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薑正準備睡了,沒想到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拉了過去。
嗯?這分明就是在暗示什麼,果不其然他翻身過來了。
薑薑也不杵,對這事兒她可有可無。
她以為嚴尚書好歹一把年紀了,經得事兒也不少了,這技術怎麼著至少也是過關的吧?
但他還沒來幾下,薑薑就揮開了他的手,翻身背對著他。
不用動真格的了,一看就取悅不了她。
“老爺,妾身突然身體不適,無法服侍您了,您看要不要我去叫個人?”
嚴尚書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不是個重欲的人,但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也是他應該給她的,他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素來在朝堂上運籌帷幄的男人,一下子就楞在了床榻之間,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薑薑這話倒是讓他回神了,卻有種說不出的憋屈感。
“不用。”許久他才憋出這兩個字來。
他猛地一下子倒進自己的被窩裡,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他絕對是平生第一次。
第二天清晨嚴尚書一大早就離開了,臉色還有些很不好看。
薑薑才不在意他呢,她估摸著氣瘋了的安世子該在想著後招了。
她完全沒將男主放在心上,若不是他突然蹦躂出來,薑薑都快要忘記自己曾經對他做過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了。
嚴尚書院子裡女人不多,除了先夫人的遺留問題,鬥爭其實也不多。
薑薑才不想留在院子裡發黴,就是莊子上遊玩,沒個十天半個月她是不想回去的。
反正這一時半會兒少了她,嚴府也亂不了套。
嚴尚書在忙公務的時候還不見,等回府了想到昨夜的事情,他越想越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抬腳朝正院走去,卻沒有想到接到夫人已經離開的消息。
薑薑都沒和他打聲招呼,因為嚴尚書以前也是十天半個月見不到身影很正常。
哪曾想他昨夜剛來過,今日又過來了。
嚴尚書本已經消氣了一些,薑薑這一出又讓他心頭梗了梗,他以前倒是從未因為自己的繼妻兒而生出這麼多的情緒來。
“等她回來,讓她來見我。”嚴尚書深吸一口氣平息一下情緒道。
他甩袖離開了,讓院子裡的人誠恐誠惶,為薑薑擔憂不已。
薑薑卻是在莊子上樂不思蜀,就是要有個小郎君作陪就更好了。
想著那時候安承被他壓在假山石的情景,她的臉色就有些蕩漾,泡在池子裡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美人這是在歎什麼?難道是深夜寂寞,無人作陪嗎?”
忽然,薑薑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男聲,熱氣吹拂在了她的臉上。
她回頭一瞧,就見到池邊蹲著一個黑衣人。
薑薑心頭遺憾地嘖了一聲,她還以為是安承呢。
她都特地出府給他製造報複她的機會了,他怎麼還不動手呢?
差評,事事慢榮赫一步,難怪是上不了位的男配。
是的,一照麵薑薑就認出來了,這是榮赫。
不過,他還真是說到自己的心坎裡去了。
薑薑也不在意自己此時的情景,玉臂從池水裡伸出,濕漉漉地撐在自己的下巴上。
“是啊,這不就從天降了郎君你嗎?”
薑薑笑盈盈地打量著他,視線仿佛將他身上的黑衣扒下來了一般。
“怎麼,你要陪陪我嗎?”
榮赫聞言臉色漲紅,他既有些害羞又有些惱怒。
他之前不知道服侍薑薑沐浴過多少次,對此情景已經有些淡定,不再像是一開始那樣臉紅心跳脖子粗的。
然而,薑薑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一般婦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尖叫起來了。
沒想到她倒是出息,居然還能夠反過來調戲男人。
難不成她饑渴到了這般地步,隻要是個男人就行嗎?榮赫心頭不知道為什麼燃起了一股火氣。
“哦,你膽子倒是不小。”榮赫說著猛地伸手拉過她。
他用力很大,壓迫感也很強,隻是手下滑嫩細膩的濕熱肌膚讓他臉頰冒熱氣,幸好他蒙著臉。
“怎麼,你當真想要試試嗎?”榮赫試圖嚇退薑薑。
他都扮成黑衣人了,就不信玩不過她。
“郎君都進來這裡了,我是什麼人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可不就盼著一個年輕俊俏的小郎君好生伺候嗎?”
薑薑毫不害怕,還拿手指隔著蒙麵巾輕輕點了點榮赫的唇瓣。
薑薑的手指拂過的地方,榮赫感覺像是著了火一般。
這個女人當真是什麼話都能夠說出口來,但榮赫的思緒也不覺隨著她的話發散開來。
看來嚴尚書是當真不能滿足她啊,不然的話她也不至於如此了。
也是他畢竟已經老了,比不得他年輕強壯。
不知道為什麼,榮赫竟然對此有些沾沾自喜。
奇怪,他為什麼要和嚴尚書進行比較呢?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