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暮撒手道:“我可不記得了。”
陳羽生:“那也給您吃。”
薑暮:“這樣啊,那我也沒錢給。”
陳羽生:“那樣更好。”
薑暮笑得更歡了,“怎麼的?”
陳羽生:“沒有錢,您用可以用彆的來換。”
薑暮打了他一拳,罵了一聲,“不要臉。”
陳羽生挑眉往裡走,薑暮往外看了眼,然後關上了門。
……
這一晚,薑暮又是一夜沒睡好。
後半夜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好像陳羽生把她抱去了浴室,給她擦澡。
她渾身軟綿綿的趴在陳羽生懷裡,意識已經模糊了,隱約記得陳羽生每擦到一個地方,都要仔細把玩檢查一番。
特彆是他還喜歡說一些有的沒的叫人麵紅耳赤的話。
薑暮眯著眼睛,困得不行,罵他:”你彆說了,好吵哦。“
陳羽生:“你不喜歡聽嗎?”
薑暮:“不喜歡,我想睡覺。”
“那你乖一點,我給你擦乾淨你再睡。”
薑暮發出低低的唔聲,然後靠在他身上。
可是過了好半天,他還在擦,薑暮皺著眉,問:“怎麼還沒好?”
陳羽生露出為難的神色,“我也沒辦法,我一直擦,可是還是很濕。”
薑暮的眼睛瞪大,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你在擦哪裡?”
陳羽生認真回答:“就是那裡。”
薑暮捂著臉:“不用擦了。”
陳羽生不相信,“可是不擦乾淨你睡不好的。”
薑暮:“睡得好。”
陳羽生:“真的嗎?濕漉漉的你不難受嗎?”
薑暮的瞌睡都被他說沒了。
她做了個深呼吸,”你出去,我自己來。“
“那怎麼行,你剛才明明說自己不行了,和我求饒來著,現在又有力氣了嗎?”
薑暮:”……“
我輸了。
徹底輸了。
……
陳羽生到淩晨三四點才悄悄從薑暮的房間離開,薑暮這才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覺,直到第二天一早她醒來才發現昨晚付希儼給她發了幾條消息。
兩人加了微信之後,這幾天一直有斷斷續續在聊天。
薑暮比較忙,回的不算勤,付希儼也不常找她,因為兩人並不熟悉,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付希儼這次倒是找到了合適的話題,說他去看了舞劇《傾城絕色》,還發了幾張現場拍的照片給她看。
薑暮想到昨晚見到的那個男生,這時候已經能確定他就是付希儼了。
她勾唇一笑,立刻回複:【不好意思,昨晚回來太累了洗漱完就睡了。】
【你覺得好看嗎?】
付希儼收到消息的時候還在床上躺著,今天是周末,他沒課,但是下午要去街舞協會。
他昨晚沒等到薑暮的消息就猜薑暮是太累了,這時候見她回複,便積極地和她聊了起來。
他也想問問薑暮認不認識那個和自己母親長得很像的女生。
付希儼:【我覺得很好看,很精彩。】
薑暮:【是嗎,其實我也在台上,可能你有看到我。】
付希儼:【真的嗎?】
薑暮從相冊裡翻出一張自己穿著表演服的背影照片發了過去。
薑暮:【這個是我。】
付希儼看到照片,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昨晚那個和自己母親很像的女舞者穿的服裝。
他當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竟然是她。
付希儼還記得那個女生的樣子。
雖然和他母親眉眼有些像,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女生比他的母親要漂亮,他母親的氣質和長相都比較婉約,但是這個女生卻生得嬌豔絕色,就如那個舞劇的名字一樣。
是當真的傾城絕色。
昨晚他把他拍的照片發給朋友看,他朋友一眼就盯上了她,說這女的賊好看。
他將薑暮的聲音和臉蛋結合在一起,不免心情有些激動。
……
薑暮請了兩天假,她留在了a市沒有跟隨大部隊一起前往下一個城市。
她打算先去見一見付希儼,然後再去c市進行下一場演出。
但她去付希儼學校後,拍了幾張風景照,特意發了個帶定位的朋友圈,僅他可見。
發完朋友圈,薑暮就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坐著等。
沒過一會兒,付希儼就評論了她。
付希儼沒想到薑暮會來自己的學校,這也太巧了,他沒有懷疑什麼,真的以為薑暮是過來找人的,可是他並不知道,薑暮找的這個人就是他。
他評論說自己就在a大,問薑暮現在在哪裡。
薑暮私聊告訴他自己就在校門口的咖啡廳坐著,已經找到她要找的人,辦完事準備離開了。
付希儼看到這句話,就立刻爬起床換衣服,一邊給薑暮發消息一邊穿鞋。
付希儼:【我剛好在這附近,你待會兒有事嗎?】
薑暮:【沒什麼事,你要過來嗎?】
付希儼忽然緊張起來。
他想了想,還是回複道:【我可以過來,我就在旁邊。】
如果這次不見的話,可能以後都沒機會了吧。
畢竟兩人不再同一個城市。
而且不可否認的是,他對薑暮充滿了興趣。
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可能是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又不管他的緣故,付希儼非常早熟,所以他一點也不喜歡同齡的女生。
覺得她們太幼稚,而且他一個聲控,眼光又高,這些年,追他的不少,但他從沒看上過任何一個,這次,遇到薑暮,他說實話挺心動的。
符合他對心儀異性的一切想象。
薑暮見魚兒上鉤,沒忙著回複。
她端起手邊的水喝了一口,然後從包裡拿出粉餅,補了個妝,抹了一點點口紅。
鏡子裡的她和平時有很大區彆。
妝容整體嫵媚嬌嫩,乾淨的眼妝顯得眼睛純欲又無辜,腮紅是杏粉色,透著清純和活潑,叫人一眼就心動。
付希儼看到她的時候在咖啡廳門口站了將近一分鐘都沒動。
付希儼對著櫥窗檢查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著打扮,和他平時差不多,他心裡倒是沒什麼底氣,但不想讓薑暮久等,他暗暗做了個深呼吸,告訴自己待會兒不要露怯。
薑暮坐的位置正對著門口,他一走進去,薑暮就看到他了。
但她沒有抬頭,神色懶懶的,就算看到付希儼也沒有露出什麼表情。
直到付希儼走到她麵前和她說話,她才用正眼去看付希儼。
她的目光落在付希儼身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是你嗎?”
付希儼的心揪緊了,幾秒後,才開口,“我是付希儼,你坐很久了嗎?”
薑暮緩緩搖頭,“沒呀,這裡的咖啡挺好喝的,你之前來過嗎?”
付希儼不太喜歡喝咖啡,他搖頭,“不常來。”
薑暮抿唇笑道:“這樣啊,你坐吧,那你喝點什麼好呢?”
薑暮的態度很有親和感,但是明顯她占據著主導權。
付希儼不排斥這樣,反而因為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而覺得興奮緊張。
“我看一下。”
薑暮說:“要不然我猜一下你喜歡喝什麼?”
付希儼眼睛一亮,“好啊。”
薑暮抬眼看向前台上方的菜單。
她雙手托腮,嘴唇微微彎著,眼神優雅又溫柔。
“給你點一杯伏見桃山奶茶好嗎?”
付希儼哪裡會說不好,這時候,隨便薑暮要給他點什麼,他都願意。
他聽著薑暮的聲音,像是在給耳朵做一個超級豪華的sa,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好。”付希儼克製著讓自己不要表現得太明顯。
薑暮點點頭,“那就這個。”
她伸手招來服務員,幫付希儼點了奶茶,然後側目看向他,“還要吃小吃嗎?”
她溫柔得像個姐姐,付希儼的臉慢慢紅了。
他看著對方的眼睛,心跳變得很快。
薑暮眯著眼看他,心想,兒子倒是比老子要可愛多了。
付嶸那個狗,怎麼生出這麼可愛的兒子的。
此刻的付嶸剛回到s市的彆墅,一進門聽到廚房裡有聲音,他還以為是薑暮在家。
他喊了兩聲薑暮,沒人回應,等他走過去,廚房裡出來的卻是一個年近半百的阿姨。
阿姨穿著圍裙,手上拿著抹布,尷尬地看著他。
“先生……我是薑小姐請來的阿姨,你是付先生吧。”
付嶸想起這件事,臉色陰沉地點了個頭,剛想說話,忽然打了個噴嚏。
場麵更加尷尬了。
薑暮和付希儼在咖啡廳待了一會兒,付希儼問薑暮什麼時候離開a市,薑暮說可能是明天,但她也許會多待一天。
付希儼立刻邀請薑暮去看他街舞協會的演出。
明天晚上他們在學校的操場上有一場演出,他想請薑暮去看。
不管是跳芭蕾還是街舞,都是舞者,他想讓薑暮也看看他跳舞的樣子,畢竟他昨天看到薑暮的舞蹈了。
薑暮故作遲疑地說:“那好吧,我也挺想看的,那我把車票改簽的話,這兩天我就沒事做了,你是不是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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