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情在眾人的眼中仿佛變得魔幻起來了,他們居然親眼看見那個千代崎和希去了警校,然後緊接著在入校的第一天晚上聽見外麵有人鬥毆的動靜跑出去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同時睜大雙眸,特彆是降穀零,他對於這個情況特彆熟悉,所以更為緊張。
先不說很少有人敢在警校內鬥毆,就算鬥毆哪有那麼巧,不僅在晚上還在那顆櫻花樹下。
森鷗外看著上麵的警校,雖然他是東京大學畢業後直接成為軍醫的,但是不妨礙他對這個地方有所了解。
“我記得警校內是不允許打架鬥毆的。”
沒錯。降穀零肯定了森鷗外的話語,這種消息其實不算什麼隱秘。
隨著青年來到了鬥毆的櫻花樹下,還沒等眾人看清鬥毆的是誰,就隻看見對方直接上手將兩個人打倒在地。
眾人:“???”
太宰治直接笑出聲,“哈哈哈,不愧是你,苦茶子君!”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很快,降穀零稍微鬆了一口氣。
壞消息:這個時間點是他和幼馴染上警校的時間。
好消息:對方這樣一出,他的身份暫時沒有暴露。
隻不過……
降穀零眸色變得認真,這隻是暫時的,他即將麵臨困境,因為琴酒很快就會發現他和諸伏景光是臥底的事實。
但是隨意走動也不可行。
可惡,就沒有什麼好辦法嗎?
降穀零儘量控製自己的身體反應,不讓自己表現的那麼明顯,他轉頭看向諸伏景光,發現對方眉頭緊皺,很明顯也是在同樣擔心他們很快就會暴露的事情。
【青年在打倒兩人後,將這成為比賽,便自顧自的宣布勝者是自己。】
阪口安吾:“……”
他冷漠而淡定地開口,“這完全就是對方自稱的吧!”
立原道造附和,“確定了,對方就是在單純的找樂子。”
很顯然被打倒在地的兩個人對於這個莫名出現的人十分不滿,鏡頭給到地麵上的兩個人,一個是黑色卷毛,一個是金發黑皮。
降穀零:“!!!”
終究沒能逃過身份暴露的情況。
琴酒貝爾摩德包括基安蒂都回頭看向了降穀零,這種情況讓降穀零忍不住想要後退,但是他忍住了。
臥底本來是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死在臥底的路上,雖然他這次臥底失敗的原因令他都覺得離譜和憤怒,但是失敗了就是失敗了。
“要是沒有看錯的話,上麵的人是你吧……”貝爾摩德眼神輕佻的看向和畫麵中一模一樣的人,然後低聲喊出對方的代號。
“波·本。”
不隻是降穀零,諸伏景光的身體也開始緊繃,現在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噩耗,好不容易臥底到了這個地步,現在卻因為這場觀影就要全部結束嗎?
“沒有想到老鼠就在這
裡。”琴酒出聲,墨綠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降穀零。
“怎麼會呢……”降穀零憑借著自己的演技。強裝微笑,試圖隱瞞。
“平時不是見你和波本的關係很好嗎?貝爾摩德。”基安蒂略帶嘲諷的看著貝爾摩德。
對方恐怕也沒有想到自己交流起來比較合眼緣的波本居然是警察派來的臥底吧。
貝爾摩德對於基安蒂的嘲諷不屑一顧,因為琴酒知道她不可能是臥底,所以基安蒂這種挑撥離間對她而言沒有什麼用。
可是,沒有什麼用,不代表她不在意基安蒂的言論。
“你說什麼呢。”貝爾摩德當做聽不懂基安蒂的意思,轉而開口,“在不知道對方臥底身份的情況下,我和誰都會進行交流。”
琴酒不為所動。
太宰治看著那邊的情況,露出興奮的表情,“哇哦,那邊的臥底身份暴露了呢!”
“這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吧,太宰先生……”中島敦不太立即對方這種興奮的點在哪裡。
“彆管他。”國木田獨步無情的說道。
他看了看那邊的黑衣組織,隻能說對方真的時運不濟,臥底身份沒有在正常任務中暴露,卻因為這次電影而暴露了。
國木田獨步沒有忍住,對著隔壁的穀崎潤一郎開口,“穀崎。”
穀崎潤一郎大概知道了國木田獨步想要做什麼的意思,沒有說話而是神色認真的點了點頭。
電影還在繼續,畫麵很快跳轉到了次日,他們隨著千代崎和希的角度看見了昨晚被他打倒的兩人。
如果說,晚上看不清他們可能看錯了,那麼現在這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了。
波本就是來自警察的臥底。
“這還有什麼好說。”基安蒂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
降穀零看了看上麵的自己,又看了看麵前的人,忍不住開始退後。
“看來老鼠還不隻波本一個人。”琴酒沒有忘記注視電影的內容,他看著上麵在和波本長相一樣的人身邊,還有一個他們都熟悉的角色。
琴酒轉頭又看向諸伏景光,“你說呢,蘇格蘭。”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同時臉色一變。
這下無論說什麼都逃脫不了了,他們表情開始變得有些絕望,隻能靜靜地看著琴酒默默舉起的手|槍。
他們是想在這裡直接解決他們嗎?
“嗯……”森鷗外在這個時候出聲,“我們這邊剛決定好等到出去之後再討論這些問題,你們那邊卻已經迫不及待現在就開始了嗎?”
他紫紅色的眼眸深邃,嘴角輕輕勾起。
中原中也站起身,渾身纏繞著一圈淡淡的紅色光圈,這是異能力的象征。
基安蒂忍不住出聲,“這是我們組織內部的問題吧?解決組織內的臥底,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嗎?”森鷗外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