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挑眉,玩味的重複“‘沒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他輕笑一聲,壓低的嗓音沙沙啞啞,帶著好聽的磁性“我從柯南那裡聽到的版本,可不是這麼一回事呀。”
琴酒從容不迫“沒被監控拍到。”
沒有留下證據的壞事……那能叫壞事嗎!
赤井秀一…………
按fbi的立場,聽到這番話,他應該警惕提防才對。
不過,此時此刻,赤井秀一卻隻覺得好笑。
而他也真的笑出聲了。
琴酒涼涼看他,不發一言。
於是黑發——易容狀態下並不是黑發——探員討饒一般的舉起雙手,一邊走著一邊笑,眉眼間全是悠然。
他的目光掃過琴酒的麵容,掃過仿佛含冰淬玉的綠眸,掃過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了銀發男人的唇上。
微薄的、蒼白的唇。
最近的天氣有點乾,以至於琴酒的唇上有點起皮。赤井秀一眉心一動,目光往周遭一掃,正巧看到了一處自動販售機。
他將雙手插進外套的口袋,輕聲道“我去給你買瓶水。”
琴酒斂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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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自己暴露,琴酒今天的打扮頗為低調。
他沒有再穿那件惹眼的黑色風衣,而是換了一件應季的針織墨藍色毛衣,純黑的牛仔褲包裹著他的長腿,愈發顯出他挺拔的身姿。
銀發的長發被他用黑色的發繩粗粗一束,柔順的垂落。琴酒挑了一頂看上去挺普通的鴨舌帽,扣在頭上壓低,遮掩了他小半的容顏。
乍一看,就仿佛某個沉迷藝術的外國畫家。
有人朝他走來。
他準確無誤的朝著來人看去,在那人走到一個合適的距離後,才漫不經心的開口“我的水呢?”
赤井秀一將水遞給他。
琴酒凝視著他手中的礦泉水瓶,卻並沒有接過,而是略帶狐疑的問“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放心吧,的確是我。”猜到有此一問,仍是衝矢昴麵容的赤井秀一回答他,不慌不忙。
三言兩語顯然打消不了琴酒的警惕,不過他仍是接過了對麵之人手中的礦泉水瓶,隨意的用右手拿著。
“我去買了些彆的東西。”赤井秀一偏頭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桀驁的自信“更何況,這麼點時間,還不足以讓他們無聲無息的解決我。”
這還算有幾分道理。
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琴酒略一挑眉,原本緊繃的肌肉脫離了警戒狀態,綠眸也不再暗含戒備。
他微微偏頭,目光朝著周遭轉了一圈,然後關注起了另一樣事情。
“買了另一樣東西?”琴酒重複了一遍這一句短語,覺得自己起了幾分好奇。
遊樂場裡的商品不少,周邊店內的各色玩具更是琳琅滿目,隻是——
都不像是會讓赤井秀一提起興趣的亞子。
銀發男人微一挑眉,探究道“什麼東西?”
下一秒,他就看到赤井唇邊的笑容多了幾分……說不清意味的詭異。
似笑非笑,若有若無,仿佛惡作劇一般的促狹,又仿佛剖白真心一般的忐忑。
琴酒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然後,他看到了一朵花。
一朵由赤井秀一遞給他的花。
紅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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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朵初綻的。
如今的科技日新月異,溫室大棚隨處可見,以至於原本應季而開的花也少了幾分自然的驚喜。隻是眼前的這一朵也仍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
它稍稍舒展著自己明豔的花瓣,仿佛少女晨醒時舒展自己的手臂。豔麗的紅仿佛一團灼灼燃燒的火,幽幽落入琴酒的指尖。
重瓣疊疊,花香濃鬱,厚重中帶著一股子沁人心脾的甜。
穠豔儘憐勝彩繪,嘉名誰贈作。
浩浩青空之下,人潮起伏之中,琴酒站在紅楓樹下,手裡拿著一朵嬌嫩穠麗的紅,罕見的愣住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