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2 / 2)

閆圳輕度近視,雖然這個距離,他明明看得很清楚,但還是把廁櫃裡的備用眼鏡拿出來戴上。他的每副眼鏡都有一個定製的同款鏡鏈,上麵有他名字的縮寫。

此時他可以很確定,在他身上的確實是唇印,一陣惡心湧

了上來。眼見鏡鏈在胸前蕩了兩下,正好落在了胸口處那枚唇印上,閆圳摘下眼鏡,連鏡帶鏈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單價三萬四的鏡鏈就這樣被嫌棄,被拋棄了。

就知道他們有目的,原來衝的是這個,他就不明白了,雖說大家是一起長起來的,感情深厚,但他都結婚多少年了,怎麼還是把他跟仝玲往一堆湊,有意思嗎。

淋浴的時候,閆圳想起過往,這些人樂此不疲地給他與仝玲製造各種機會,這些年就沒帶停的,嚴格來說這種行為並沒有觸及閆圳的底線,他一般不太在意,隨他們鬨。可這回,是在他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閆圳有點往心裡去了。

洗好看到地下的襯衣,他說呢,往常稍微喝一點酒回家,小妻子都會把他伺候得十分安逸,濃度適宜的解酒湯,寬衣解帶,浴室裡的擦身,親手善後並為他穿上睡衣,還有事後的頭頂按摩,每一樣都舒爽極了。

像今□□服不給換,澡也不給洗的把他往床上一扔實屬罕見。此刻,閆圳終於為安拙找到了理由,是脫他衣服時看到了唇印吧。

雖有理由,但閆圳覺得安拙還是過分了。作為他的妻子,伺候酒醉的丈夫,是她的職責,怎麼能因為這些枝末小節就棄他於不顧,他準備去廚房找她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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