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 44 章(1 / 2)

我靠孵蛋飛升天界 承越 10544 字 6個月前

訂閱率不足喲小夥伴,這麼好看,真的不多看幾章嘛~~剛好,岑羽也不想要。

他早拜托了朔悅,如果他孵化龍蛋後抽不出身,請他代為與天君談條件。

什麼條件?

一個封賞——玉露台的殿主。

而這一次,遠不是申請用孵蛋交換仙籍的那次。

岑羽的姿態擺得高。

朔悅代為轉達,岑羽打的折子都不是申請交換,而是直接要。

其實如果沒有歐陽天妃之前的哭哭啼啼,這次孵出女龍,岑羽不要寶物,要一個職位,天君肯定二話不說就點頭了。

但愛妃那邊……

天君一時又猶豫了。

朔悅為岑羽爭取道:“岑羽君接連孵出幼龍,這等功績在天界獨一無二,如今不過要一個不大不小的實職,掌玉露台亦不算多高的階品,下官認為,哪怕是岑羽君主動要的,給也就給了。”

又道:“如今一連兩龍誕下,除了天上,其他各族各界必然都有所拭目。”

孵龍這般的功績,隻是賞點寶物,沒其他表示,能說得過去?

又提起上次龍神為岑羽親點仙籍。

朔悅:“帝君當初親點仙籍,想必便是有這般的考量。亦算是代表天界,給岑羽一個配得上他‘功績’的封賞。”

“如此,也算是我天界不虧待一個從凡間來的‘功臣’。”

朔悅最後不忘再拍個馬屁:“如今龍神不知因何事暫離,也未給岑羽君什麼封賞,天君若此時先有表態、嘉獎,各族各界知道了,必然深感君恩浩蕩……”

這麼四兩撥千斤的一說,天君可算是轉過彎來了,不但覺得有道理,心裡還跟著美滋滋:

君恩當然浩蕩!

不就是一個殿主麼,玉露台都早賞給岑羽了,還用在乎一個職銜!?

天君大手一揮:“允。”

朔悅心裡也美滋滋,見完天君出來,門檻都是跳著躍過去的:賭贏了~賭贏了~發財咯~發財咯~!

幽明殿這邊,滄沉走後,岑羽一直守著龍崽。

小家夥缺覺得緊,一直在睡,卻睡得很淺,有一點動靜都會醒來,醒來便會有些難受地翻騰一下龍身,翻還翻得沒什麼氣力。

殿官看得一臉緊張,時不時就要問岑羽,公主是不是餓了,公主是不是渴了,公主是不是覺得雲巾墊著不舒服?

岑羽覺得都不是,應該就是困。

再對比當初的小球,岑羽漸漸意識到,小球當年被滄沉滋養了三萬年,剛誕下就長得飛快還生龍活虎,搞不好根本不是條奶龍。

如今的二寶才是。

岑羽頓時老父親心態爆棚,也不管二寶這般是困還是怎麼了,跟著殿官一起,各種瞎操心。

餓了?

渴了?

雲墊不夠軟?

殿官請示岑羽,問要不要取瓊露過來。

被岑羽嚴肅拒絕:沒營養,彆拿。

小球過來了。

本來隻是好奇他的龍妹妹是什麼樣的,來了之後擺著尾巴、劃著爪子在小赤龍上方遊了兩圈,龍息都屏住了,眼睛瞪得老大。

岑羽對它噓了聲,讓它輕一些,不要吵醒妹妹,小球眨眨眼,飛落到雲墊上,用自己白色的龍腦袋正對著盤著龍身、蜷縮起來的小赤龍的紅腦袋,很輕地頂了頂。

小赤龍睜開了眼睛。

雖然睜得還是一臉有氣無力,但在看見小球之後,竟像是知道麵前是它的同類同族似的,也伸了伸腦袋,拿嘴巴對著小球的臉頰拱了拱。

小球:!

長兄心態爆棚,立刻遊近,龍身將蜷縮得有氣無力的小赤龍圍住、貼緊、盤好,又把龍腦袋鑽到妹妹的腦袋上,讓她舒服地墊著。

這麼一來,小赤龍總算睡安穩了,也不會聽到點動靜就自己驚醒。

殿官差點為這兄友妹恭的一幕給看哭,岑羽亦很寬慰。

就這樣,小球盤著妹妹睡了一天一夜。

這一天一夜,妹妹沒醒,沉沉地睡著,小球就一動不動地卷著妹妹,連口瓊露都沒喝。

滄沉也沒回來。

殿官近來越過越像個老媽子,不憂心公主了,開始操心太子。

一會兒問岑羽,公主沒力氣盤她自己,太子這麼圈著她,一直用力,龍身會不會酸。

一會兒問岑羽,公主是奶龍,胃還小,暫時不吃不喝可以,太子已經一整天沒喝半口瓊露了,會不會撐不下去。

一會兒對著岑羽感慨,以前總覺得太子殿下是個隻會鑽泥巴地的頑童,如今有了妹妹,竟一下有了做哥哥的樣子。

殿官:“哎,光陰易逝,白駒過隙啊。”

岑羽一臉莫名其妙地看他,覺得這位主殿官今天大概是太閒了,還是得給他找點事情做。

“你帶人去後院,把新熟的果子都采了。”

殿官還在感慨:“白駒……”

岑羽:“即、刻。”

殿官趕緊行禮,忙不迭地轉身。

岑羽總算得了清淨。

夜裡,滄沉還未回來,岑羽閒來無事,開始回憶白天孵蛋的過程。

一麵奇怪:竟然是他怎麼想的,龍蛋就怎麼孵?

一麵思考:他與龍蛋之間到底是怎樣的感應?

又想,如今已經兩條龍孵出來了,以後一定要多摸索多總結,爭取把孵化和養育往科學高效的軌跡推進。

想著想著,岑羽打了個嗬欠,忽然有點想滄沉。

他想滄沉說他很快便回,很快是多久?如今已經一天了。

又想起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跟那隻大龍同榻而臥,每晚睡前,還要被大龍摟在懷裡當貓擼幾遍。

如今滄沉不在,沒人在他睡前擁著他撫一撫後腦和頭發,他竟然覺得有些空虛,還有點失眠。

習慣害人。

岑羽心裡唾棄,手已經伸到自己腦後,上下來回地撫了幾下:算了。

我摸我自己。

摸完又覺得不對,遠沒有滄沉rua他rua得舒服。

岑羽感慨他自己:還挺挑。

現在這麼挑,以後離了滄沉豈不是……

岑羽一頓,心裡升起股怪異的感受。

他這人感情觀

淡薄,從不覺得與誰認識就要長長久久下去,也不覺得分彆、再無緣相見是多惋惜的事。

反而一直覺得人與人的關係就跟這世上的兩片樹葉一般,春生秋落,隨風遇,隨風散。

滄沉跟他以前認識的其他人有什麼不同嗎?

遇見、分離,不都是很自然又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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