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裴涼心急火燎的把司徒琸拉...)(2 / 2)

說完就看到夢琉璃眼神帶著殺氣的紮了過來,一副蠢貨休得拿你的無知玷汙我寶貝的意思。

老護法氣得嘔血,此時早膳也上來了,其他幾人的早膳都還正常,就是老護法這邊不對勁。

他麵前的淨是些軟綿綿,上麵覆了一層奶香白色鬆軟物的糕點,飲品也是淺褐色,散發著陣陣奶香。

老護法聞著便覺得食指大動,然後嘗了一口,那綿軟讓人滿足的甜,讓他一下子臉上的嚴肅就繃不住了。

再喝一口那飲品,香甜帶著茶香的奶味,底下還有富有嚼勁的丸子。

老護法嗜甜,這倒還是司徒k告訴她的。

老護法吃著就停不下來,本還想端著對裴涼橫眉冷對的,可表情他不聽使喚。

景護法:“……”

一個個平時仗著年齡倒是喜歡數落他,結果緊要關頭沒一個有骨氣的。

景護法冷哼一聲,接著他麵前就出現了一個包袱。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打開了――

不打開還當他畏懼了這女子的收買手段呢。

接著就看見一身黑色平平無奇的衣物,頓時鬆了口氣。

若光是這般――

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見裴涼將上麵的一件拿了起來。

展開後發現那是一條褲子,但尺寸看著卻有些小,根本不是他平日裡穿的尺寸。

但對方卻伸手拉了拉,眾人便看見了那衣服強大的彈力和收縮性。

景護法一驚,連忙摸了摸那衣物,表麵的一層非常光滑。他練鑽地術的,頓時就明白了這其中妙處。

這跟對方送給教主的手表一樣,不但利國利民,對他來說更是極其便利之物。

景護法倒也想將東西還回去,大聲的拒絕對方,並展示自己的骨氣。

可對方給的實在太恰到好處了。

一時間,四大護法全線淪陷。

對於裴家的產物更加好奇,甚至有了種,跟著教主在這兒多吃幾天軟飯,那也不是什麼壞事的念頭。

拿了人家手短,接下來幾天幾大護法被源源不斷的糖衣炮彈給喂得目不暇接,自然沒空再琢磨他們教主吃沒吃虧。

甚至詭異的還有種教主這身賣得值的荒唐感。

於是隨著裴家請帖的下發,各大門派做出反應,並且動身趕路,在七天之後來到斬月山莊之前,裴涼與幾大護法相處得都算愉快。

但這些日子夏雲紗就過得不快活了,裴涼雖然好吃好喝養著她,但一想到是最後的斷頭餐,她就嚇得半死。

期間也不是沒有人秘密營救過她,可不料裴家居然比聖焰門還要難闖。

裴家在三年前拔出釘子之後,便大改格局,所以望秋派對於斬月山莊的地形,現在已經沒有半點熟悉。

在沒有內部接應的前提下,竟折損了好幾名頂級高手,都沒有碰到夏雲紗的手。

望秋派隻得收起提前解救的心思,將希望寄托於七日後裴家父子的忌日。

這天裴涼早早的起來,與韓未流商量了一番。

在此情形下,若不想暴露身份,韓未流和司徒k勢必得同時存在才行。

司徒k整個武林之前在江家已經打過交道,都忌憚不已,無人會不識相的主動招惹。

但韓未流卻不同,他失蹤三年,四門八派跟韓家長輩的交情不錯的不在少數,自然會細細過問。

於是當日側重的還是韓未流這個身份。

這倒是簡單,江湖眾人皆知司徒k與四大護法都在裴家。

那麼便將與司徒k身形最像的景護法易容成司徒k,司徒k暫時易容成景護法。

待在眾人麵前現身之後,司徒k便借著景護法修習鑽地術,需時時在地下警惕這一便利消失,換做韓未流出現。

這樣一來雙方的人都算是‘同時’在所有人麵前露麵過了,再如何也不會懷疑到這方麵。

這打算司徒k頭一天便告訴了景護法,讓他當日一早來裴涼的房間內,好替景護法易容。

這會兒景護法還沒有來,司徒k已經變成了景護法的樣子。

他要易容可就容易多了,直接運功一瞬間的事。

裴涼心下激動,她這包一人等於包全世界的計劃才剛剛開始,先試著讓司徒k多在她麵前易容便可。

不過即便頂著一張臉,司徒k跟真正的景護法給人那感覺還是不同。

未免被輕易戳穿,裴涼在一旁指導道:“不行,存在感收斂一些,還得收斂,還有臉上的表情更冷淡點。”

“心裡默念‘關我屁事,關你屁事’幾個字,是不是好多了?”

司徒k又不是傻子,他易容早已出神入化,不僅僅是外在技術的成熟而已,真正的易容高手對於他人的扮演自然是入木三分。

於是聽到裴涼這外行指導內行,司徒k心下覺得好笑,挑眉看向她道:“哼!莫不是你以為本座還不如你了解景護法不成?”

“床上不濟老是痛哭求饒也便罷了,這等也對自己本事沒數。”

主人格:“……”

從來沒見過死鴨子嘴硬得自己都信了的,這傻子前麵大半個月加上此次的七天,快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仿佛是已經認識到自己不是裴涼的對手了。

已經開始自外向內的自我說服,斷章取義強行理解裴涼的話,才能勉強維持教主自尊的樣子。

真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裴涼不知兩個人格的事,聽他又開始逞強,又不想做人了。

眼看時間還早,連第一批賓客都還沒有來,裴涼便想著,把人壓在梳妝台上,好像還沒有試過呢。

正想上下其手,司徒k的眉頭一皺,接著陡然起身。

“有人!”

說著便從大開的窗門飛了出去,直往一個方向。

裴涼倒是也感受到了,不過比司徒k要後一步,對方的內力渾厚精純程度,還是目前的裴涼沒法比擬的。

她也沒有追出去,今日必定各路高手雲集,是她早料到的。

那望秋派雖然前幾日做過不少努力,折損的高手不少,但今日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缺席的。

裴涼早為他們準備好了大禮,這點司徒k也是知道的。

但能讓他警惕追出去的,怕是有些異常。

未免中了對方調虎離山之計,裴涼並沒有跟上去,不論發生什麼,始終得有人坐鎮山中。

過了大概兩炷香的功夫,裴涼才看到‘司徒k’從外麵回了來。

他還保持著景護法的樣子,估計是考慮到追出去的時候難免暴露於人前,此時非常的入戲。

讓人決計難以從他身上看出魔教教主的氣質。

裴涼連忙把人拉過來,忽略了對方臉上陡然驚愕,接著耳朵發紅的反應。

關上門便問道:“如何了?”

景護法來這邊之前,也被布置了任務,他得根據裴涼的要求,再數個點的地底下進行布置。

此時還以為裴涼問的他這茬,便回答道:“放心,萬無一失。”

裴涼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那就好,果然有你在就是令人安心。”

她家小白臉有時候最是虛榮,得口頭上不吝褒獎,也得適時的‘認慫’,哪怕隻是口頭上的,便能讓對方得意好半天。

裴涼最愛對方這容易滿足的逞強性子了,早摸透了脈門,豈能不擅長?

果然‘司徒k’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赧色,神色越發嚴肅,但也明顯能感覺到對方是開心的。

喲!出去一趟又變沉穩了?

好在裴涼對韓未流精分似的性格表現也早以習慣,此時的反應倒也不算前後變化極端。

司徒k的武力她是信任的,他說萬無一失,裴涼自然就敢徹底放下心來。

於是這家夥先前被打斷的念頭就又蠢蠢欲動。

她一手還拉著對方的手,另一隻手覆上了對方的腰,輕輕一推,就將人壓到了梳妝台上去。

裴涼的梳妝台很大,即便是以‘司徒k’的體格,貼上去也不會顯得逼仄。

隻是對方頓時就表情失色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裴涼,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怒。

瞪著裴涼便道:“你乾什――嗯~”

一句話都沒有說話,就感覺一隻手伸進自己衣服裡來了。

一伸進去裴涼就感受到了微妙的差彆,肌肉線條或是皮膚觸感都與平時不同。

尤其是皮膚溫度,韓未流是一上手就動情發燙的類型,但眼前明顯要冰涼些。

裴涼嘖嘖稱奇:“莫說麵部,便是身體的細微差彆也能如實還原嗎?簡直太厲害了。”

說著她壓下來,湊近對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灑在對方臉上,低聲道:“雖然平時你火辣動情很迷人,但偶爾這種冷淡禁欲的色調也讓人把把持不住啊。”

‘司徒k’才想掙紮,被對方撲麵而來的氣息,還有仿佛滅頂般的攻擊性給全方位壓製,一時間身體僵硬,呼吸節奏都亂了,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那隻手已經在皮膚上肆無忌憚的遊走,景護法練的功法本就會讓皮膚觸感變得敏感,好感應無法視物的地底複雜多樣的岩土結構。

他一直以此為傲,但此時卻是恨透了這敏感得要命的一身皮膚,對方不過是輕輕撥弄,他便渾身緊繃,身體不對勁,氣息混亂,連想凝聚真氣抵抗對方,也是每每彙集起來,下一秒就在她手中潰散。

景護法哪裡見過這陣仗?片刻之後便意識到自己沒法抵抗,心裡開始慌了。

意識裡明知現在荒唐無比,但身體卻背叛了自己的意誌。

景護法難耐的伸長脖子,頭往後仰去,接著就突然從打翻在一旁的琉璃鏡中看到了現在的自己。

這家夥是誰?

這滿臉潮紅,緊咬下唇,一副沒出息樣子的人是誰?

景護法都委屈哭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流了下來。

看著裴涼,聲音抽噎,沒了平日裡那聲音的色調,語氣略有些乞求道:“彆,彆這樣。”

“求你了。”

裴涼心道對方果然是大寶貝兒,都到現在了,還能給她這麼刺激的反應。

難道這家夥入戲之後,甚至連床上表現都是不同的風味嗎

裴涼看了隻更不想做人,美人這般眼角含清冽,神色羞怯難耐的看著你乞求,這誰頂得住?

眼看純情小護法就要慘遭毒手,此時房門又被打開了。

裴涼抬眼一看,又一個景護法進了來,一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臉色漆黑,暴跳如雷。

“你們――”

這聲音仿佛是一道驚雷,景護法連忙起身,一把推開裴涼,整了整自己淩亂的衣服。

瞪了眼裴涼,又心虛的看了眼教主,然後啥話也沒說,一臉羞恥的跑了出去。

裴涼整個人都傻了,這情形,顯然後進來這個才是真正的司徒k。

那她剛剛壓的――

司徒k走了進來,臉上的易容已經變回了司徒k的樣子,一臉看死人的表情看著裴涼。

接著他關上房門,冷笑道:“來吧,說說你方才都乾了什麼。”

這邊裴涼水深火熱,景護法也不好受。

他跑出來就撞到了其他三位護法。

應該說是,司徒k去追擊賊人回來後,便在院子裡碰到了三位護法。

三護法告訴他,景護法已經先一步過來了,等著教主給他易容。

接著四人便以司徒k為首,三人落後一步,進了裴涼的屋子。

然後就看見方才那一幕。

隻是三人機靈,在看到的一瞬間就大大的往後退了幾步而已。

景護法衝出來的時候,將三人撞個正著。

三人用一言難儘的眼神看著他。

老護法恨鐵不成鋼:“老夫跟你說過什麼來著?跟你說了不要單獨接近那女子。”

“你是不是不聽?是不是自以為武功蓋世,那女人便奈何你不得?教主是怎麼被她打去的?就你還敢質疑老夫?”

“結果現在怎麼著?若不是咱們來得快,你今日清白便被毀了。”

花護法聽著有些不得勁,他這人雖然功法唯美浪漫,還是使花瓣,可內心卻大男子得多。

便反駁老護法道:“話也不是這麼說,他一男人,談何清白被毀?”

“您看看裴掌門那未婚夫江遜,他都快把整個江湖的女子睡了個遍,受他勾引的還不是猶如過江之卿?”

“叫我說,景護法正好趁此曆練一番,省得成日裡這幅靦腆羞澀不通人事之狀,恁的丟咱聖教的人。”

眾人一想,對啊!他們才是魔教,是一貫風流灑脫,萬事不羈的魔教。

老護法咬牙切齒:“都怪那妖女,把老夫帶溝裡去了,分明是她急色不知檢點,為何咱們要反思?”

說著又瞪了眼景護法:“也怪你,你一大男子,作甚要流露那等小女兒的羞澀狀?害老夫一看便認你吃虧。”

“便是那妖女欺負你,你也該正大光明的給老夫反擊回去,聖教又不是沒有大膽的年輕女娃攔截過你,怎的從前就表現從容,此次行此作態?簡直丟人。”

夢琉璃慢悠悠道:“與其在這裡逞口舌之快,還是想想,稍後如何跟教主解釋吧。”

老護法梗著脖子道:“有何好解釋的?分明是那女子調戲小景,若是教主就此看清那女子真麵目,將她棄之,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景護法聽眾人七嘴八舌,隻想原地鑽入地裡,但這會兒鑽了怕不是得被他們仨嘲笑一輩子,硬是挺著。

但手卻不自覺的抓緊了自己有些鬆亂的衣襟,看著更心虛可憐了。

夢琉璃便逗他:“景護法,你知道你方才像什麼?”

“什,什麼?”

“像背著主子爬姑爺床的丫鬟。”

景護法一懵,接著再也繃不住鑽地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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