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1 / 2)

其他的宋嘉言可以先不管,但是有一點,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弄清楚:“逃命?”

杜夏確定宋嘉言身後沒有跟著其他的看家護院,提著的心落下了一半。

她點了點頭,拉著宋嘉言小聲說道:“電視裡不都這麼演嗎?依照我這個情況,輕者被當妖怪沉塘,重者直接被架到火堆上活活燒死,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宋嘉言哭笑不得的說道:“有我在,這種事情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我會保護你。”

杜夏雙手捧心,一臉浮誇的感歎道:“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那個神情,簡直太有男子力了!。”

弄得她這心裡,都有一些小蕩漾了呢。

宋嘉言皺著眉頭歪了歪腦袋,一臉不解的看著杜夏,重複道:“小朋友?”

杜夏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啊,小朋友,你今年不是才24歲嗎?我整整比你大了兩歲,叫你一聲小朋友你不吃虧的。”

宋嘉言臉色不善的問道:“宋海告訴你的?”

宋嘉言心裡有些氣憤,他特意沒有告訴杜夏自己的年齡,就是不想讓她知道他比她小。

宋海那個大嘴巴倒好,一下子就給他抖露出去了,看他回頭怎麼收拾他。

杜夏實事求是的說了:“不是,宋大哥沒說,是我自己猜出來的,你不是說你和宋大哥的年紀差不多嗎?他今年二十四歲,那你不也是二十四歲。”

聽杜夏這麼說,宋嘉言的神色稍霽。

宋嘉言義正言辭的說道:“你不能叫我小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字。”

作為一個已經看了十幾集電視劇的人,宋嘉言十分清楚小朋友代表的是什麼,他才不想當什麼見鬼的小朋友呢。

他想當的是……

越扯越遠了,宋嘉言搖了搖頭把腦子裡麵的糊塗想法甩了出去。

宋嘉言終於提起了正事兒:“我已經把事情跟我母親說了,她讓我回來收拾東西,然後帶你去見她。”

杜夏不怎麼相信的問道:“除了這些你母親就沒再說彆的了?”

“真的沒說什麼,她隻說了兩個句難怪,你就放心吧。”

宋嘉言寬慰到:“這件事情在我母親那裡已經過了明路,以後我們行事就方便了。”

白霧出現之後,還有一件事情急需宋嘉言去解決。

以後他都要來回往返現代和古代了,雖然一般情況下第二天就能回來,但是也不排除有意外的情況。

宋嘉言在慶朝也是有官職的。

作為皇上的左膀右臂,如非萬不得已,他是不能隨便告假的。

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宋嘉言就和秦氏商量著明天進宮找皇上請辭。

理由秦氏都替他想好了,就說他想趁著自己還年輕,多出去走一走,開闊眼界。

要是換做其他的人,請辭的理由肯定不能這麼說。

這也是宋嘉言仗著皇帝寵信他,才會懶得費腦子去想其他的理由。

等他請辭之後,對外的說法都是他寄情於山水,唯有這樣才能解釋他時不時就消失的事情。

秦氏準備把臨風院的下人都換一批。

晚上也不需要下人們留在院裡伺候,如此一來能替他們省下不少的事。

確定宋嘉言已經搞定他母親之後,杜夏才算完全的放下了心。

她借用了宋嘉言的一隻箱子,把他們之前準備的護膚品和彩妝用品一股腦地塞進了箱子裡。

杜夏負責收拾東西,剩下的不用她操心。

隻需要宋嘉言的一個手勢,宋海就十分自覺的上前把箱子接了過去。

這麼多瓶瓶罐罐堆在一起也挺重的,杜夏十分不落忍的問道:“宋大哥,你要不要找個人來幫你一起抬?”

宋海感激的朝杜夏笑了笑:“沒事兒,這些事兒我都是做慣了的,一點兒都不覺得重。”

宋海自己都這麼說了,杜夏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杜夏花了半分鐘把自己披在肩上的頭發紮了一個麻花辮,才不至於蓬頭垢麵的去見秦氏。

手巧的雲兒沒在,她就隻能自食其力了。

杜夏他們到主院的時候,秦氏已經站在門口焦急的等著他們了。

杜夏跟在宋嘉言的身後進了院子,進屋之後,秦氏朝屋裡伺候的下人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等屋裡的人都走乾淨了後,秦氏才上前拉著杜夏在靠椅上坐下。

杜夏手足無措的被秦氏按在椅子上,一時之間竟然猜不到她下一步要說什麼、做什麼。

秦氏把杜夏上下打量了一遍後,才笑嗬嗬的開口說道:“以前真是我眼拙了,小夏你這通身的氣質確實和我們慶朝的女子截然不同,也難怪元思會對你另眼相待了,你是不知道這孩子的性子有多獨……”

見秦氏越說越偏,宋嘉言無奈的喊了一聲:“娘,你這都說的是什麼,越說越不像話了。”

看著惱羞成怒的兒子,秦氏笑著點了點頭:“行,行,行,我不說了,不說了。”

反正現在元思和杜夏有了這種特殊的聯係,她兒子這麼優秀,他們以後走到那一步也隻是遲早的問題罷了。

眼見著總算是有了一個女子能讓兒子上心,秦氏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終於不用擔心自己的兒子以後會孤獨終老了,如釋重負有木有?

杜夏實在是無心和秦氏寒暄,奈何她實在是太熱情了,她實在是招架不住,隻能朝宋嘉言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宋嘉言幾乎是立即就領會到了她的意思,三言兩語之間就把話題帶到了護膚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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