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1 / 2)

無論遇上什麼事,飯總是要吃的。安拙秉承著這個原則,認認真真地做了頓晚飯。

這些年為了讓閆圳多吃點吃得順口些,沒少在研究吃上花時間。遇到她精心準備且他吃著順口的,他會多吃一些,但從來沒有表揚或表達過感謝。

感不感謝的,夫妻之間,安拙覺得也沒必要。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就是會想為他做些什麼。隻是她終究是個俗人,在長年累月沒有回報的付出麵前,敗下陣來。

閆圳吃飯一向優雅,口腹欲不重,難得今天吃得多,安拙因此多看了他兩眼。食不言,晚飯全程沒人說話。與閆圳今天的食欲比起來,安拙的心思沒在吃上,她想著一會兒要怎麼跟閆圳談。

把碗筷拾到水池,安拙剛要依從習慣戴手套洗碗,大腦及時製止了此種行為。她是來談分居的,這個家有保姆阿姨,她沒有義務再乾這些。

客廳裡,閆圳問她:“你行李呢?不過,你那點破東西,沒帶回來就算了。”

破東西,安拙帶走的就是她嫁進來時帶來的,原來,她帶來這個家的東西是破東西,那她這個破東西的主人,又算是什麼。

閆圳坐到沙發上,衝安拙抬了抬下巴,“說說吧。”

安拙也坐下,“說什麼?”

閆圳:“先說說你錯哪了?”

安拙搞不清楚狀況,重複他的話:“我錯哪了?”

閆圳看在她還知道買菜回來給他做飯的份上,決定放她一馬,隻要安拙承認錯誤,服個軟,這事就翻篇了。不過,夜不歸宿,在外租房子還是過分了,他總要敲打敲打。

不想,還沒等他開口,安拙說道:“閆圳,我們分居一段時間吧。”

閆圳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然後一字一句地說:“想好再說話。”

安拙真誠地道:“我想好了,你對我有意見,我也覺得我們的婚姻出現了問題,分居如果解決不了的話,離婚,也是可以考慮的。”

“婚姻出現了問題?我對你有意見?我當然對你有意見。胡亂吃乾醋,跟我賭氣,一聲不吭地玩失蹤,還在外麵租房子,誰給你的膽子。我們的婚姻是出現

了問題,問題就是我最近太縱容你了,讓你失了分寸,忘了自己的本份。”閆圳咬牙切齒地控訴著,安拙聽著覺得他在顛倒黑白。

“我沒有玩失蹤,我給你打了很多次電,”

“離婚?!你可真敢提,安拙,你瘋了吧。”閆圳越想越氣,他明天一早的飛機,本來打算好,今天把問題解決掉全心忙工作,沒想到事不遂人心,眼見近來一直困惑他的問題不僅解決不了,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閆圳開始煩躁。

好像不能好好談下去了,安拙歎口氣,站起來:“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分居,大家都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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