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堯反諷:“照你這麼說,我隻不過說了兩句話,憑什麼被判定尋釁滋事?”
要不接受調解算了?
埃羅爾萌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但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那要去做三天義務勞動嗎?
反正說是義務勞動,但其實他隻要去了就行,什麼也不用乾,也不會有人管。
但同樣是去做義務勞動的景堯,他開的那家破早餐店就沒辦法再開了。
隻要損失比他大,就不算雙輸。
埃羅爾毫不猶豫做出了選擇:“那就按照尋釁滋事判定吧。”
終於有了個埃羅爾閣下能接受的處理結果,雄保會成員立刻將目光移向景堯,眼裡甚至帶了點哀求的意思。
希望這位閣下不要再挑錯了。
景堯倒是無所謂,聳聳肩,說:“行,那就這麼判吧。”
反正他身上都這麼多天數了,再多幾天也無所謂。
雄保會成員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達成一致了。
接著便是給兩名雄蟲的檔案錄入義務勞動懲罰,限期一個月。
在調出景堯檔案時,雄保會成員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用慘不忍睹的表情對景堯說:“景堯閣下,介於您在一個月內共有四次違法記錄,加上今天的3天,還需要做22天義務勞動。所以義務勞動懲罰必須明天執行,不能拖延。”
景堯:“......我知道了。”
埃羅爾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做大半個月的義務勞動,看他還怎麼開店。
*
第二天,早早就來到肖景西早餐店等待的雌蟲,沒等來開業,卻意外地等來了一個彆的消息。
透明玻璃上貼了一張白紙,最上方中央的四個打字尤為醒目——停業通知。
“各位顧客,由於某些不可抗力,本店由1月21日至2月12日休假。感謝這段時間來,大家的支持,我們2月13日見。”
看完,頓時引起一陣怨聲載道。
“什麼啊?怎麼突然就停業了。”
“還停業這麼久,沒有肉包子的這些日子,我該怎麼活。”
“怎麼這樣,我本來都放假在家了,看到有這家店,連夜坐星艦回學校,結果停業了。”
哀嚎的嚎完,圍在店外的雌蟲們也就散了,認識西澤的蟲,就直接給他發消息轟炸了。
西澤這時候剛和景堯一起到達義務勞動的地點。
最後一門補考結束後,一些離家遠的雄蟲回不去,就會趁這個時間將之前欠的義務勞動補上。所以這段時間每天都安排了義務勞動。
西澤知道景堯要做義務勞動,自己也申請了監督員,陪著景堯一起。
前幾天負責監督的雌蟲被這些完全不聽指揮的雄蟲折磨得要瘋了,今天看到了西澤來,兩眼放光,就好像看到了救星。
“會長!您怎麼來了?”雌蟲監督員艾迪年紀比較小,今年剛入學高等學院 ,臉上還帶了點青澀,他從中級部就聽說了很多西澤的事跡,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