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後期女主也是通過這種手段將繼母趕走的,但如今也提前太多了吧。
“哎,你到時候就知道了。”龍傲天看著薑薑嘴邊的壞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人要倒黴了。
先搜的是嚴畫的院子,嚴語麵上一副為她擔憂相信她的模樣,但實則眼眸裡滿是興奮。
快了快了,就在今天,她可以看著自己高高在上的嫡姐身敗名裂了。
到時候看她還怎麼嫁給安世子,想著世子的天人之姿,她的一顆心砰砰砰跳動個不停。
然而,嚴語卻注定失望了,嚴畫的院子毫無異常。
“怎麼會呢?”嚴語忍受不了自己籌碼多時的計劃卻打破,失態地大叫出聲。
哪怕她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但也還是被有心人看進了眼底。
“我的意思是,太好了!”
嚴語一副真心為姐姐高興的模樣,讓嚴畫蔑視地看了她一眼,她差點被他激得再次失態了。
嚴語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她內心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明明安排地好好的,嚴畫怎麼可能逃過一劫呢?
“母親,既然我的院子沒問題,”嚴畫停頓了一下,言下之意她明白。
薑薑招招手,很快就有丫鬟上前來稟告。
“夫人,這是奴婢在二小姐的院子裡找到的。”
預感成真了,嚴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
“不,這不是我的。”她慌亂地大叫,毫無儀態。
當著這麼多夫人的麵,若是不能夠將自己摘清楚的話,她是真的要被毀了。
“母親,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嚴語哭得楚楚可憐,還瑟縮著身子朝嚴畫看去。
嚴畫也沒有想到,都到了這種時候,嚴語還不死心地想要掰扯她。
“是啊母親,我也相信妹妹不會做出私通外男的事情,還是再好好查清楚吧。”
薑薑眼眸微眯,嚴畫哪裡是為嚴語說話,她分明是想將自己一網打儘。
“行啊,是要好好查查。”薑薑也彆有深意地對嚴畫說了一句。
男主將東西放到了她院子裡又怎麼樣?趙梨好歹在尚書府當家作主這麼多年了,不至於連這點掌控力度都沒有。
她院子裡不可能傳出來什麼消息,她要遮掩什麼也輕而易舉。
那必定是男主還存有後招,在她要毀屍滅跡的時候揭穿她。
嚴畫早就派人盯著繼母院子裡的動靜,一旦有什麼異常,她就會將人引過去了,男主和女主倒是配合地好。
薑薑偏偏什麼都沒做,嚴畫不甘心就這麼算了,揚起一抹溫順的笑意朝薑薑走過去。
“母親,女兒好久都沒和您好好說說話了,”嚴畫說著就要親熱地挽起薑薑的手,眼眸卻不著痕跡地往內院瞧去。
薑薑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無非是不經意間將那東西暴露出來。
她漫不經心的眼眸對上了在不遠處靜靜瞧著這一切的“小丫鬟”,伸手一指道:“那丫頭瞧著眼生,語兒說是被陷害的,指不定是府裡混進了什麼人呢。”
嚴畫順著薑薑的眸光看過去,她心頭一驚。
彆人不知道那是誰,但她自從那玉佩之後,和三皇子來往過幾次,自然也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
這次也多虧了他相幫,三皇子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自然是現身到嚴畫的麵前表功。
嚴畫沒想到他能夠為自己做到這般地步,心頭觸動不已,隻是連忙說服自己有婚約在身。
“你怎麼知道他是男主啊?”龍傲天驚了,薑薑認出來也太輕易了吧。
“這府裡的下人你以為趙梨心裡會沒數嗎?多個少個的,不都得要她首肯。”
再者說了,當家夫人拿捏一個小丫頭,可不是輕而易舉嗎?
“母親,這是我的侍女,前些日子瞧著她身世可憐買下的,正要和母親說呢。”嚴畫的麵色微變。
“哎,畫兒你就是太過單純了,說不定人家正等著你來這一出呢。”
薑薑歎息了一聲,慈愛地摸了摸嚴畫的頭;“等母親好好審問,若是真身世清白,必定還給你。”
龍傲天:“……”“我沒想到你還這麼惡心人呢!”
榮赫楞在了原地,他不過是想多瞧嚴畫一眼,沒想到就會被這個老妖婆盯上。
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的麵色露出異樣來,實則心頭氣急了。
榮赫什麼時候陷入到過這般的處境?這會兒他若是輕舉妄動,不正是坐實了她按在自己身上的名頭嗎?
嚴畫還承認自己是她的丫鬟,他若是有問題的話,保不準會牽扯到她的身上。
這多番考慮之下,榮赫竟然投鼠忌器了。
薑薑一聲令下,他就被拿下了,捉去了她的院子裡。
嚴畫暗自焦急,但也不好在薑薑的麵前表露地太過明顯。
薑薑愉悅地勾起了唇,腳步輕快地往院子裡走去。
這出鬨劇,不論是嚴畫還是嚴語都從未想過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
“你想對男主做什麼?”龍傲天不免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