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1 / 2)

在多方施壓下,震驚各界的炸彈案終於在二月底塵埃落定。

官方通報的嫌疑人是一位年輕男子,此人在自首後主動交代了作案細節。他表示自己與觀光巴士上其中一位受害者有私仇,為了給自己的未婚妻討回公道,他將受害人引誘至約定的地點,然後趁機引爆了自製的炸彈。

在整個問詢過程中,他對自己一係列作為供認不諱,全程都表現得條理清晰、邏輯順暢,還通過了測謊儀等相關工具的檢查。

基於案件造成的惡劣影響,犯人大概率會被判處死刑,而上一次受到如此關注的犯人還是奧姆真理教的主腦麻原彰晃。

在很多人看來,這個案子算是結束了。可這個消息並沒有讓公安部門的人放下心來。

但凡對黑衣組織有了解的人都知道,這隻不過是組織在受到堵截時的自保行為——就像斷尾的壁虎,靠著似是而非的替罪羊瞞天過海,第一時間保全主體逃出生天。

偏偏這位犯人口風很嚴,在秘密移交給公安進行審訊的過程中,他始終沒有吐露任何有關組織的細節,隻說自己是靠著以前在裡世界接單的經驗策劃了整個事件,非常堅定地將所有的責任都攬了下來。

關於黑衣組織的搜查頓時陷入僵局,大家隻能寄希望於臥底們在後續帶來新的突破口。

時間一晃就到了三月。隨著氣溫緩慢回升,川上加奈的工作也步入正軌。期末考試一結束,她就要開始電影的拍攝工作了。

橘子大王的傷口已經長好,手術時被剃掉的那一片毛發也長出了毛茸茸的小尖尖,摸起來的手感就像短絨毯,既有毛發的纖維感,還保存了溫熱肌肉的彈性,組合起來頗有些上頭。

因為大王恢複得非常理想,川上加奈特意趁著晴朗天氣給貓咪內外驅蟲,然後去醫院接種了疫苗。

雖然這一些列步驟都遵照了醫生建議的時間間隔,可在看到大王漸漸食欲不振,偶爾出現類似嘔吐的症狀時,川上加奈還是湧起一絲擔憂。

在醫生看來,這其實屬於正常現象。隻要最近注意營養攝入均衡,保證充足休息,過一段時間就能恢複。但這樣的安慰並不能減弱鏟屎官的心中的焦慮。

因為拍攝地點位於東京郊外,期間往返不易,川上加奈隻能將貓咪拜托給父母,讓他們在每晚回家時多注意一下大王的情況。

帶著隱隱的憂慮,川上加奈在七海建人的陪同下正式進組。

電影拍攝地是一所名為“鬼滅學院”的中高一貫製學校,校史可追溯至大正時期。背後的整座山都屬於校董產屋敷家族的產業,漫山遍野的紫藤花常年不敗,久而久之成了學校的一大特色。

川上加奈到達的時候,另一位主角朝倉風鬥還沒來。

鑒於是入組第一天,摸魚許久的仙道難得跟著到場,向川上加奈和七海建人介紹主要的劇組成員。

在這之後,川上加奈被場務人員帶去了這段時間的住所,也就是學校專為住讀生準備的宿舍樓。

和前幾年修繕過的教學樓不同,宿舍樓保留了木質結構,房間內采用的是和式裝修。為防止工作人員住不慣,榻榻米上還貼心增設了軟床墊。

房內晨光正好,溫度宜人。透過每個房間的木格窗,後山上的紫藤花海儘收眼底,絢爛似像童話中的幻境。

川上加奈帶來的行李不多,除了每日必備的皮膚保養品之外,就隻剩幾件臨時換洗的貼身衣物。將這些物件簡單放好,她並沒有在房間內久留,而是抓緊時間熟悉劇組以及周邊環境。

剛走到宿舍樓梯口,她就遇到了從樓上走下來的人。

在剛來的時候就聽場務人員提過,宿舍頂樓還有幾位學生居住,就算是春假也沒有回家,那麼這幾位顯然就是場務人員提及的學生。

川上加奈的腳步停了下來,和那幾個孩子一樣歪著頭安靜打量。在雙方視線對上的一瞬間,走在最前的紅發少年腳步一頓,背後的同伴來不及刹車,三人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集體歪了出來。

紅發紅瞳的少年左額有一處深色疤痕,戴著一對花牌耳飾,非常穩健地擋住了身後同伴們搖搖欲墜的身體。

“炭治郎?”走在最後的黃發少年倒得最厲害,原本還下意識抱怨著,在看到川上加奈的一瞬間咬住了舌頭,“誒——噫疼疼疼疼疼!”

黃發少年身後頓時浮現出火山噴發的場景,完全不像是川上加奈的錯覺。

“你們好,我叫川上加奈。”川上加奈率先問好,“大家都沒事嗎?”

“當然沒事,請放心,”少年露出一個元氣滿滿的笑容,就像剩下陽光那樣直達眼底,“我叫灶門炭治郎,這是我的妹妹灶門禰豆子,以及朋友我妻善逸。”

口中咬著一條法棍麵包的長發少女揮揮小手,旁邊那位橙黃色短發的少年雙頰爆紅,激動地打出一串風中顫抖的招呼:“你、你好!”

要想減輕見麵者的緊張感,最好的辦法就是忽略掉對方的緊張表現,然後自然地開展一個新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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