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1 / 2)

大大方方地走進去,無論看到什麼都視而不見,把他們當個屁?唉,可惜她要臉,道行不夠,做不到這麼徹底。況且,閆圳已經醉成那樣,能乾什麼啊。

進去一看,仝玲剛把閆圳扶坐在衛生間裡的軟凳上,她打開水盆的水龍頭,取了毛巾。這是......要給閆圳擦身?拿著浸濕的毛巾轉身,仝玲終於看見了安拙。

安拙衝她笑了笑喊了聲學姐並抬了抬手,意思是你隨意。學姐還是要臉的,她把毛巾放下,掖了掖頭發,“你來吧。”說著走出了衛生間,離開前告訴安拙:“我玩遊戲太菜,阿圳替我擋了幾杯,你彆怪他。”

又是這套,熟悉的綠茶味。以前安拙明知她是故意的,卻還是會被她激到,暗自生氣。現在,雖然多多少少還是會不舒服,但已不能再傷到她。再說給彆人綠茶機會的始終是閆圳,仝玲算不得全責。

閒雜人等一律退卻,屋裡隻剩安拙和凳子上的醉鬼。閆圳看上去很不舒服,安拙把解酒湯給他灌下,閆圳掙紮,撒了一部分出來,弄濕了他的黑色襯衫。

安拙解他的扣子,打算把臟掉的衣服脫下,然後給他擦一把,趕緊把人弄到床上去,他不睡她還要睡的,美容覺都泡湯了。

解開一顆,她就看到了閆圳脖子上的口紅印,她確定是仝玲唇上的顏色,她是學美術的,對顏色十分敏感,分辨口紅顏色從來靠的不是色號。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對方故意印上的,但無論是哪一種,為人夫的閆圳都難逃其責。

壓下鬱氣解第二顆,安拙的手突然被閆圳抓住,大力的。安拙吃痛,掙動著抬眼看他,見閆圳眼睛半睜,不怒自威,他道:“滾開。”嚴肅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嫌惡。

安拙停止掙動,畫麵像是靜止了一樣,還是閆圳先有了動作,鬆手的同時推開了她。安拙被迫後退了兩步,她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閆圳閉上眼倚回到椅子裡。

比起剛才被仝玲拿話刺,可疑的口紅印,閆圳這酒後吐的真言有點傷到她了。已經討厭她到這種程度,為什麼還要在外人麵前跟她扮演著正常夫妻?為什麼還能跟她同一桌吃

得下飯?甚至上|床的頻率一點都不見減少,從新婚時的一周一次,到現在的夜夜笙歌。

隻要他不出差,哪怕他晚上回來的再晚,她也決逃不了被喂公糧,能撐死人的那種。

平複了下情緒,安拙把閆圳連抗帶拽地丟到了床上。她站在床邊,看著他一隻手劃拉著她睡的那側,最後摸著她的枕頭,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然後手腳並用地把枕頭緊緊箍在了自己懷裡,呼吸聲逐漸變得安穩而平緩。

安拙沒有上床,她坐在外間的沙發上開始考慮一個問題,是不是要把離開的計劃提前?跟閆圳的這場婚姻,她感恩過迷茫過痛苦過,後來她徹底醒了,隻餘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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