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 ……(1 / 2)

麵對嫦娥提出的不同意見, 祝蓁蓁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很有道理,是呀,都共戰天庭, 連當時的界之主妖皇都殺死了, 難道還在乎殺一個妖後不成?

因此她輕歎一聲,連點了好幾下頭道:“你說的不錯,作為敵人,確實沒必要給對手粉飾, 所以月神常曦的死, 應該還是……”

說話的時候,她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掃過壁畫, 在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看到畫中的女子和金烏,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終於反應了過來, 知道其怪異的地方在哪裡了。為了印證她的猜測,她步並做兩步的跑到壁畫前,死死的盯著畫中的一人一金烏盯著看了半晌,然後往左走了幾步,往右走了幾步, 又後退幾步,來來回回折騰了半晌才停了下來。

站定之後, 祝蓁蓁招呼一旁的嫦娥, “你在這屋裡走一走,看看是不是不管你在屋裡的哪個地方,那壁畫上的女仙和金烏的目光一直都盯著你?”

聽了她的話,嫦娥按照她的話, 將這修行室東南西北各個方向全都走遍,得到結果之後很是意外的道:“前輩,你果然沒有說錯,確實,不管我在哪裡,我都能感覺到畫中的女仙和金烏的目光。”

她滿臉詫異的道:“說起來也奇怪,之前前輩沒有提醒的時候,我雖然覺得這屋裡的壁畫怪異,但一直找不到怪異之處,可前輩你點破之後,再看,發現這怪異的地方可不就是畫中的女仙和金烏的眼神仿佛是活的一般,隻要有人在屋,他們的目光就變成了隨時隨刻能任意盯著你。”

縮了一下脖子,她左手摩挲了一下右胳膊,感歎,“但這壁畫明明是死物,如今卻仿佛活過來一般,突然覺得心裡毛毛的,讓人覺得有點害怕。”

祝蓁蓁很理解她這種心情。其實在修行界,死物開啟了靈智或有了靈魂,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隻是如果是東西長久處於仙靈的環境,正常啟靈,倒也罷了;就怕是這東西是製作的時候成為活物,因為這樣的話,意味著不僅采用的的是非正常煉製成的,而且還有很大可能會變成邪靈。

這壁畫就一直在這裡,嫦娥住在廣寒宮多年,就算進進出出,不是每天都從壁畫前麵路過,可她以前為了研究出它的奧秘,可是在這個修行室,呆了足足個多月,要是這“活的”女仙或金烏對她做些什麼,實力低微,修行的功法又沒有攻擊和防守法術的她恐怕未必能抵擋得了,所以她現在覺得後怕,非常正常。

不過她並沒有安慰她,笑了笑,到:“說起來,我們都無法看到這壁畫中女子和金烏的外貌,朦朦朧朧的,不管我們怎麼調用法力,視線都穿不透那層擋在他們麵貌前的薄霧,可他們卻能清晰的盯著我們看。

更重要的是,作為神仙,靈覺都是很敏銳的,所以哪怕是修為比我們高一個大境界的修士看我們,就算最初沒能發現,但隻要時間稍微長一點,除非對方專門修煉的瞳術之類的秘術,不然,就不可能察覺不到,可不管是之前來廣寒宮尋寶,發現這壁畫怪異的神仙,還是你,又或者是我,都沒能發覺,所以細思之下,這不是更恐怖嗎?”

如果不是她剛才無意中的一瞥,不知道是和畫中的女子,還是金烏的視線對上了,並且她強大的神魂又因為在消除和蚩尤對戰時,留在她腦海裡的靈魂之刺,增長了不少,變得更加強大,所以在對方收回視線時,抓住了那萬分之一秒的不對勁之處,終於找出蹊蹺所在的話,恐怕這壁畫的秘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呢?

因為她這話,嫦娥害怕的歪著頭瞟了身旁的壁畫一眼,明明屋裡是正常溫度,而且就算她修為不高,可到底是一個神仙,是不懼寒暑的,可她還是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噤,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呐呐道:“前輩,你快彆說了,我本來就害怕,讓你說的,我都有點不敢住在這廣寒宮了。”

看到她表現出來的膽小如鼠的模樣,祝蓁蓁知道要說害怕,她確實是有點,但她還不至於膽小到這個地步,大部分都是裝的,笑了笑,沒有戳穿她,目光重新落回自從發現怪異之處之後就一直在研究的壁畫上,隨口道:“放心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這個無法鑿下來的牆壁在保護壁畫不破壞的同時,對畫中這兩個仿佛是活的生靈來說,也是限製,他們就算想做什麼,也是有心無力,更何況,他們是不是真的活了過來,還不一定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嫦娥聽了她這話,麵露詫異之色,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壁畫上,細細的打量起來,但看了半晌,也沒能看出什麼端倪,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你是說這畫裡的這兩個生靈,沒有開啟靈智,也沒有靈魂?你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祝蓁蓁點頭道:“你說不錯,我不覺得他們有靈智或靈魂,相反,我覺得這應該是常曦使用了什麼秘術,讓畫中的這兩個生靈的眼睛能動,仿佛活過來一般。之所以我會這麼認為是因為隻要是活的生靈,哪怕沒能開啟靈智,都是有感情的,隻不過簡單一些罷了。

而眼睛又被譽為心靈之窗,所以是最能體現生靈的想法和感情的,可你仔細感覺一下畫中的女子和金烏落在你身上的眼神,是不是沒有半點感情?或許這也是他們明明在看人,卻沒被發現的原因之一吧。”

嫦娥是一個聰敏的女子,因為她這話,很快反應了過來,忙不迭的點頭附和,“就是就是,你說的很對。其實還有一點能證明你沒有說錯,假如他們開啟了靈智或有了靈魂,沒有人願意就這麼一直被束縛在壁畫中,天長日久不得自由,所以他們一定會想法設法想要擺脫壁畫的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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