睡著了。”
跡部景吾嘴角一抽,說不出話來。
“為了這場比賽,他這段時間一直強撐著訓練,精力透支了吧。”忍足侑士解釋道。
“樺地,把他扛回去。”跡部景吾移開眼對立海大說道,“本大爺的部員讓你們見笑了。”
樺地把芥川慈郎抗走後,丸井文太也伸著懶腰走下場。
“等會兒陪我再打一場。”丸井文太說道。
“好啊。”平等院資言點點頭,一看就知道他打的不儘興。
之後,平等院資言和鳳長太郎的比賽開始了。
作為一年級生鳳長太郎的實力並不穩定,但能夠被冰帝重點培養肯定有過人之處。
他的發球特彆快。
不過,資言的流星也很快,他對速度快的發球也有自己一套應對心得,鳳長太郎的一球入魂並沒有對他造成威脅。
隨著對方比分的上漲,鳳長太郎發現自己打不到球了。
“完成了?”作為上一個親身體驗過這個絕招的跡部景吾眯起眼。
“這個孩子的絕招對資言起不了太大的威脅,恐怕你是看不到萬花筒的最終形態了。”柳蓮二說道。
萬花筒這個名字還是切原赤也這個漫畫迷貢獻的,由於過於合適把資言的妖怪命名法按了回去。
“為了他這招我差點就打不了網球了。”切原赤也吐槽道。
因為他主動願意當陪練,在關東大賽決賽後一直都是他陪著平等院資言練習絕招。
一開始沒有問題,一個星期過後他發現自己的球感喪失了,握著網球拍一點實感都沒有。
完全沒辦法打網球,當時他嚇得第一次大哭了起來。
經過一番探討發現是“萬花筒”的原因,不再陪練後,他的球感才慢慢恢複過來。
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切原赤也緊緊握住了手中的網球拍,他再也不想體會一次失去網球的感覺了。
柳蓮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筆記本,在“萬花筒”這招上赫然寫著“危險”兩個字,如果給他知道的網球絕招排個名,那麼他會給這招排在第一名,第二名是幸村的“滅五感”。
他猜測,如果接觸“萬花筒”過於頻繁,暫時性的催眠可能會變成永久催眠,對手的球感可能永遠喪失,會徹底斷送那個人的網球生涯。
也是意識到了這點,資言再也沒有對赤也使出過這招,練習這招的時候也是不同的人輪著來。
這麼一排名,柳蓮二恍然意識到精神係招式的可怕,幸村的“滅五感”雖然在比賽結束後就會自動解除,但是五感儘失的折磨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的,有些人被“滅五感”後就再也不敢拿起球拍了。
也因此,後來幸村就很少用出這招了。
“Game平等院獲勝,比分6-0。”
快速結束了比賽,平等院資言走上前關心地問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握拍的感覺恢複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把鳳長太郎問的有點懵,連忙點了點腦袋:“我很好沒事!”
平等院資言鬆了口氣,以赤也跟他高強度對聯一個星期才出現問題來說,跟他打個兩三場應該不會出現問題,但資言還是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