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麻麻真的不愛你05(1 / 2)

葉梨穿著校服,微微揚著下巴, 背著書包, 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 一步步的走在校園裡。

嗯, 雖然臉還是那張臉,但周遭的學生瞧見了,竟覺得這位原本平平凡凡、該被他們用同情憐憫探究目光看著的女生,竟然有點子……痞痞的,看著就有些讓人生畏。

他們原本躲躲閃閃的同情憐憫和探究的目光, 都不太敢落在她身上了。

同情憐憫?人家根本不需要好嘛。

探究?探究一個受害者嗎?然後讓這個受害者受到二次傷害?

不少學生在看到葉梨那樣揚著下巴,毫不在意, 也不覺羞恥的進入教學樓時, 都是一呆。

隨即, 下意識的覺得臉紅。

但還是有人低聲嘀咕:“她怎麼還好意思回來呢?難道就不覺得丟臉嗎?”

平時說起這件“八卦”來, 許多人都非常有話說。

這一次,卻已經有不同的聲音反駁道:“她為什麼不好意思?為什麼會丟臉?難道受害者被傷害後要躲起來一輩子不見人?她有什麼錯呢?”

不少學生都在校園裡駐足,不知道這個葉梨回來,是來乾什麼的。

難道是真的要回來上課了?可是,不是說她成績平平嗎?

但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人家是在尖子班裡成績平平,在平行班裡,人家照樣是尖子生。至少考個大專是沒問題的。

而九十年代的大專生,還是很值錢的。

這些學生瞧著瞧著,就都跑去抓緊時間吃飯。等吃完飯了, 好跑回來圍觀圍觀——就算明知道他們現在做的事情,對於受害者來說其實也是一種傷害,可是八卦之心,他們是真的控製不住啊。

白若初則是狼狽的站在原地,無法承受的接了葉梨又丟給她的一口黑鍋,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周圍的男同學、女同學都好,現在都不怎麼靠近白若初了。女同學是怕跟她關係好了,人家會說她和白若初一樣,早戀懷孕流產,不知道自重自愛;男同學倒是想要撩騷一番,奈何高三生壓力忒大,又怕真的撩了,這校花反而纏上了自己,忒的丟人。

也就是學校裡少數的小混混有閒心招惹白若初,白若初心裡恨的就不行,卻根本無力反抗。

***

這廂學校裡的學生瞧見了葉梨,如何作想暫且不提。

葉梨則是很是淡定的一步一步的在樓梯上走著,往天台走去。

背上的背包穩穩當當,顯見裡麵是裝了不少東西的。

這時候大部分同學都去食堂或是學校外麵的小吃攤上吃晚飯了,隻有極少數反應慢的,或者是因為事情耽擱的同學,在樓梯上走著。

他們也是在葉梨路過他們隻會,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咦?那個女生好眼熟?

然後等下樓之後才一拍腦門:“那不就是那個被強……的女生嗎?她回來乾什麼?不對,她回來了不去她的尖子班還往樓上走乾什麼?難道要去天台?”

天台上麵,有誰呢?

當然隻有學校裡幾個不愛學習但家世好、長相好,痞帥痞帥的那幾個男生了。

而這幾個男生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他們偶爾來興趣了,是真的會霸淩同學的。隻是他們每次隻有一個目標,欺負的也不會太過過分,連親自動手打那個人都不會,學校老師領導就算發現了,也根本沒有證據,要懲罰他們?寫檢討念檢討都是小兒科,記過人家也不在乎。反倒是他們這個學校,是附近幾個縣城裡,教學質量最好的一個學校,就算家長知道了學校裡有學生霸淩同學,甚至是被霸淩的同學本身的家長,他們躊躇再三後,都不舍得讓自家的孩子退學。

——這樣好的學校,真退學了,去哪裡找?要知道他們可是人口大省,身在底層的百姓想要出頭,考試反而是最簡單的途徑。而這所重點高中的教學質量之高,在全省都是出了名的,這些家長也隻能叫孩子在學校裡學會抱團,千萬不能單獨呆著,儘量不要招惹那幾個痞子。

而那幾個學校裡的校霸,每次還都會在把人欺負的精神崩潰前,就笑嘻嘻的又改換了目標。仿佛他們自己也知道,以他們自己家的家底兒,把人欺負一場沒關係,但如果把人給欺負瘋了,那他們自己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在幾人都快年滿18歲的時候,就越發老實了。即便是在高三班級裡混著,也很少去欺負什麼人。現在就更老實了,因為他們成年了。

最近更是老實的有些過了頭。

學校裡的老師同學不知道這裡麵的緣故,而猛地推開天台大門的葉梨,她卻是知道為什麼的。

將大門猛地推開,天台上的四個男生驀地看了過來,待看清楚了她的臉的那一刻,四個男生都有些心慌,隨即就大聲喊:“哪裡來的賤人?難道不知道這天台是我們是地盤嗎?你跑上來乾什麼?勾引了學霸不成,還想勾引我們?然後再誣陷我們強.奸了你?”

葉梨定定的看著這幾個男生,像是要看到這幾個男生的心底。

幾個男生都睜大眼睛瞪著她,仿佛這樣,就能證明自己的不心虛了。

葉梨忽然輕笑了一聲,然後就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了一把鎖頭,轉過身,就把天台的鐵門給鎖上了。

幾個男生都是一愣。

葉梨把背包往下一摘,就從裡麵拿出了兩塊磚頭來,一手一塊,就往四個男生裡的其中兩個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她控製著力道,讓那兩個根本沒反應過來的男生雖然被砸中了,但隻是被砸暈了過去,沒被砸死。

然後又從背包裡拿出來兩塊磚頭。

剩下的兩個高瘦的男生簡直被嚇到了,強作鎮定的互看了一眼:“抓住她!”

一個女生而已,他們兩個大男生還製服不了她?更何況……原本他們還是有些事情不敢做的。可現在這女生自己送上門了,他們也想親自聽一聽,這女生叫起來的聲音,是不是比磁帶裡聽到的更讓人……精、神、百、倍!

結果葉梨本來就是拿著武器來的,麵上學了一段時間的跆拳道,私下裡則早就將煉體術給撿了起來,準頭、力道都相當厲害。當下就拿著磚頭往這兩人的肚子上砸。

原本第一次拿著兩個轉頭砸人腦袋,就是趁著這幾個男生沒反應過來,才一擊必中,將那兩個男生給砸暈。

而這次這兩個瘦高的男生反應了過來,葉梨這磚頭砸人腦袋估計就砸不成了,於是就砸向了麵積最大的肚子。

且這一次,葉梨故意用了大力氣,這兩個男生被砸的就捂著肚子,就在地上慘叫了起來。

葉梨這才又走到了自己的書包旁,慢吞吞的從裡麵找出了幾根麻繩出來,先將兩個還沒昏迷的男生的手腳給捆上了,然後又去捆兩個已經昏迷的男生。

然後,她就拖拽著四個男生,讓他們四個都或坐或癱在了天台的邊緣。

隻要稍不注意,就能從樓上掉下去!

偏偏,葉梨讓這四個男生或坐或癱的位置,是在人特彆少的地方,下麵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他們。

兩個昏睡的男生幾乎是趴在了天台邊緣,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麵對什麼。

兩個清醒的男生,則是恐懼的想要尖叫。

葉梨慢吞吞道:“敢叫,我就推你們下去。”

那個長得最帥氣、家世最好,也是原身未來的丈夫的表弟的那個男生,名叫馬嘉偉,此刻是唯一鎮定的一個。

他慘白著一張臉,試圖跟葉梨講道理。——他倒是想要用武力值逼迫葉梨放他們下去,可眼看著葉梨衝上天台後,根本就不慌張的取出兩塊轉頭就直接命中他們之中,兩人的腦袋,將人直接砸暈過去。然後又取出兩塊轉頭,砸的他們兩個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根本爬不起來。

又看葉梨一心要把他們放在天台邊緣,馬嘉偉就知道,葉梨,知道了。

當初他們那件事做的並不算隱秘,那件事對他們來說,是18歲成人前夕,最後的瘋狂。其實,如果不是他們已經年滿16歲,做些什麼壞事,可能就要承擔法律責任了,當初去強.奸葉梨的人,根本就輪不到羅少峻那個蠢貨。

而他們雖然做了這件事,但他們畢竟不是真正犯罪的那個人,即便事情被查出來,他們曾經蠱惑羅少峻去做那件事,那也是沒什麼的,畢竟,他們隻是言語挑唆,連教唆都算不上。也就是羅少峻少,為了點子東西,還有自己的虛榮心,就真的去強.奸人,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更何況,這個葉梨,他們也是了解的。家裡姐弟三個,葉梨是最小的一個,哥哥已經在超市裡乾活,眼看著就是要繼承超市的。在家裡定然是最不受寵的那一個。性子安靜、獨、不合群,甚至還表現出來些懦弱。這麼一個重男輕女家庭出來的不受寵的醜小鴨,就算是被強.奸了,又怎麼可能把事情給鬨出來?

當他們不知道,這座小城市裡,隱藏著多少被強.暴的卻為了麵子或是未來,而將這件事給打落牙齒活血吞的?怎麼偏偏到了這個葉梨這裡,她明明長得那麼一般,如果說被強.奸了,所有人都會嘲笑她,都會對她指指點點,她和她的家人,在這個小城市都會生活在眾人的同情和點評之中,可是,這個葉梨和她的家人,竟然真的報警了,還將這件事給鬨得很大。

為了最後的證據,這個葉梨,還把那個強.奸後的產物給生了下來!

證據充足,羅少峻完全無法翻身。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怎麼這樣一個原本該懦弱的被強.暴了也該一聲不吭的平平無奇的女生,就真的敢將事情給鬨出來?

鬨出來後,還敢穿著校服,走到他們的麵前,一言不發的就逼著他們坐在了天台邊緣。

隻要他們一個不小心,他們就一定會栽倒下天台!

學校的樓層隻有七樓。可能會摔不死人。

然而最可怕的,不就是摔不死嗎?

馬嘉偉冷汗直流,聲音都在發顫:“你、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是不是羅少峻對你說了什麼?葉梨,葉同學,我告訴你,你真的誤會了。羅少峻他就是個人渣,口是心非,滿嘴胡言亂語的小人!他的話你千萬不要相信!真的!

他肯定是眼看著證據充足,他必然要進去吃牢飯了,突然想起來我們兄弟幾個,曾經欺負過他,還因為他喜歡各種名牌鞋,用這些鞋子誘.惑他去勾搭了學校裡之前學習特彆好的女生,然後又讓他把那女生給甩了,看那女生能不能從打擊中走出來,重新學習好。

羅少峻肯定是自己不好過了,想著順便把我們給拉下水,所以才在你麵前胡言亂語。葉同學,你千萬不能相信他!”

葉梨已經又拿了一條粗粗的麻繩出來,這一次,卻是用這一條麻繩,把眼前這四個男生,給綁成一串。

嗯,這其實沒什麼好處,唯一的好處,就是四個人裡,隻要有一個人不小心掉下去了,其他三個……也都會摔下去。

馬嘉偉大聲道:“葉同學!我說的是真的!真的啊!我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可我們在學校裡隻欺負男生啊,我們可從來沒欺負過女生!葉同學,審案子還要兩方對質,各自說自己的證據證詞,你不能隻聽信羅少峻的片麵之詞啊!”

另一個瘦高男生顫抖著聲音道:“對,對啊,葉同學,你要真懷疑什麼,你可以問我們啊?總不能什麼都不問,就一口咬定我們的罪了吧?我們、我們真的是無辜的啊啊啊!”

葉梨不吭聲,隻一言不發的把麻繩給綁好了,確定隻要一個人掉下去,剩下三個都會跟著掉下去後,才終於退了開來,卻是去將她的那隻書包給拿了過來,然後從裡麵掏出一把菜刀來。

很是鋒利。

馬嘉偉:“……”

葉梨將書包隨便丟在了天台的地上,靠近四人的地方,然後她自己,則是坐在了天台的邊緣。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握著麻繩的一端。

和馬嘉偉四人一樣,稍不注意,就會掉落下去。而且還會緊握麻繩,把他們四個一起拖下去!

隻是馬嘉偉四個掉下去,未必會死。

這姑娘自己拿著把菜刀,隻要夠狠,在掉下去前,抹了脖子,或是把菜刀放在肚子下麵……那一旦掉下去,就真的是個死。

這姑娘是在告訴他們,她不怕死。

馬嘉偉渾身發顫,瘦高個的那個少年,直接嚇尿了。

葉梨坐在天台邊緣,吹著黃昏時候的冷風,半晌,終於開口:“怎麼,還不承認?”

馬嘉偉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試圖開口,繼續勸說葉梨,可他側過頭去,看一眼那個原本在他眼裡,就是個可以隨意欺負的醜小鴨時,頓時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那雙眼睛,冷凝、深邃、不畏死。

馬嘉偉隻看一眼就知道,這雙眼睛的主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她不怕死,她隻怕死前沒有把那些罪魁禍首給拖下水!

終於,馬嘉偉忍住了不說話,可馬嘉偉身邊的竹竿少年卻是大聲哭嚎道:“我說!我說!”

馬嘉偉道:“不許說!”

竹竿少年根本不理他。他恐懼極了,畏懼極了,根本不想要死。

竹竿少年:“是、是馬嘉偉!我們四個人,年紀都差不多,戶口本上四個人的出生月份也一樣,從幼兒園就在一起混,都知根知底,關係也挺好。我爸爸是律師,他曾經辦過幾個未成年人犯罪的案子,當時馬嘉偉他們都在我家玩,就一起聽到了。”

“我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原來滿了16周歲的人犯罪,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已滿14周歲不滿16周歲的人,犯故意殺人、故意傷害致人重傷或死亡、強.奸、搶劫、販賣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罪的,應當負刑事責任。已滿14周歲不滿18周歲的未成年人犯罪,應當從輕或減輕處罰。而那個時候,我們四個人,還差一個月就14歲。”

竹竿少年像是有些控製不住,剛剛葉梨看了馬嘉偉一眼,馬嘉偉沒什麼多餘的反應,隻是話更少了,她又看了那竹竿少年一眼,竹竿少年就下意識的把什麼都說了。有些根本就和葉梨沒有關係。

竹竿少年卻仿佛有些癡迷,又有些驕傲:“當時,我們三個知道了這件事,隻是覺得好玩,羨慕我爸爸口中那個犯了強.奸罪,但因為年紀太小,最後當天抓進去,當天放出來的那個少年。可馬嘉偉卻說,有權不用,過期浪費。趁著我們還都不到14周歲,如果不做些什麼,不是,忒浪費了嗎?我們三個被他蠱惑了,於是、於是……”

葉梨:“說。”

竹竿少年道:“於是,我們把學校裡最漂亮的女生給約了出來。人是馬嘉偉挑的,馬嘉偉說,那個女生雖然長得好看,可是家裡對她不重視,她自己也懦弱,被欺負了也不敢吱聲。就算……了,那個女生也不敢說什麼。反正我們家裡都有錢,到時候,賠些錢,也就是了。再不濟,我們都還不滿14周歲不是嗎?然後……那個女生的家裡人,真的沒有報警,反而把那個女生給狠狠打了一頓,罵那個女生賤,要不是那個女生自己平常不檢點,怎麼會有人盯上她?人家怎麼不去強.奸彆人,非要強.奸她?肯定是她自己有錯的。最後、最後,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根本沒有人報警,那個女生,一開始還能認人,說是誰下的手,可到了後來,她就瘋了。哈,馬嘉偉說,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沒想到那女生這麼懦弱,竟然真的沒有報警。早知道這樣,那就等幾年再……那女生肯定還是要瘋,她的家人肯定還是不會報警,而是息事寧人。”

葉梨麵無表情。

馬嘉偉臉色鐵青,他張了張嘴,想要再次阻止,葉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瞬間,馬嘉偉隻覺得仿佛……見到了鬼!

登時不敢說話。

竹竿少年的臉上的畏懼忽然消散了許多,他的眼睛裡,閃過癡迷和懷念。

“後來,我們過了14周歲,不到16周歲,有許多犯罪行為,還是要負刑事責任的。但是,欺負同學,隻要不把他們給欺負死,或是欺負殘疾,我們就不用承擔任何責任。隻是這樣的次數多了,家裡人都覺得我們有些無可救藥,在我們16周歲時,就把我們打發到了這麼個小城市,還威脅我們,如果我們還敢做錯事,那麼,我們就永遠無法繼承家業。他們大不了生二胎,也不要我們這樣可怕的怪物!”

“嗬!我們哪裡是怪物?馬嘉偉說,我們是狼!狼吃羊,這是天性!我們哪裡錯了!而且,我們也沒打算在成年之後犯罪呀,我們隻是鑽了漏洞而已。而法律之所以給我們這個漏洞,難道不就是想要瞧一瞧,誰是狼,誰是羊嗎?我們哪裡有錯?我們根本就沒有錯!”

“可我們不喜歡過這種貧窮單調的生活,在這個高中裡,到底老實了很多。隻是,這樣的日子,真的太無聊了。欺負一隻羊而已,還要擔心把他給欺負傻了,必須要輪換著欺負,你知道那種感覺?嘿,真是太不暢快了。直到馬嘉偉有一天告訴我們,我們不能犯罪了,畢竟年紀到了,再犯罪,可就真的要進去蹲著了,而我們的家人,即便出手救了我們,我們也沒有富貴日子過了。但是,如果我們故意彆人犯罪……找一個和當年那個女生一樣的,懦弱,家裡偏心,性子獨,軟弱到不會報警的女生,那個女生,最後也不會報警。”

“就算報警了,進去的人也不是我們不是嗎?”

竹竿少年臉上忽然又閃現出一絲疑惑和不快,“隻是,沒想到馬嘉偉竟然選中了一個特彆平凡普通的女生。那個女生真的渾身上下一丁點的特色都沒有。可是馬嘉偉說,她的聲音特彆好聽,如果把她的整個過程的叫聲錄下來了,可以有大用,能賣一個特彆好的價錢,他就算高考不成,也能回歸家族,有人罩著。我們想著,越沒特色,越普通,大家就越不會覺得有人會強.奸這樣的女生。而這樣的女生,也根本沒臉說自己被強.奸了。說了,誰會信?”

“而我們選中的那個實施這件事的幸運兒,就是學校的校草。彆看校草表麵上風光的很,可我們四個,哈,可是曾經把校草關在廁所裡,逼著他跪在地上,舔.我們鞋子上的灰哈哈!我們還逼著他錄音,說他自己就是我們的狗,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有了這個錄音,我們就讓校草去做這件事。校草一開始不願意的,結果,你知道嗎?哈哈,馬嘉偉說,如果校草去做這件事,把錄音給拿過來,哈,我們四個人,一人給校草送一雙名牌運動鞋!然後,校草就高興的答應了,答應了哈哈!”

竹篙少年一張瘦削的臉上透著歡喜,聲音裡也滿滿的都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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