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蓮花女兒的女主光環被剝奪06(1 / 2)

葉梨說不去管河蟹不河蟹的問題,就真的沒有去管。

——彆說是這個世界的已經被斷絕母女關係的慕容眠了, 就是其他世界的兒女, 葉大佬基本也沒有管過他們的感情問題。

除非是眼光挫到沒法看的, 一路直行往坑裡跳的, 葉大佬在這方麵還是很開明的。

比如現下,明明7382係統諸多催促, 表示按照它的數據推斷, 原本的h|文女主慕容眠, 這次也很有可能走上她的原本路線——一女四夫神馬的——葉梨還是不太想管這種事情。

如果是慕容眠被強迫的, 葉梨自然是會去管。

如果不是, 她管它來作甚?

更何況現下的慕容眠,早就不是原本的慕容眠。現在的慕容眠學了十來年的醫術,被師父盯著練了十來年的內功和輕功,身上還有小暗器防身。藥穀的人, 因著葉梨的緣故, 也壓根不敢對慕容眠輕忽,放任慕容眠被欺負……

就是慕容眠自己,也不像劇情裡那樣, 在慕容家裡備受欺淩和漠視,慕容錦書當做自己沒有這個女兒, 後母竭力對外造成慕容眠乃是庶女的假象, 在後宅更是諸多苛責。

小小的慕容眠在慕容家的後宅裡,隻有一位嬤嬤來照顧她。而那位嬤嬤教給慕容眠的,是作為一個庶女, 如何在後母的手底下討生活,以及,要善良。

人怎麼可以不善良呢?

這世上不善良的人,一定不會有人疼。要善良,要對所有人好,要以德報怨,要善待所有人,要對親人保持最大的寬容度……這樣才會被很多人喜歡和在乎。

劇情裡的慕容眠接受著這樣的教育長大,倒也不奇怪怎麼會養成那種奇奇怪怪的性格,後來還接受了一女四夫的設定。

儘管並無證據,可是一個土生土長還被一位腦回路清奇的嬤嬤教導著長大的姑娘,顯然是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接受了這樣的設定,其中必然是經曆了諸多事情,吃了不少苦頭,才有了最終的那個結局。

想到此處,葉梨搖了搖頭,朝著一位正舉著“十算九不準”的算命大爺那瞧了一眼,就打著油紙傘,走在江南的太陽之下,悠然自得。

她正在往求敗山而去。

這座求敗山,是這個世界裡的一座高聳入雲、艱險無比的山脈。

據說其上曾經住過一個真正的高手,自15歲出師後,一生未嘗一敗,故而將名字和山頭都改名為“求敗”,希望能遇到勢均力敵的高手一戰,但求一敗。

然而這位前輩在求敗山上,從生等到死,都無人實現他這個願望。

後世武林人士為了緬懷這位前輩,也是敬佩之意,就將十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定在求敗山上。

求敗山難上,可隻有上了求敗山的人,才有資格參加或圍觀武林大會。

也隻有求敗山上決鬥出的武林高手,他們才會認可其在武林的地位。

十年一次的武林大會,也是難得的正派、魔教暫時和平相處的時候。因為二者都認可求敗山上的武林大會,也都想要在這次決鬥之上,決出真正的天下武林至尊。

葉梨從雪山而來,一路去看了藥穀的學生們行醫的小山丘,又往南來,在江南水鄉走了一遭,尋尋覓覓,吃吃喝喝,看了這個世界的許多天然景致,待走至求敗山山腳下的時候,距離武林大會正式開始,隻剩下十天時間。

她甫一到雪山山腳下,雪山派掌門、原身師妹雪蓮,就匆忙下山來接。

“師姐!”雪蓮微微鬆了口氣,“幸好師姐趕來了。”

葉梨看她:“出事了?”

雪山冰寒,雪山劍法高超,然則隻有清心寡欲之人才能練成。

因此雪山派的弟子,大都不愛說笑,冷著一張臉,雪山派的掌門更是如此。

雪蓮難得露出這樣一副生動的表情,葉梨自然要問上一問。

雪蓮遲疑了一瞬,最終還是道:“慕容眠兩個月前,被幾股勢力一起推選為天下第一美人,畫像傳遍武林和民間。

慕容眠也被許多年輕的武林豪傑所傾慕,其中有幾個極其出色的年輕人,對慕容眠更是窮追不舍,希望能得到慕容眠的青睞。一個月前,慕容眠跟隨藥穀之人來到求敗山下,就前來求助,請求雪山派的收留。”

葉梨淡淡地的看向雪蓮。

雪蓮苦笑:“我知曉師姐與慕容眠早已斷絕母女關係,一心追尋劍道,不理這等俗事。但慕容眠一月前過來時,告訴我了些隱秘之事,說,”

她聲音放的極低,也就是她跟葉梨靠的近,葉梨內功高絕,才能聽得清楚,“慕容眠說,她的那些追求者,大部分還算客氣,隻是惱人而已,她尚可應付。但有幾人總是忍不住對她動手動腳,還曾被下|藥,若非她的輕功極好,即便暫時沒了內力,也能憑借輕功逃離,有時還將您和雪山派搬出來做靠山,她隻怕早已失|身。”

雪山派的弟子大多都是被引領者斬俗緣後,才被帶上山的,因此親情極其淡薄。且雪山派的人斬俗緣,素來都是用金錢、地位來誘惑,對方答應了,雪山派就會將人帶走。對方不答應,愛女心切,雪山派也不會阻攔。這是緣分不夠,不必勉強。

因此雪山派的弟子長大之後,知曉自己是被斬俗緣帶上山的,也絕少會怨怪門派,更不會跟自己的那些“親人”有任何的聯係。

原身如此,雪蓮也是如此。

莫說雪蓮不會對師姐的女兒另眼相待,就是她的親生女兒,她都不見得能多看她一眼。

因此聽到慕容眠的說法後,瞧見慕容眠身上極其狼狽,也沒有立刻相信。

而是叫門派的醫者為慕容眠診脈,確認慕容眠這些日子,的確日夜難眠,鬱結於心,擔驚受怕,也的確中過毒,受過傷,才叫慕容眠暫時在雪山派的駐地住下,然後叫人去打聽慕容眠的消息。

雪山派不在乎慕容眠,可她們在乎葉梨。因此儘管有些消息不會事事報上來,慕容眠的身邊,也會有人時常盯著。有關她的消息很快送到了雪蓮手中,雪蓮這才知曉,慕容眠這些日子,過得著實艱辛和危險。

這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竟全然不顧君子之風,做出那等類似搶奪良家女子之事,傾慕佳人,追求佳人就算了,可他們竟是用儘手段,想要和慕容眠行周公之禮!

如果不是慕容眠的輕功著實不錯,身上又有些小暗器做防備,還有藥穀的人十分忌憚雪山魔女,生怕慕容眠在藥穀人眼皮子底下出事,沒法子跟雪山魔女交代。

慕容眠也的確有幾分小聰明,隻怕現在慕容眠真的就沒了清白,還會被旁人知曉,進而傳揚到整個江湖,讓慕容眠不得不嫁給對方。

饒是素來清冷的雪蓮掌門,看到這些消息,也忍不住眉心狠狠一跳。

齷齪,惡心!

倒也怨不得慕容眠無法再留在武力值平平的藥穀,而是跑來雪山派待著了。

葉梨聽得雪蓮的這番解釋,微微愕然。

她猜測到了那幾個重生的人,會去追求完全沒有前世記憶的慕容眠,希望和慕容眠單獨在一起,而沒有其餘幾人。

可葉梨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想出來的追求法子,竟然是……生米煮成熟飯?

這六個字在後世的一些電視劇中,時常被當成一朝“錦囊妙計”,殊不知此計甚毒,下作,無恥低劣。

無論是古代的婚前行|房,還是後世的逼迫女友懷孕進而不得不結婚,都極其的令人不齒。前者毀人清譽和一生,後者毀的就不隻是一個人的人生了,如何不叫人覺得惡心?

那幾位也算是武林中的佼佼者,各個文武雙全,怎會想出這等主意?

她也就是兩三個月沒關注慕容眠他們,就發生了這種事情,這也當真是讓人很惡心了。

一行人已經走至不敗山上。

葉梨冷冷道:“那幾人,姓甚名誰,現下何處?”

雪蓮頓了片刻,才將四人的姓名、年紀、身份,還有現下的居所說了出來。

葉梨轉身便走。

雪蓮駐足,隻叫一行弟子,分彆去那四人的居所去等著,看誰最後能等到大長老回來。

雪山派的弟子忙分彆小跑著離開。

雪蓮在原地又站了片刻,才轉身欲走。

然後就看到了一身青衣,仍舊不掩傾城之姿的慕容眠。

慕容眠手裡正拿著一把劍,怔怔的看著葉梨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雪蓮亦不管她,徑自路過慕容眠身畔。

慕容眠忽而道:“她、她沒有拿劍。”

雪蓮一頓:“師姐早就不需要劍了。”

劍道高手,所碰任何一物,都能化作其手中劍,出必見血,劍劍不空。

雪蓮身為掌門,自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並不搭理慕容眠。

幸而雪山派還有幾個性子相對活潑的女弟子,她們對於大長老極其崇拜,恨不能將大長老奉做神明來叩拜。她們靠近不了大長老,現下能見到大長老的女兒,沒忍住就會跟慕容眠多說幾句話。

慕容眠便問道:“她的劍法那般好嗎?可是天生?”

一名圓臉女弟子就道:“是啊。當初前任掌門為了能叫大長老做弟子,可是在俗世界待了一年多時間咧。大長老上山練劍,第一劍揮出,就比練了兩三年的人要有靈性。

且我們的雪山劍法一共九層,據說隻要練到九層,必然能原地飛升,破碎虛空。從前劍法天賦最好的人,20歲時,也隻練到第五層。可大長老當年17歲時,就已經練到了雪山劍法的第六層!現下更是深不可測!”

另一名瓜子臉的女弟子小聲道:“哎,聽說,要練劍到第八層,才能拋棄劍。咱們大長老,可是十年前就把劍丟給掌門啦。十年時間過去,隻怕大長老……真的會飛升誒!”

圓臉弟子聞言頗有些激動,和瓜子臉說了半晌,才突然扭頭看向慕容眠:“大長老的天賦這般高,你在劍術上悟性如何?掌門教你的那套劍法,你學會了嗎?那套劍法雖然不如雪山劍法有可能破碎虛空,可也比武林中的許多劍法要高明多啦。

聽說是掌門收集了來,拿去給大長老修煉劍道做參詳。結果大長老將這套劍術給修改的更完善,丟給了掌門。掌門特特把這套劍法教給你,都一個月了,慕容姑娘,你學會嗎?”

那瓜子臉的女弟子也眼神亮晶晶的看向慕容眠。

慕容眠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既難堪又遺憾,她最終答道:“我學不會。”

她的親生母親的練劍天賦,她顯然並沒有繼承。

她之前來雪山派求助,雪山派看在她的母親的麵子上收留了她。然而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雪山派掌門就提出要教她一套劍法,結果,20天過去,她隻學會了那套劍法的十招劍招。雪山派掌門已經不肯教她了。

雪山派掌門對她的評價是:“朽木不可雕,幸好你去了藥穀,學了醫。”

然後就由著她自己練劍,再沒詢問過她的練劍成果。

那詢問慕容眠的兩名女弟子很是驚訝,瞧見慕容眠臉上難看的表情,知曉對方並沒有說謊,隻能同情的拍了拍慕容眠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隻到底舍不得離開大門口,想著待會能再瞧上一眼大長老就好啦。

慕容眠也沒有離開。

她站在原地,想要再見那人一麵,又唯恐那人再說出什麼“母女情分已斷”的話。

她想要問對方,到底在乎不在乎她?若是在乎,為甚不肯親自教養她?若是不在乎,為甚又要教她那麼多本事,送她去藥穀學醫?之前會幫她收拾黑蝴蝶,現在又會代她出頭,去教訓那四個不知所謂、行事惡心的男人?

然而慕容眠什麼都沒有問出口。

這世上,有舐犢情深,也有天生無情。並非父母生下孩子,就一定會愛孩子。

慕容眠打小就見識過了親生父親能如何漠視自己的女兒,在藥穀時,見到了帶著孩子千裡求醫的父母,也見到了為了活命獨自求醫,結果被趕來的父母給又打又罵的將人給帶走,生怕孩子活下來,要花費上許多銀錢和精力,不如死了算了的……

慕容眠見識過這些,自然也就知曉,自己這位母親,已然算是不錯的了。至少,她對自己,還肯負責任。

如今她們已經斷絕了母女關係,她尚且會為了自己出頭,也會默許雪山派庇護自己,慕容眠渴望著更多的母愛,可是,時也命也,她並沒有那個命,得到一個溫柔慈愛,事事以她為先的母親,為了她放棄一切,和一個不堪為君子的丈夫在一起的母親,她得到的是一個將追求劍道放在她之上的母親。

好在,那還是一個負責任的母親,才會有了今日的她。

那瓜子臉和圓臉女弟子嘰嘰咕咕說了一會話,似是有了爭執,想要尋求慕容眠來住持公道時,就瞧見少女正無聲哭泣,一張白皙的臉上,滿是眼淚。

***

葉梨卻是持劍就去尋找那四人。

葉梨也是看過劇情的。

第一世裡,那四人的手段雖然不像君子,但到底對待心愛之人也算深愛,最後的一女四夫的結局,既是因著愛情,也是因著天意和緣分。這四人,也算得上是當世的人中龍鳳,葉大佬心說,這樣的女婿……們,也勉強可以了。

第二世裡,這四人被算計,以為慕容眠是個人人可欺、淫|蕩不堪、卑劣無恥的下|賤女人,且此時的慕容眠並無依靠,雪山派的人倒是去詢問過是否需要幫助,奈何彼時的慕容眠早早就被洗腦,也覺自己是個下|賤之人,活該此生受儘罪過,拒絕了雪山派的幫助。雪山派就一直沉默不語。那四位人中龍鳳,最後更是將慕容眠送到了青樓之中做妓子,後來還多有光顧。

雖說第二世的這四人眼睛像是被眼屎糊了整隻眼似的,但是想想那時候的慕容眠的女主氣運,應該被剝奪的差不多了,慕容眠無力反抗,也沒有運氣反抗,被人誤會也不奇怪。

儘管後來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送去青樓什麼的,還要上門去光顧和羞辱之類的,著實是太卑劣了些,可這些人都被氣運所影響,也不好全怪他們。

葉大佬就以為這一世還沒怎麼被氣運影響,並且已經一夢驚醒,覺醒了第二世記憶的這四人,並不會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既是深愛,便該珍惜。

可惜打臉來的太快。

這四人著實是被那夢中的事情給影響了性情,也影響了他們對慕容眠的認知。

葉梨儘管沒有經曆過,但也知道第一世裡的慕容眠,或許還能被人嘲笑一句“半推半就”,沒有自保能力之下,以土生土長的古代女子之身,有了四個丈夫;第二世的慕容眠,就真的是完全無法反抗之下,不得不如此,還入了青樓,成了一個真正風流的青樓花魁,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都在勾引人。

像是她看你一眼,就想要勾你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那四位“重生”之人,每個都對慕容眠的“風流多情”和“不守婦道”的印象頗深,更想要在這一世裡,獨占慕容眠,不免就會因此而走了歪路,以為前世擁有許多入幕之賓的花魁眠眠,就喜歡強勢一些的男人,甚至是床上功夫好一些的男人,所以就想要“坦誠”一些,直接占有了尚且還單純的慕容眠,爾後成親,生米煮成熟飯,將慕容眠關在後宅。

大勢已定,慕容眠又豈會繼續被旁人覬覦?那個風流的不肯離開青樓的花魁,也就會隻屬於他們一個人。

可惜,可惜了。

葉梨手中無劍,然而劍道已成,任何物事都可為劍。

她一路去了那四個如今風頭正盛的男子的居所,隨意在宅子門口的樹上,截下一段樹枝,就往宅子裡而去,一往無前,一一將那四個旁人口中的“青年才俊”、“天生英傑”,給打了個落花流水,口吐鮮血,更是重傷了丹田,叫他們務必要在床上躺上小半年,才能真正恢複健康。

葉梨這一路的動靜不小,倒是有人聽聞消息前來阻止,還頗有幾個是十天後要競爭武林天下第一的人。

結果……

慘烈無比。

隻雪山魔女一人一“劍”,瀟灑從容,自始至終,身上沒有沾上半分血漬。

更有人發現,雪山魔女打人之時,仿佛是嫌棄用手碰到那些人,雙足都未碰到那些人踩過的地麵,一直都是“飄著”運使著輕功,半分衣角都沒叫那些人給碰到過。

雪山魔女更不愧魔女之名,但凡敢阻止她或是對她出手之人,每個都被打到重傷,不在床上躺上小半年,是決計下不了床的。

心狠,毒辣,偏還劍術過人。

明明手中無劍,卻能將樹枝當做比天底下的神兵利器還要厲害的物件。

這樣的人,當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十日後的武林第一的爭奪,仿佛還沒開始,就已然落下帷幕。

……

與此同時,雪山魔女之所以會對藥穀的準下任穀主藺遲、當今的親兒子安順王、堂堂武林盟主的獨子少俠、魔教的教主獨子兼魔教聖子出手,其中緣故,也被宣傳開來。並非是雪山魔女性情不定、陰狠毒辣、見人便殺,而是因著這四人都傾慕雪山魔女唯一的女兒,並進行了追求。

隻是這四人對外有君子之風,在追求雪山魔女的獨女時,卻數次陷其身處險境。

雪山魔女為女兒報仇,又何錯之有?

“可、可她不是不認那個女兒了嗎?”

“不認,就能任由女兒被隨意欺負嗎?那可不僅是侮辱了雪山魔女的女兒,還折辱了雪山魔女的麵子啊。”

“那雪山魔女的女兒以後豈非是嫁不出去了?”

“胡說!你們這些沒見識的,竟都不知曉雪山魔女除了一手好劍術,還長了一副好麵容。她的女兒,更是如今的天下第一美人啊。這天下第一美人兒想要嫁人,又有何難?”

“……若是雪山魔女做了這天下武林第一,隻怕她的女兒,就更好嫁啦。”

“嘖嘖,這都是命啊。她那女兒,命可真好。”

……

十日後,武林第一的比試大會正式召開。

最開始是年輕一輩的較量,葉梨自然不會參加。

待到半月後,才開始了各大門派掌門或是宗門第一高手之間的較量。

先出場的自然是小門派的人,等到葉梨出場的時候,已經又過去了十天。

她躍上擂台的時候,一身罕見的白色衣裙——這是雪山派弟子的常服——飄飄若仙,孤高如天山雪蓮。

然而這位仿佛如雪蓮般的高高在上的人物,一出口,就險些將如今的武林高手得罪死了。

“我觀諸位,不過爾爾。與其車輪戰,不若一起來打上一場,也免得浪費我的時間,耽擱我早些時辰,成為這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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