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張帆(2 / 2)

流蘇滿臉笑容迎了上去:“來了來了,就你最心急。”

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男人舒坦得直哼哼。

鹿呦呦聽得眉頭緊鎖。

又忍著不適聽了一會哥哥妹妹,小心肝,小寶貝什麼的酸掉牙的情話,鹿呦呦終於離開了。

她覺得自己純潔的心靈都被汙染了。

回到臨時營地,晚餐已經做好了。

石頭燉了一大鍋鱷魚肉,柴火用得猛,肉質軟爛可口,味道非常好。

鹿呦呦一邊吃一邊彙報剛剛探聽到的信息。

“原來他們就是流蘇的丈夫們。”阮安若有所思。

鹿呦呦有些鬱悶,她用筷子戳了戳碗裡的鱷魚肉說:“阮阮姐,那個叫流蘇的女人,她的丈夫們明明那麼寵愛她,為什麼他還要跑過來勾引石頭?”

嗯,雖然石頭現在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或許?以後會是……

所以,這個叫流蘇的女人,不能加入這個家。

她連石頭都勾引,龍爺,溫大哥和蘇大哥長得那麼好看,更加會引誘他們的。

有她在,家裡不會安生。

阮安猜到了些什麼,但她又有些不好意思說,隻能模糊道:“這個……我也琢磨不透。”

這時,蘇白卿從女孩的口袋裡把小狼頭探了出來,四處看看後,見周圍沒有人蒼鷹部落的人小聲解釋:“呦呦,你可能不了解男人,特彆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流蘇估計是受不了,才……”

他話還沒有說完,鹿呦呦就嗆了一句:“那她是不是有病?自己7個老公都受不了,為什麼還要跑過來勾引石頭?這萬一勾住了,8個男人不更受不了。”

石頭嚇得連忙放下筷子,指天發誓:“呦呦,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被流蘇勾住,如果被她勾引到了,我就……就再也不能呆在安平部落,再也吃不到這麼多好吃的,一個人流離……”

他話還沒有說完,鹿呦呦伸手捂住來他的嘴,“瞎說什麼?我又沒有要你發誓。”

鹿呦呦明明情愫暗生,卻因為害羞總是把這份情感壓製在心底,見石頭不管不顧說了這麼多不吉利的話,氣極了。

阮安露出姨母笑,眼看cp就要組成,她覺得自己平日裡的助攻,功不可沒。

蘇白卿從另一個口袋鑽了出來,跳到鹿呦呦麵前:“你平日裡不是蠻聰明的,怎麼在這個問題上就看不清了呢?”

“流蘇勾引石頭,不就是看中了安平部落隻有一個男人嗎?”

“如果勾上了,她就可以離開蒼鷹部落,隻和石頭一個人上……”

阮安一聽,立刻伸手捏住了蘇白卿的狼嘴:“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鹿呦呦沒有再問,卻白了石頭一眼。

石頭很委屈,但聲都不敢做,他覺得今天遇到的事情簡直是無妄之災。

這邊金保生左等右等等不來人,便知道張帆肯定把自己的命令不當一回事。

他氣得跺了一下腳。

韓文軍和李沁跟著王振全去找安平部落的人,結果阮安和那個叫鹿呦呦還有石頭的人都回來了,李沁一行人卻杳無音信。

看來,他們應該是被弄死了。

得知這個消息後,金保生雖然對安平部落有恐懼之心,但想到剛剛到手的權利,又努力鎮定下來。

沒關係,就算安平部落的戰鬥力再強,隻要自己不去惹他們,他們應該不會出手對付自己。

更何況,隻要自己坐穩大首領的位置,他們為了聯合蒼鷹部落,一定會另眼相看。

為今之計,先把權利攏住才是王道。

金保生仔細盤算了一下部落裡的所有人後,又製定了一個計劃。

張帆這個小分隊是最早回部落的,他們的小分隊戰鬥力比覃鈤分隊要強得多,但也最不服管。

就算是沈玨掌權,張帆也愛搭不理,金保生沒有把握能收服這幾匹狼,既然如此,那就像李沁和王振全一樣,借助安平部落的手,送他們上路。

解決了這幾個刺頭,整個蒼鷹部落就真的完全掌握在手中。

隻是令金保生沒有想到的是――張帆此人居然把自己的命令那麼不當回事。

不提金保生想著怎麼弄死張帆,張帆帶著他的兄弟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

不過,在最初的調笑後,流蘇推開了眾人,獨自坐在堂屋裡落淚。

張帆白了一眼翟大春,責怪道:“是不是你下手沒有輕重,弄疼蘇蘇了?”

翟大春隻覺得莫名其妙,他撓撓頭小聲說:“沒有啊,蘇蘇皮嬌肉嫩,我怎麼舍得下重手,真的隻是輕輕摸了摸。”

張帆也想不明白,連忙朝堂屋走去。

其他六個男人見狀後,也大步流星的朝屋裡走去。

剛剛走進屋,就看見嬌嬌弱弱的女人坐在窗邊抽泣。

“啊呦,我的蘇蘇寶貝,這哪個不長眼睛的惹你了?老子去揍死他。”老二性子向來急,他嗓門也大,吼得整個屋都在顫。

流蘇沒理會,繼續哭。

張帆走過去,小心翼翼摟過女人肩膀,輕聲問:“蘇蘇,彆怕,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他有些不確定,部落裡最強壯的七個男人包括自己,都聚在這個小家庭,那時剛剛組建家庭後,是有幾個不長眼的男人想要欺負蘇蘇,但是都被他們揍服了。

經過那幾次後,也再也沒有男人敢摸過來了,難道今天……

“沒有人欺負我,就是……”

流蘇不敢拿喬,她知道怎麼哄男人。

對男人可以耍點小性子,那也不能耍的太過。

小性子使得好是情趣,使得不好就是作,再加上偶爾撒撒嬌,流蘇靠著這一手哄男人的本事,日子才沒有那麼難過。

要不然,她一個人真的應付不了7個男人,並且他們還是部落裡最強壯的7個。

“那沒有人欺負你,你為什麼哭呀?”張帆繼續問道。

流蘇癟癟嘴:“你們回來的時候,難道沒有看到小紫的家被火燒了嗎?”

“看到了,我們剛剛還在議論呢,到底怎麼回事呀?”老三急切問。

流蘇嬌嗔了他一眼:“三哥,你說話的聲音就不能夠小些麼,耳朵都被震疼了。”

女人雖然是斥責,但細聲細氣的調子帶著幾絲溫柔,聽得老三身子骨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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