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望了望那把大馬士革花紋刀,哽住.jpg
在折疊蘋果片與玫瑰花瓣時,由於一片蘋果鍥而不舍地滑出,希斯莉終於認清現實,戀戀不舍宣告放棄。
一隻大手摁住了她準備抽開的手腕,默不作聲的肯在此時突然上線,他重新擀平了麵皮,把蘋果片一片疊著一片按比例擺好,小心大膽地把蘋果派卷好,擺在桌麵上。
玫瑰花瓣開得栩栩如生,完全沒有散開的跡象。
希斯莉:哇!
她又新奇又笨拙地跟著肯學東西,玫瑰蘋果派一盤盤被送進烤箱,再一盤盤帶著香味放回架子晾涼,整間廚房都充斥著酸甜芬芳的蘋果香,麵團裡酥而香的味道也被高溫烘烤出來,輕易地勾起人品嘗一個的**。
肯指導了前麵的兩三個,後麵的幾十個全部由希斯莉本人進行操作,她越做越上手,甚至無師自通學會了怎麼編餅乾禮物盒的設計浮雕,越玩越開心。
女孩子係著圍裙,腰身愈發顯得盈盈一握,頭發也乖乖盤了起來,臉頰和鼻尖上都沾了一點發白的麵漿。
阿爾弗雷德站在門邊,溫和地看了一會忙到轉圈圈的希斯莉,仿佛看見自己家的美貌貓貓鑽進灰塵角落打滾,可愛裡透著無限傻氣。
“這些是你要送人的嗎,希斯莉小小姐?”他走到被堆成一座微型山的禮物盒旁,問道。
希斯莉一邊把烤箱門關上,一邊快樂地直起腰回答,“是的!”
“我可以幫您寄出它們。”老管家沉吟道,“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告訴我收信人的名字和地址。”
“我要一人先送一份,給肯,還有……阿爾弗雷德爺爺,試試?”希斯莉給阿爾弗雷德遞了一塊已經涼透的玫瑰蘋果派,自己也拿起一塊,試著輕輕咬下。
沒翻車。她想。
和書本裡描寫的一樣。
老管家很給麵子,在希斯莉注意到之前,他已經光速消滅了這塊小小的派,重新洗了手,掏出紙筆。
他記下肯。
希斯莉慢慢回想,報了所有自己知道的名字:爸爸,管家爺爺,大哥,二哥,三哥,四弟,美國隊長,黑寡婦,蜘蛛俠,自己,還有——
“梅菲斯特。”她說。
阿爾弗雷德不動聲色地從記錄中抬起頭,觀察著她的麵部表情。
“您知道她住在那裡嗎?”
他溫聲問。
小黑屋裡,梅菲斯特饜足地舔去嘴角殘留的血漬。
哥譚玫瑰有黑夜裡也能視物的能力,因此,襲擊犯人後被扔到這裡關禁閉對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事。
主要是,小醜的血,實在是太香了。
雖然這十二個小時又要讓她饑腸轆轆,但梅菲斯特這次又逮著小醜吸了個夠。
她忽然暴起,接連打破號稱“全世界最堅固”的兩座牢籠,闖進小醜的地盤,兩條絲帶一隻穿過他的還未長好的舊傷,一隻插到肋下,又是新的引水口。
對於小醜來說,這周的床,都格外雪白且柔軟。
等警衛姍姍到來,給她強烈電擊予以警告時,梅菲斯特已經把小醜嘬得整個人吊起來;她僅有的理智也在此時回籠,權衡了一下利弊後,乖乖被押進了小黑屋。
梅菲斯特盯著黑暗中的牆壁,忍不住低低微笑起來。
小醜的血一次嘗起來比一次好,隻要能把他再吊起來當吸吸樂,她下次還敢。
“紅絲帶和小醜又打起來了。”當晚,布魯斯就將錄像帶調了出來,給阿爾弗雷德看。
“他的傷很重,”老管家客觀評價道,“他這次會在床上躺很久了。”
“狗咬狗,一嘴毛。”
布魯斯凝視著被嘬得整個人蜷縮起來的小醜,語氣難辨喜怒。
“希斯莉小小姐給您烤了玫瑰蘋果派,”阿爾弗雷德端上托盤,“您應該配著這杯的牛奶。”
“好吧,好吧。”布魯斯喃喃道,不情不願接過溫暖的馬克杯,一飲而儘,隨即轉向烤得精巧金黃的點心。
“你沒有——?”他挑起眉毛問。
“沒有,布魯斯老爺。”老管家回答,“希斯莉小小姐在廚藝上也頗有天分。”
“阿福,你看上去表情不太好,還有什麼事?”布魯斯拿起一塊,邊吃邊問。
“啊。”
他聽見老管家淡淡的聲音,“希斯莉小小姐還想送一碟這樣的點心給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哪個——
布魯斯把視線轉回監控視頻,那個把小醜都能吊起來當吸吸樂嘬的女人,忍不住默了默。
原來是這個。
他木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