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很確定他看到的是琴酒,平等遠資言和琴酒認識這個認知讓赤井秀一對資言的評級又提升了幾個等級。而明美顯然知道這件事,但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
難道組織裡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倆的關係?
赤井秀一沉思者蹙起眉頭,連眼前有一塊小檻都沒有注意到。
“在想什麼呢,差點就摔跤了。”宮野明美急忙拽了下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轉過頭看向宮野明美,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相信我嗎?”
“當然相信啦。”宮野明美輕快地說著,笑容下卻隱藏著隻有她自己知道的苦澀。
赤井秀一張開嘴想要進一步追問什麼,宮野明美先一步斂起笑容,說道:“我喜歡你,所以不管你隱瞞了我什麼我都不會追究,但是不管你有什麼打算都不要把資言牽扯進來,不管他認識什麼人,他都跟組織無關,他是生活在陽光下的人。”
“……我知道了。”赤井秀一震了震,半晌後悶聲說道。
“他的男朋友是琴酒?”但是赤井秀一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這個假設實在讓他驚奇,琴酒這樣的人居然會談戀愛,但這又是最合理的解釋。
既然已經被看見了,宮野明美也就點了點腦袋。
宮野明美沒有再說什麼,赤井秀一也沒再追問,但是之後回味宮野明美說的話突然驚出一身冷汗,她似乎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赤井秀一給詹姆斯打了個電話,希望他再調查一遍平等遠資言。之前調查過但並沒有調查出所以然來,唯一有價值的發現就是發現他的人脈驚人,社會各界的上流人士都跟他關係不錯。
本來還查到他經常去的一間老宅子,但他們的特工剛潛進去沒多久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等醒過來已經躺在了門外的馬路上。
這次要再再次調查平等遠資言,想來想去他們還是覺得隻能再次去那棟老宅一探究竟。
之前他們猜測這是一處□□據點,已經非常小心翼翼了,但沒想到還著了道,更令人不解的是被發現後居然隻是被扔了出來。
又觀察了好幾天,FBI特工再次潛入奴良宅,這次直接被嚇得哇哇大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去的,整個人精神都有些恍惚。
“這家夥怎麼又來了?”
“嚇唬一下?這樣他下次就不敢來了吧。”
“好啊好啊,我好久沒嚇人了!”
“千萬彆讓少主知道!”
這些妖怪隻以為是偷偷跑進來探險的靈異愛好者。
“醫生說是驚嚇過度,他到底在裡麵遇到了什麼?”朱蒂皺著眉頭說道。
“看來敵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我先給秀一打個電話。”詹姆斯抿唇說道。
知道事情的經過後,赤井秀一實在是忍不住好奇,那所宅子到底有什麼,平等遠資言到底是誰?琴酒和他談戀愛是不是彆有目的?這麼一想,赤井秀一突然覺得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赤井秀一看了眼身旁的明美,想到自己的懷疑,決定暫緩計劃。
不知道赤井秀一的小九九,平等遠資言和琴酒來到奴良宅那天,琴酒就因為之前豪爽的酒量被拉去喝酒了,為了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他們還以歡迎資言的名頭辦了派對,資言也被迫喝了幾杯酒。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直接抱起身邊的軟軟地像橡皮泥一樣的妖怪蹭了蹭臉。
“啊!救命!”妖怪發出了宛如動畫般尖細可愛的聲音。
“醒了,喝點醒酒湯吧。”毛倡妓拉開拉門,端來醒酒湯。
“阿陣呢?”
“昨天淩晨的時候他接到電話急匆匆地就離開了。”
喝了這麼多酒去工作,會不會出什麼事啊?資言擔憂地蹙起眉頭,猶豫著拿出手機,猶豫半晌還是沒有發消息。
“放心吧,少主讓天狗跟著了。”毛倡妓笑著說道,“不會出事的。”
“陸生想的越來越周到了,完全就是大將的樣子嘛!”
“哈哈一來就聽到你在誇我。”奴良陸生出現在了走廊上,“也怪他們就知道喝酒。”
“昨天你一開始還在,後來跑到哪裡去了?”資言回憶著蹙起眉頭。
“滑頭鬼想跑還能讓人發現嗎?”奴良陸生彎起嘴角。
平等遠資言決定在奴良宅等琴酒回來,知道他是很有名的網球選手,妖怪們也很感興趣地想跟他打網球。雖然沒有一個知道完整的網球規則的,但這些身體素質極佳又毫無常規可言的妖怪們給資言打開了全新的思路。之後完全是資言纏著妖怪們要打比賽。
一直到太陽西下的時候,琴酒回來了,他找到了正在快樂打網球的資言,抿了下唇挑了下眉頭。
平等遠資言剛準備舉起拿著球拍的手就被抓住了手腕。
“誰?”資言有些生氣地轉過頭,看見琴酒聲音立馬就軟了下來,“你回來了啊!”
“小心!”
黃色的網球高速駛來,已經躲不開了。琴酒拽著資言直接跟他換了個方向,網球直接砸到了琴酒的背上,資言清晰地聽清楚琴酒發出的悶哼聲。
“你、你沒事吧?!”資言直接就慌了,他太清楚這一球的力道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