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2 / 2)

公主的奴 施黛 10005 字 6個月前

束身衣帶抽剝在地,兩側香肩虛露,寧芙當即慌驚發顫,眸光淚意盈盈的去求他的饒。

這般模樣映他眼中,著實像隻孱弱無力的小兔子,好似乖乖軟軟,在主動招著人去狠狠欺負。

他當然不會心軟,用力往溫軟兔身一抓,觸感瞬間蕩心,醋意的眸也隨之凝滯,更添幾抹深濃。

“急著去見誰?”

“阿燼……”寧芙慌急,用著全部力氣去壓他的手,不許他往下捏。

他啞著嗓再問,隱隱凜冽,“你的謝鈞哥哥?”

昨日被他親得無措之時,寧芙確實被迫答應他以後都不再喚這個稱呼,可這是她從小喊到大的,早已成了下意識的習慣,難免會不自覺……

“你快鬆開,昨日的教訓還沒得嗎,你還要不要你的肩傷恢複了?”

寧芙有些軟弱,艱難忍著沒有溢出聲音來,可見他每一下都用力,更絲毫不避自己的傷,她真擔心他這隻肩膀會由此廢掉不可。

“昨日的教訓?”

他漫不經心地嗬了聲,故意將她的話重複一遍,“究竟是誰沒得教訓”?

寧芙蹙眉喘息,挪蹭著艱難將他的手從衣衫下擺緩慢拉出,眼神盈盈楚楚,受他欺淩得綴淚可憐。

“我,我叫慣了而已,你,你彆再親了。”

生怕脖側被他吮出痕跡,寧芙任癢伸手推拒,才剛用了些力道,就聽他吃痛低哼了聲。

她愣住,不確定問道:“可是碰到你傷口了?說了要你小心注意些,你快放開我,我幫你看下傷處有沒有向外浸血。”

韓燼卻沒許她亂動,當下拉著她手,挽留意味深深。

“芙兒,彆去找彆人了好不好,陪著我。”他低低言道。

寧芙抿唇不語,她最受不了他這樣示弱的眼神,倒還不如一直保持最真實本質的強勢霸道。

他這樣犯規地偽裝,總會引她不受控的心軟。

“謝……”

她頓了頓,這回終是在他的注視下,記得改口,“他算是我兄長,謝伯伯又是看我長大的長輩,他們在外漂泊數月,如今凱旋回京,我怎能不去慶功宴為他們捧場。再說,若我此刻身在宮裡,勉強還有不去的理由,可當下言笙來尋,我正好就在公主府,兩府同街相鄰,位距更不過數百丈,若是不去的話,又哪裡能說得過去?”

寧芙聲音軟軟,一向很會勸人,哄人。

這一點寧桀最有感觸,而這回,卻是輪到韓燼受用。

隻是前者的被迫妥協,是身為兄長的無奈縱容,而後者答不答應,則要看寧芙應允的條件,究竟和不和他心意。

“放你走可以,但我要……之前那樣。”

他蹭在她頸窩,肯講條件便是明顯退讓了一步。

寧芙被他親得腦袋昏沉,一時並未理解他的話,隻好困惑回問:“什麼啊?”

他未直言,隻是往前稍稍傾身,吐息微熾,燎著她耳。

凝視她片刻,韓燼抬指,示意著自己的喉結。

“像上次一樣,含住……”他箍腰把人摟緊,任滿腔占有欲隨血液彌漫骨肉筋脈,而後闔目沉聲,“慢慢,安撫我。”

……

公主離了府,韓燼一人背靠冷牆,滿麵俊紅。

難以形容的感覺,方才一瞬直衝到頭骨,而後又引得五臟六腑一齊顫栗。

芙兒膽怯,上次這般嘗試還隻是蜻蜓點水地吻蹭了下,而這回,他手摁在她後頸上,根本不容她羞離。

於是點觸即離的刺激,當下變成了洪濤猛浪的陣陣衝擊。

他衝外濁呼了一口氣,抬手碰了碰自己喉嚨,卻無法再體驗出那種羽毛撩心的感覺,自己的手,根本比不上她能帶給自己歡愉的萬分之一。

很想繼續,可她去找了彆人。

隱下眸底的熱悸,韓燼神色恢複,瞥眼注意到房門外的窸窣動靜,他頷首斂神,對外正肅開口。

“進來。”

得召,柏青方才敢進門。

他在外候立良久,又於旁親眼目睹了公主臉色緋紅地從內室焦慌離開的模樣,自然心領神會,機靈地知曉該給主子留些私人時間來作緩。

不過才過去盞茶的功夫裡麵便傳了話,比柏青預想的時間確實要短些,他不敢妄念主子的私事,聞言忙恭敬進門。

“叫你查問的事,如何?”

韓燼麵上已然恢複如常般威凜,對下開口更顯神容正肅。

柏青見狀也再不敢存揶揄心思,忙恭敬認真回說:“回主子的話,我已尋得崔易打聽清楚,那位謝鈞將軍在大醴的確身份崇重,是被民間稱頌為當朝國之柱石謝家的家中獨子。”

“他少年隨父從軍,在多年來與南越、扶桑等國的對戰中,持勝仗無數,更為敵首膽寒,於沙場儘展帶兵天賦,算是大醴新一代武將的翹楚,同時更將成為大醴儲君未來執政時,身邊最得力的臂膀之一。”

韓燼麵無表情地聽著柏青言述,時不時用指骨輕扣下書案邊沿,發出悶悶的一聲響。

他抬眼,語氣平,更沒什麼表情,“你繼續說……”

柏青咽了咽唾沫,接下來要說的話,他開口就有點冒汗了。

“還有的就是一些傳言了……依崔易了解,謝家素被皇室倚重,大醴皇帝更有意與謝家聯姻,好以此親上加親,而宮中適齡的幾位公主,素來與將軍府來往頻繁的,就屬……就屬五公主殿下了。”

柏青垂目,惴惴不安地將崔易說的話完整轉述,而後靜等主子反應。

煎熬中,他隻覺自己攬了個苦差事,這話明明崔易自己來說更為省事,可他偏偏以軍務繁忙脫不開身為理由,叫他來轉述這話。

尤其講到公主與那謝將軍的私隱事,柏青幾次險些咬到舌頭,實實感受到了崔易就是個奸猾小人!

可半響過去,韓燼並無什麼異樣反應,整個人平靜到,似乎並未把這個競爭對手放在眼裡。

柏青見自己未被殃及,自覺僥幸地默默鬆了口氣。

可他目光無意旁落,竟看到主子肩頭傷口位置處的衣衫,此刻隱隱洇出了血暈,明顯是傷口又被扯到。

他一時情急,護主言說:“主子一直辛苦教公主騎馬,實在勞心費力,傷口更無意之中總被扯動,長此以往,這傷還怎好完畢愈合……不如主子就放放手,要謝將軍去教公主一陣如何?這話,屬下可去找公主說。”

柏青口中的謝將軍當然是指謝言笙,就算給他一百八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直麵給主子諫言,叫他把公主往彆的男人麵前推。

那簡直無異於找死。

可他不知,此刻韓燼滿腦子都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做掉謝鈞,做到永絕後患。

於是當下聞聽此言,他哪有那個理智去琢磨明白,柏青口中所說的‘謝將軍’會是謝家小妹。

韓燼抬眸凝戾,眼神深處早不複方才那般雲淡風輕。

他指節磨了下,目光淡淡掠在柏青眉心,周身寒惻,沉道。

“你敢說,我剝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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