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一點都不同情三小姐,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阮溪笑了笑:“不一定。”
溫庭洲微笑點頭:“阮阮說的對,阮三小姐這回逃跑失敗摔斷了腿,聖上仁慈,定會派太醫去天牢阮三小姐診治。”
阮溪:“……”
她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皇帝會派太醫診治……這下阮三娘應該不敢暴露自己的治愈異能了吧。
此時的阮溪忘了阮三娘還在昏迷中,很大可能不知太醫會給她診治。
“有太醫診治我就放心了,希望三姐在天牢能好好反省。”
阮三娘再這麼肆無忌憚蹦噠,隻會將自己折進去。
眼看時候不早了,溫庭洲準備送阮阮回府,剛一出包廂,就看到了對麵一邊的包廂門也開了。
一個麵容英俊的錦袍公子摟著兩個身段妖嬈,妝容豔麗的女子出來了。
錦袍公子赫然是淮陽侯府的齊二公子。
溫庭洲眸光一閃。
阮溪顯然也注意到了對麵的人,齊越安,阮三娘的前未婚夫,原主上輩子的夫君。
之前禁軍押解阮三娘路過吉祥酒樓的一幕,齊越安肯定看見了。
阮溪:“……”
這情況有點尷尬。
阮三娘知道後不知會不會原地爆炸。
“走吧。”溫庭洲朝對麵的齊越安微微頷首,拉著阮溪手朝樓梯口走去。
齊越安沒有想到會在這裡撞見溫公子和阮四小姐。
不知怎麼的,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摟著兩個妖嬈女子的手,鬼使神差朝同一個樓梯口走去。
“溫公子,阮四小姐,好巧啊。”齊越安笑眯眯朝兩人打招呼。
溫庭洲微笑,目光掠過他身後的兩個美人:“齊二公子好興致。”
大白天和兩個青樓女子來酒樓開包廂,也就齊越安這樣的假紈絝做得出來。
阮溪抿唇一笑。
齊越安露出一抹痞笑:“溫公子的興致也不錯。”
他的眼神不自覺的落在阮溪身上,眼底閃過一絲黯然和遺憾,會試黑幕鬨得沸沸揚揚的時候,齊越安曾想過若是溫家退親,他就讓父親去說親。
可惜還是無緣無分。
溫庭洲敏銳的察覺到齊越安看阮阮的眼神有異樣,眯了眯眼,握緊了阮溪的小手。
“齊二公子,時候不早了,我要送阮阮回府,先行一步,告辭。”
阮溪朝齊越安微微一笑,和溫庭洲一起下樓。
齊越安直挺挺站在樓梯口,望著遠去的一對璧人,心頭隱隱浮現一抹羨慕。
出了酒樓,溫庭洲沒有在意周圍投來的目光,他對阮溪道:“阮阮,離齊二公子遠一點。”
他對你有彆的心思。
這話溫庭洲沒有說出來。
阮溪:“……”
“我和齊二公子隻見過一次麵,說過幾句話,並不熟悉,他和三姐退親後,我們應該不會再有交集。”
溫庭洲:“……”
好吧,他忘了這事,阮阮和齊越安或許不會再有交集,他卻不行。
誰讓他私下將齊越安引薦給了四皇子呢。
溫庭洲沒有再提起齊越安,他體貼的將阮溪送回伯府,離開前,溫庭洲突然彆具深意丟下一句。
“阮阮,若我被聖上欽點為狀元,你說我該提什麼要求好呢?”
說完,溫庭洲心情極好離去。
阮溪心尖一顫,楞楞站在原地,腦海裡浮現那個激烈纏綿的吻,紅雲迅速爬上臉頰。
素玉素珠:“……”
……
天牢最裡麵的一間乾淨牢房裡,昏迷的阮三娘已經被丫鬟媽媽換上了乾淨的衣裳,兩名太醫正給昏迷的阮三娘診治。
“骨折嚴重,需打板。”一名太醫皺眉說道。
“有骨裂征兆。”另一名太醫一臉凝重道。
“聽過這位誠意伯府三小姐在一個多月前曾摔斷過腿,不過那次好像是誤診,其實不嚴重。”
當時阮三娘的話本火了,關注她的人極多,到現在依然如此,她的話本後續也十分精彩,還弄了特彆好吃方便麵的食物出來,兩位太醫也嘗過方便麵。
對阮三娘並不陌生。
“應該是誤診,這才不過一個月,但阮三小姐身上並沒有嚴重的舊傷痕跡。”
“這一次不僅嚴重,還有二次損傷,沒有三四個月怕是好不了。”
兩位太醫說完均默默搖頭。
“勞煩兩位太醫給阮三小姐開藥方。”天牢的獄卒恭敬道。
這位阮三小姐雖說是犯人,但她比較特殊,不能和其他犯人一樣對待。
兩名太醫點頭。
阮三娘醒來的時候,兩名太醫已經離開了,隻有牢房裡的火把燃燒著。
她一動,腿上傳來的劇痛令阮三娘痛呼出聲,眼淚飆了出來,她連忙施展治愈係異能為自己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