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我們中午可以去後台休息室休息,那裡又大沙發,可以睡一會。”
“我也可以進去嗎?”
“可以的。”西澤點頭 :“每個參賽選手都有一個單獨的休息室可以用,那裡有大沙發,比硬邦邦的椅子舒服多了。”
景堯覺得可以,便讓西澤帶他去。
通過略微擁堵的入口,帶他走了一條小道。
這個小通道是直接到達後台休息室的,一路上也沒有遇到蟲。
西澤比景堯走的靠前一點,有點緊張,因為他現在還握著雄主的手沒有鬆。
不過,幸好雄主沒有意識到,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
大概兩分鐘時間,他們就找到了休息室。
西澤打開門,休息室不大,隻有十平左右,放了一個大沙發,一個茶幾,還有一個正對著沙發的大電視,可以觀看台上的比賽直播。
茶幾上放了兩瓶水,還有兩支沒有開封的營養液。
景堯看到營養液都覺得自己舌頭和牙齒都要粘在一起了,就隻拿了瓶水,打開喝了兩口。
西澤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兩眼亮晶晶的,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雄主,上午您給我梳理精神力辛苦了,要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嗎?”
“好啊。”景堯也覺得有點累,而且抱某隻雌蟲的時間有點長,肩膀還有點酸痛,正要靠著軟和的東西緩解一下。
景堯將水放回茶幾,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胳膊肘撐在扶手上,支起臉準備小憩。
西澤眨眨眼,又眨眨眼,他不是這個意思。
於是委婉地問道:“雄主,您這樣睡舒服嗎?用不用換個姿勢?”
比如靠在他身上什麼的。
很顯然景堯沒有領會到這個意思:“不用,這樣就挺舒服,幸好你帶我來了休息室,沙發地方大,正好一人睡一頭。”
但西澤現在後悔了,他本來的意思是沙發夠大,兩隻蟲可以,咳咳,靠在一起,暖暖和和又舒舒服服睡一會。不用像在觀眾席的椅子那樣,隻能一蟲抱著另一隻蟲睡。
早知道就不說了!
他就能抱著雄主,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柔軟的發絲蹭著自己的脖頸,隻要略微低頭,兩道呼吸就會交纏在一起......
想到這裡,西澤眼睛都氣紅了。
景堯見西澤猶猶豫豫半天沒說話,有些奇怪地說:“怎麼了?你用撐著臉的姿勢睡不著?那你要不要靠在我身上睡?”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萬一把雄主的肩膀又壓麻了呢?”西澤有些羞怯地說,身體卻誠實地向景堯靠去。
“不會,你又不重。”景堯升出手臂,將西澤攬住。
西澤的頭順勢靠在了他的肩上。
過了一會,西澤的腦袋一沉,雄主的頭往他那邊一歪,靠在了他的頭上。
西澤心臟猛地一跳,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側過身,雙手摟住雄主的腰,往他懷裡深處蹭了蹭。
......
外麵的廣播在外麵響起,通知下午的比賽還有十五分鐘開始,讓相關參賽選手做好準備。
景堯睡得正香,揉了揉眼醒來。
早上給西澤梳理精神力的時候消耗有點大,西澤精神海裡那個無底洞,景堯輸入的精神力有點多。
所以中午景堯實在是累了,幾乎是頭一靠在西澤腦袋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