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嗶?啾嗶啾啾啾!”三足金烏寶寶從被換的傷心變成了被看不起的悲憤。
文部長:“…………”
十分鐘後,他們總算是見到傷員和毛僵。
饕餮寶寶墊著腳:“醜的。”
一組傷員都是人類,基本都有超能力,傷勢最重是組長,組長異能是發電。
他就像是一塊蓄電池一般,隻要平日充好電能打出閃電。
莘燭眨眼:“此能力不錯。”
張部長自豪地挺胸抬頭,一組組長常年被雷電淬煉體魄極為強悍,甚至打得過鄭玄。
曾經一度是他們的鎮門之寶,連國家都得掂量著。
莘燭的目光灼灼,盯著野性十足的糙漢上下打量:“可以當充電寶嗎?”
張部長:“…………”
莘燭發出了靈魂的拷問:“在野外支持220v的穩定電嗎。”
張部長:“…………”
打擾了,告辭。
沒能得到回應,莘燭也不氣餒,好奇地伸手,在糙漢的胳膊上摸了一把。
感覺一縷電流打在指尖,他疑惑地眨眨眼,又摸了一把。
這愛不釋手的模樣活像是個登徒子。
眾人目瞪口呆,青龍和一組唯一女性都笑容僵硬。
青龍默默地扭頭。他雙親健在,為了家庭和諧,他不準備將所見所聞告訴閆幽玖。
被摸了兩把,鐵人也有感覺了,更何況感知異常敏銳的一組組長。
他蹭地睜開眼,兩道雷電閃過,鋒利的目光冷冰冰。
“組長,您醒了!”
“嗯。”一組組長銳利的眸打量陌生人。
張部長摸了摸鼻子,介紹彼此。
一組組員傷勢或輕或重,但大抵體質不錯,治愈率高,恢複力強。
文部長心下沒譜,低聲詢問:“都能治療嗎?”
莘燭道:“可。”
他解封饕餮嗅覺,指了指半截胳膊:“聞聞,朱冥和青龍同隨。”
饕餮乖乖點頭,快速聞了一下就擺擺手。
這味兒很衝。
“那去吧。”莘燭揮手,看向文部長:“開門。”
文部長一臉驚愕:“這就可以了?”
莘燭“嗯”了一聲。上天入地,哪怕是水裡,饕餮都能聞到味兒,追捕過去。
這是天賦,學不來的。
起碼,莘燭就做不到,他的嗅覺並不比普通人強哪裡去。
一組全員出動,甚至驚動了上麵,派了坦克等武器都沒能將毛僵全部留下。
八組竟然隻派兩個大人和一個奶娃娃。
這對比差異太大了。
一組組長眉頭緊鎖:“他隻是個孩子,那並非尋常僵屍。”
孩子……
張部長發出了前輩般的長歎。
讓饕餮放開了肚皮吃,他能將毛僵當脆皮雞啃了。
哪有孩子這麼凶殘的。
莘燭擺手:“無妨,電組長無需擔憂。”
一組組長眉頭疊起,目光一刹那茫然:電組長,在說誰?
能發電的組長,簡稱電組長。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在莘燭燒烤屍毒的第三個小時,三人凱旋了。
青龍拎著被蠟燭捆成粽子的毛僵。
一組的人看三人完好無損,艱難地開口:“辛苦了。”
青龍笑眯眯地道:“挺輕鬆……”受到莘燭一記眼神,青龍表情一肅:“嗯,是很辛苦,毛僵飛簷走壁,我們費了大力氣抓住。饕餮年歲小,差點被抓傷,我與朱冥用儘力量,幸不辱命。”
莘燭滿意地點頭。
文部長:“…………”是輕鬆的吧!你們其實是輕鬆的吧!
莘燭:“任務艱巨,我們的獎金……”
文部長:“…………”呸。
一組組員目瞪狗呆,八組的畫風這樣的嗎?是他們讀書少,還是青雲市出奇葩?
鄭玄默默地扭頭,這鍋他不背。
一轉頭,他就見峯舒一臉崇拜,一口老血湧上。
嗯,青雲市人傑地靈。
謝謝。
邢堯是個遊戲公司的老總,每日起早貪黑,披星戴月。
他兩年前開發了一款遊戲風靡全世界,徹底將名氣打響,靠此遊戲擠進全國富豪五十強。
他鐘愛刀槍和矛盾,但現代社會他媽的不給攜帶,否則要關局子。
五年前,他剛出世差點就吃牢飯了。
隨後,他偷偷摸摸地增加認知,從而得知了現代社會竟有比長刀還厲害的槍。
於是邢堯便成了武器發燒友,每日不打開圖片舔一遍渾身不自在。
等徹底了解了這個世界,也頂著顆腦袋一頭紮進去。
他將滿腔的熱忱投入到了寫代碼中,時不時設計新代碼去遊戲裡試驗。
現實世界無法攪風攪雨,遊戲裡他能翻天覆地。
其他程序猿每次見他,都讚歎他有一頭烏黑的秀發,詢問他怎麼保養守住發際線。
每每這時候,邢堯的內心都是淒苦的。
他之所以不會頭禿,因為他他媽壓根就沒有頭。
最近他又試驗了新代碼,是關於棍棒的,然後他遇見了個平底鍋沙雕。
這沙雕技術不行,但他能敏銳察覺這人意識不錯。
猜測他大概現實是個有些能耐的。
邢堯有點趣味,他作為強悍的戰神,還第一次見到能跟他對毆的。
接下來他便和平底鍋打上癮了,好,你用平底鍋,我用棒槌,咱們誰也彆欺負誰。
但是,沒多久他發現自己個懟不過,平底鍋精竟臭不要臉和人圍毆他。
邢堯憤憤地寫了個代碼:我打不過你,代碼還寫不過你?
事實證明,他真沒寫過。
在第十次被掛逼平底鍋精鑿死,邢堯氣的直接扭下腦袋扔到地上。
他要這顆頭有什麼用!
然後他就頂著禿禿的脖子,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出門前他進入倉庫,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購買的腦袋竟全都用光了。
這就操蛋了,自從跟平底鍋精互懟,腦袋的毀損幾乎幾天一個。
害人精。邢堯的胳膊青筋突突跳。
這些腦袋都是高科技產品,他花了所有積蓄甚至當了一刀一盾才買下了這幾顆頭。
恍惚間,他猛然想起個什麼,打開手機翻找推送。
然後,死死盯著某市鬼屋的蠟像。
“成了,就這家。”
邢堯收拾下家當,計算了下兩邊的距離,驚喜的發現似乎一天就能走到。
也好在不遠,否則他能讓都市多出幾則靈異傳說。
至於為何他不坐飛機。
腦袋都捏扁了,飛機不會讓坐的。
他給公司群發了一條消息,叫員工認真工作,他要出差幾日。
老板還在燕京,一位光禿禿的身體偷偷鑽入蠟像館。
遊客慧慧:“嘿!我們的蠟像都沒有頭了?有點可怕,這是蠟像館的新劇情嗎?”
她是第三次來玩了,前兩次玩了古堡,醫院和前部蠟像館,格外刺激。
這回她準備通關蠟像館,就拉著幾個小夥伴過來了。
然而,好好的蠟像,頭都不翼而飛。
張少東:“…………”
到底是哪個混賬,光揪頭的,氣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