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天朗地蘇,明天咱殺豬 ……(2 / 2)

七零女場長 洛水伽楠 8291 字 6個月前

楊君蘇反過來安慰於鳳華:“媽,你瞧你說的,我不信彆人還能不信你嗎?我一聽到這個傳言就知道有人是在故意針對我,你想啊,我不會做家務是現在才不會嗎?我自從嫁到你們家,你和我爸就沒讓我下過廚房,怎麼那時候不傳流言?就偏偏宋大姐調走向總場推薦我後,流言就傳出來了?”

於鳳華一聽這話,心中的那塊大石頭徹底放下了。一路上她都在擔心兒媳婦會跟自己心生嫌隙,她的工作就是調解各種家庭矛盾,深深地明白婆媳矛盾有多麻煩,一個處理不好,家裡就雞犬不寧,對兩個孩子的影響也很大。

於鳳華舒了一口氣道:“君蘇,你果真聰明,一眼就看出是彆人在挑撥離間咱們。”

說完,她又忍不住罵道:“這是哪個黑心爛骨頭的龜孫子想出來的陰損主意。”

溫明知嚴肅地道:“我一路上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我覺得應該是蘇蘇的競爭對手想出來的伎倆。媽,蘇蘇,咱們得想出反擊的辦法,不能任由其發展。”

於鳳華連忙說:“我以後逢人就說君蘇的好話,讓那些流言不攻自破。另外,君蘇你也向你的領導反應一下情況。”

楊君蘇說道:“這種情況還沒到要向領導反應的地步,你們放心,我自己能處理。”這種無憑無據的事你怎麼向領導反應?告狀是一定要告的,但要在關鍵時刻告。就像她小時候被堂哥堂弟欺負了,一般是先自己動手打夠了,再當眾向家長告狀,讓對方再挨第二頓。

溫明知問道:“蘇蘇,那你說,我能做些什麼?”

“你把家裡管好,協助爸媽照顧好孩子就行,彆的事你不用管。”

儘管楊君蘇說不讓溫明知管這事,但他怎麼可能真不管?他思索良久,第二天還是去郵局給爺爺打了個長途電話,請求他幫忙,他沒有那些無謂的自尊心,為了麵子不肯向家人尋求幫忙。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他口才不行,也不會那些爾虞我詐,能幫到蘇蘇的有限。既然如此,還不如向人求助,自己爺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溫北伐一聽有人敢對付孫媳婦,也挺生氣,當下便爽快應承道:“你放心,讓君蘇儘管使出革命手段自衛反擊,隻要她不違反國法都沒問題。”溫北伐是聽說過孫媳婦的能耐和手段的,她可不像明知似的。

溫北伐考慮片刻,又囑咐道:“你每隔幾天給我彙報一下那邊的情況。”

溫明知得爺爺的保證,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他想了想,爺爺還是離得太遠,遠水解不了近渴。他猶豫片刻還是給溫致遠打了個電話。

溫致遠聽弟弟說完後,說道:“你放心吧,這次倒黴的肯定是對方,這個人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因為他招惹了不該惹的女人。”

溫明知有點怒了:“三哥,你這話聽上去怎麼彆扭。早知道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溫致遠趕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隻是想安慰你幾句,你放心,我會隨時關注這件事的,一旦情況失控,我會及時帶人過去。”

之後,溫明知也開始悄悄調查談樹儀的情況,在了解到這個人的人際關係和行事風格後,他不由得臉色一白。這個人有個堂叔叫談華,在革委會。他突然想起了幾年前他的老師被鬥的可怕情景。他當時年紀小,又膽小,當眾發言都結巴,想幫都幫不上忙,此後幾年,他一直自責內疚,責怪自己為什麼不勇敢一些。但現在不一樣了,他長大了,他是一個丈夫和父親,絕對不能再退縮膽怯!

溫明知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所以他打算提前準備。於是,他抽空向楊二寶請教:“二寶,你們這些人打群架時,一般都用什麼工具?”

楊二寶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愣了一會兒才問道:“姐夫,你怎麼突然關注起這個問題了?”

溫明知尷尬地笑笑:“我就是想了解一下。”

楊二寶一說起這個就不困了,滔滔不絕地說道:“打群架使什麼工具的都有,板磚鐵棍木棍大刀菜刀,手頭有什麼就用什麼。聽說還有更威風的能互相扔□□。”

溫明知求知若渴:“那若是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動手,想提前防備該準備什麼樣的隨身武器呢?”

楊二寶接著說:“那就在書包裡放一根自行車鏈子,打起人也賊疼。還有腰上的皮帶,拿下來抽人也挺疼。不過,最好是束腰上的那種寬皮帶,你彆抽褲子上的,我班有個同學抽掉褲子上的皮帶結果褲子太寬鬆,掉下來了。大家哄堂大笑,那天大家光顧著笑了,架都沒打成。最常用的還是板磚。不是,姐夫你打算對誰動手啊,你請我吃頓好吃的,我幫你揍他。”

溫明知沒有透漏要打誰,但他真的開始做準備了。

大伯母和三嬸的行動非常迅速。短短兩天的時間,關於談樹儀的流言就像風一樣傳播開了。

大家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哎,你知道那個談主任嗎?聽說腰子出毛病了,生不了孩子。”

“哎喲,記得記得,不是說他媳婦生不了嗎?”

“你想想,以男人的德性,要是他媳婦不能生,不早離婚了?”

“這倒也是。”

“這人可陰險了,他自己不能生就罷了,還對外說是他媳婦不能生,聽說還虐待媳婦。他媳婦後來也開始懷疑,你猜測怎麼著?談樹儀就威脅他媳婦說,要是敢提離婚就弄死她娘家人。”

“我的媽,那可太狠毒了,這人瞧著人模狗樣的挺斯文,還是個乾部,心咋那麼壞呢。”

“我跟你說,越是瞧著斯文的,越有可能不正常。”

“對對,你說得對。還是咱們這種看著粗糙的人最正常。”

“你想想那古代的太監,因為身上少了某個零件,心理就變得不正常,什麼陰損的事都乾得出來。再比如那個王根生,整個人跟瘋子似的,現在半死不活的,天天罵自己的老娘和妹妹。現在是這個談樹儀,大家見著這種人可要離遠些。”

流言不脛而走,越傳越廣泛。很快就傳到了總場,人們看談樹儀時目光總是怪怪的,談樹儀長相俊秀,笑容和煦,以前大家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看,這笑容怎麼瞧著那麼陰險,風格怎麼跟太監很像。眾人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目光炯炯,興味盎然。大家看向他媳婦王新月時,眼中充滿了憐憫和同情。

於鳳華在聽說談樹儀虐待媳婦後,帶著婦聯的人上門做思想工作,還建議他有病就去醫院看看,不要諱疾忌醫。這事鬨得人儘皆知,進一步坐實了那個傳言。

談樹儀嘴角抽搐地送走於鳳華,一張白臉變成了青臉,不用調查,他就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他暗地裡咬碎了後槽牙,楊君蘇啊楊君蘇啊,你以為這就完了嗎?不,大招在後麵呢,我看你得意到幾時?

除了散播流言外,楊君蘇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陸續給了反饋。

楊君蘇把消息一整合,推敲了一會兒,劇情鏈很快就設計好了。

她看著外麵生機盎然的春色,信心滿滿地對大家說道:“春光明媚天朗地蘇,咱們宰頭豬慶祝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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