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車了(五)(1 / 2)

林易山頓時有些恍惚,若寒羽真是朱雀,天下誰人能有異議?

他還沒從震驚中出來,已經有人抬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

這時青然君道:“您以後就是朱雀的嶽丈大人,以後還請多照拂照拂。”

他剛說完妙音仙子就拍了一下他的腿,這種時候了還能不正經地開玩笑。

但是拍完又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那不就是朱雀的嶽丈了嗎?

而自己跟他同門多年,居然沒有想到他居然就是朱雀?

朱雀主火,全身烈焰,又怎麼生得二長老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癱軟在座椅中的林易山根本沒心思理會青然君的調侃,哪怕這寒羽君真的是朱雀,他林易山雖不敢得罪,卻也無心攀附。

想著女兒,懸著的心怎麼都放不下。

*

林小茶是在床上醒來的,記得好像之前她嫌棄那桌子太硬,他又抱著自己轉戰到了這裡。

這時候房裡隻有她一個人,沒有他的蹤影。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鬼知道他天仙一般的外貌,褪了外袍跟個禽獸似的。

衣冠禽獸!

不過,也就還……

挺厲害的。

自己失去意識前,真是有一種飛升了的感覺,

說沒享受到那也是假,就是有點過猶不及。

她真吃不消,受不住。

肚子咕嚕咕嚕的叫,看見桌上他的茶爐上燒著一盞湯盅,裡麵發出誘人的香味,她想坐起來,發現雙腿根本不聽使喚。

呸!

衣冠禽獸!

算了,也就索性不起了,她雖然餓,但是也沒什麼胃口,隻是睜著眼睛看著帳頂,覺得寒羽有些奇怪。

門開了,一雙一塵不染的靴子跨了進來。

林小茶本能地心中咯噔一跳,發現自己身上是赤著的,拉了拉身前的被褥。

嗯,還好,手還有勁。

男人走了進來,一身長袍似雪,黑發如墨,膚如冷玉,身上如灑冷月清輝,那副皎皎如月的模樣,與之前判若兩人。

他拂了下衣袍,在桌前的圓凳上坐下,從進門至今都沒有看林小茶一眼。

“為何又勾我?”

為什麼勾你?

你自己心裡真沒點數?

你連自己師侄的親都能搶,什麼事做不出?

關鍵是你又繃著,我若不主動妥協給我台階下,怕你再憋憋就會原地爆炸。

她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麼說。

“仙君。”林小茶一發聲就發現嗓子沙啞,想起嗓子是怎麼啞的她小臉紅了一些。

同時寒羽也意識到了這點,手指也動了動。

“仙君說想要瓜,那小茶覺得還是甜的好,小茶就不喜歡吃苦瓜的。”她嗓子已經啞了,語氣還是黏黏答答的,千回百繞的。

聽完他笑了笑,言下之意她還都是為了自己考慮,他此時心中的氣泄了大半,也懶得與她計較,“你倒是體貼。”

林小茶也不理他語氣中淡淡的諷刺,把滴溜溜的黑眼睛轉去看著他,“那仙君你還生氣嗎?”

男人氣頭上千萬彆硬來,順了他那口氣,再和他討價還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告訴她睡他一次,他又變本加厲地睡了回來,他也不虧了。

再生氣就說不過去了,對不?

誰知寒羽沒有順著她思路走,隻道:“過來把湯喝了。”

“仙君,我不餓。”

“我聽到你肚子在響。”

林小茶這才紅了臉,可憐巴巴地道:“仙君,我下不來……”

寒羽這才轉過去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姑娘,這個人窩在被子裡,隻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她不算濃密但是細長柔軟的睫毛上還掛著一點淚珠,那張小卻瑩潤的小嘴也是紅腫的。

說不出來的可憐。

明知道她最會博人同情裝可憐,但他還是心中一動,畢竟自己確實欺負了她,站起身朝她走去然後坐在了床邊。

“讓我看看。”

林小茶睜大眼睛看著他,伸出兩隻小手緊緊地攥著脖子下的被褥。

寒羽也不知她是真緊張還是假緊張。

握住了她的手,用拇指穿進她的拳頭搓了搓她的掌心,讓她攥著的拳頭展開。

她一鬆手,他便揭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褥。

冰冷的空氣讓她打了個顫,她想擋住身前卻被他抓住了雙手。

她身上的紅痕讓他心中一擰,眉頭微微蹙了蹙。

他鬆開了她的雙腕,用手掌托起了她的膝蓋。

“彆動,我看看。”

再是林小茶被人這麼肆無忌憚地打量也是嬌羞不已,嚶嚶嚶地哼了哼,奈何腿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最後她抗議:“仙君!”

隻聽他道:“是弄狠了點。”目光卻沒移開。

林小茶:!!!

一本正經語氣平靜地說出這話的寒羽,讓林小茶瞠目結舌。

她再裝可憐他也不理,於是隻能閉上眼睛隨他去。

不想沒多久突然感到一陣冰涼,她用沙啞的嗓子呼了出來,眼睛也立刻睜開。

“仙、仙、仙君,你、你、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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