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第97章 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1 / 2)

第97章睡過就是不一樣

他放下她, 親著她,勾著她的舌尖,轉輾愛撫, 手下碾揉著她,壓著力道,說不上來的重, 卻又像是溫柔至極,像是要把的神魂吸出來又碾進去, 跟以往都不同, 每一次的他都那麼不同。

程檸哪裡經曆過這個?

整個人都在□□和驚慌中橫跳, 她聽到自己喉間甚至舌間溢出來的聲音,沉淪,驚惶,羞恥,隻覺得心已經跳了出來, 想緊緊抓著他的衣服, 又無力地鬆開。

仿若一條飄蕩在大海裡的小舟, 被人手握著品嘗。

不知道什麼時候, 原先隔著的那層夏天薄薄的衣服突然被越過......程檸本已經被他吻得神思不屬,他的手一觸就被嚇得一激靈,整個人又回魂了。

她一下子拽住他的衣服, 偏頭從他的吻中撤出來, 喚了一聲“哥”, 聲音都在打著顫。

這時睜眼看到,才發現他神色儼然迥異,眼眸深處仿若燃著火,眼角染著紅, 額頭鬢角已經沁出了汗,她看一眼隻覺心驚膽戰,再喚了聲“哥”。

他們之前也已經親熱過好多次,可是他曾握著她的手撫摸他,他也曾很失控,但他再失控,都從來不曾扯過她的衣服,越過那道線。

這是第一次。

他的手心火熱,熱得她全身發抖。

他的大拇指摩挲著她,用厚厚的繭子刮著她。

程檸突然害怕了。

就是上次他讓她背對著他發泄她也沒有這樣害怕。

她哭出聲來,再喊了一聲“哥”。

明明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她不是在電視上見過很多嗎?

可是他就這樣她已經慌成這樣了。

她一聲一聲喊著他。

他感覺到她在顫抖,手抓著他卻沒一點力氣,軟得他心癢,原先雪白的肌膚已經滿是緋色,眸光瀲灩帶著晶瑩水色,眼角眉梢都已經通紅,眼裡滿是驚慌,他的汗滴到她的脖頸,他想,她這時候這麼美,美得讓人發瘋,可他大概是十分麵目可憎的。

可是他多麼喜歡聽到她叫他哥,每一聲都像是叫到他的神魂裡,讓他癲狂。

他的手動了動,她就叫了一聲出來,但隨即像是極為羞惱,貝齒緊緊咬住了紅唇,模樣無辜又惹人瘋狂。

他低頭用舌頭舔了舔她,讓她放鬆,然後跟她低啞著聲音道:“沒事,叫出來就可以了,咱們院子外麵沒有人,隻有我能聽見,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我不做什麼,就親親你......檸檸你放心,我絕不會傷害你,你放鬆些,我不做什麼。”

說著閉了閉眼,又親她,道,“但你對我做什麼都成,你想要我做什麼都成,檸檸,你不是說整天對著你我會更受不了嗎?嗯,我是受不了,不過不是沒事可乾,是想乾的多了去了,幾輩子也不會厭,但最想做的不能做......你可以做,你對我做什麼都成。”

程檸:“......”

她的手發抖,腦子整個都是懵的。

僅剩的那一點清醒也不太懂他說的到底是什麼話?

明明他在對她做這些,還說不做什麼?還說她對他做什麼都成?

這不是倒打一耙嗎?

可是她很快連最後那一絲思考的餘力都沒有了。

他一遍一遍親著她,咬著她,不,是吞著她。

程檸全身都在打著顫,又慌又恐還有幾乎像是已經跳出來的心臟,他親吻著她安撫著她,可明明是安撫卻讓她更加難耐,她終於耐不住嗚咽出聲。

她哭著叫哥,她每一次叫他哥,他好像都有那麼片刻的停頓,然後就是更猛烈的暴風雨。

她受不了,說“不要了”,他就跟她說“寶貝,我會溫柔的”。

他這樣的人,連這樣的詞都用上了。

他也的確是溫柔的,克製著力道,溫柔的一遍一遍折磨她。

因為克製,額上的汗滴到她的身上,最後她伸手抓住他的頭發,哭著叫“哥”,覺得自己仿佛在雲端飄蕩,像是紮得緊繃的一束花,突然繃壞灑落得滿天都是。

可她以為那是最後,後來才知道那隻是一個開始。

最終她精疲力儘地在他懷裡昏睡了過去。

這之後他好像喂過她一些水,她太累了,根本不想理他,他就直接喂了她幾口,惹得她睡覺的時候都生氣了一番。

然後他好像還幫她擦洗過一次。

又不知道多久之後,她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在他的身邊,臂彎之內。

天已經黑了,桌上點著煤油燈,給屋子染上了昏暗的黃光。

她推開他的手臂,略動了動,就覺得全身十分的不適,立時很多記憶便一下子湧入了腦中。

她忍著惱怒和心有餘悸心情複雜地轉頭看身邊人。

他已經醒了。

不同於那些畫麵裡他大汗淋漓,克製隱忍至極卻隻讓人更加心驚膽戰的模樣,這會兒的很清爽,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洗過澡了嗎?

他支起身子,問她:“醒了?”

聲音溫柔寵溺地要從黑夜中漫出來。

程檸一對上他的眼睛,那些......荒淫的記憶就越發清晰起來,好在天黑了,夜色和室內昏暗的燈光總是能給心理添上一層安全感,讓曖昧和荒淫也不那麼讓人恐慌。

但她還是不自在的彆開了眼睛,“嗯”了聲,但一出聲就發現喉嚨很不舒服,聲音也有些沙啞......

韓東塬已經坐起了身,一手攬了她坐起,另一隻手就從床頭櫃上拿了個搪瓷杯,端到她麵前,道:“喝點水。”

程檸不想理他,但喉嚨是真的不舒服,就伸手去拿搪瓷杯子,他卻道:“我喂你。”

還是那樣的溫柔。

“不用。”

程檸拒絕,但他卻已經端了搪瓷杯子到她唇邊,另一隻手從後麵攬住她的胳膊,讓她的手隻夠碰到杯低的。

程檸也的確沒什麼力氣,就也不再理他,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涼涼甜甜,竟然還是淡淡的糖水,但又不像,還挺好喝的,水一入喉嚨。

“你加了糖?”

她問他。

“雪梨水,”

他道,“我記得你小時候喜歡喝。”

程檸:“......”

小時候嗎?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其實她自己都不太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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