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古之主被轟入到了乾坤祭壇內。
祭壇上,熊熊的帝火燃燒,以滔天的力量煉化。
就可看到,山古之主雖然沒有被完全撕裂,但渾身呈現虛幻扭曲,在承受著最為巨大的痛苦,發出的哀嚎慘叫無法傳遞出來,隻能看到猙獰的表情。
這祭壇專門為他們而打造的。
“山古,他完了!”
天地陡然在這時候寂靜了下來。
赤焚他們極為艱難的吐出這一句話。
他們知道,山古之主是還沒有死,可在極儘虛弱的時候被轟入進去。
祭壇的火焰時刻焚燒,根本不會給山古之主恢複的時間。
哪怕需要極長的時間煉化,可山古之主和死已經沒有區彆。
他們最大的悲哀,還是兔死狐悲。
山古之主遭遇這下場,接下來就會是他們。
這是恐慌和驚懼。
他們感覺到的是無力。
而這種無力憤怒的感覺,他們以前從那些被他們斬殺過的原初中,曾看到過很多次。
隻是這一次輪到了他們。
如山古之主,他們寧可死在終極之地內,也不想死在這裡。
“殺!”
大乾的強者並不留情。
屬於他們的時刻到來了。
山古之主被轟入到乾坤祭壇內。
讓尉繚子,項羽,諸葛亮可以集中對付他人。
下一個是那金衣男子。
他之前就在遭遇白起,司馬遷,黃飛虎的圍攻,勉力支撐罷了,而又遭遇到尉繚子三人的轟擊,就是六大原初級在圍殺他。
他的下場已然注定。
金衣男子發出了咆哮的聲音。
尉繚子一劍而來,混沌劍光留下重創。
而項羽極儘轟擊,在他身上留下無敵的拳印。
黃飛虎的長槍更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個血洞。
白起一劍推動地獄狂潮,血海無邊,其鋒利劍光,在他脖子上一劃,割下他的腦袋。
六大強者的攻擊猶如狂海般淹沒過來,僅僅是瞬間,就血濺戰場。
金衣男子重新凝聚自己的身軀,他一雙眼睛此刻不是恐懼,而是瘋狂,知道自己哪怕凝聚千次萬次,下場也不過是如山古之主那般。
他寧可體麵的戰死,爆發出一瞬間的輝煌,也不想承受那般的痛苦。
“這次是你們贏了,不過就是一死,我活了那麼多輪回,死在我手上的原初那麼多,也不虧了!”
金衣男子凝聚自己最強的力量,是要毀滅他的一切生命印記,以玉石俱焚的姿態做最後的一搏。
“想要自滅,沒那麼簡單!”
六大強者力量浩浩蕩蕩,以絕對的實力轟擊淹沒金衣男子。
即便金衣男子如若金陽般炸開,可在大乾六大強者的聯手中,封印他的力量,長時間磨滅他的元神,使之達到最虛弱的時刻,無法直接自毀。
“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一個痛快!”
金衣男子咆哮著,這是比死還要痛苦啊。
他寧可去死啊。
“讓你這麼自滅,就太便宜你了!”
項羽一聲厲喝,六大強者的強者把最虛弱的金衣男子直接轟入進乾坤祭壇內,承受最大的熔煉。
五大強者,如今隻有其三。
那老者和赤焚膽顫欲裂。
本自以為成就原初後,死亡和他們已無什麼關係。
“先殺那人,赤焚留到最後!”
白起道。
他們與伊尹會和,先解決那個老者。
七大強者聯手轟擊,這個老者不會有意外,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從容體麵的死去,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奢望
他絕望了。
無法反擊。
而對於那些被他們滅殺的那些豪傑而言,熔煉他們的力量,沒把他們的身軀煉製為傀儡,就已經是在最大的仁慈。
將無懸念。
老者落入後塵,轟入到祭壇之內。
還剩赤焚。
八大強者浩蕩對他走來,攜帶著最為恐怖的力量,如若群虎環伺,以最冷的目光盯著他,讓他都感覺到了來自靈魂內的顫抖。
轉頭看去。
他們三人在祭壇內淒厲掙紮的樣子。
他很害怕。
“敗了,敗了,怎麼會敗!”
他絕望的咆哮著。
正如乾天帝之前所言。
能踩他一次,就能踩他兩次。
隻是這次他連讓乾天帝去踩的資格都沒有。
“和他好好玩玩!”
項羽獰笑道。
他們不會對敵人仁慈。
對他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最大殘忍,若非此次有陛下震動萬古,就是他們承受這種代價。
赤焚的下場很淒慘。
當日他叫得有多凶,現在就有多淒慘。
他的結局同樣是被封入乾坤祭壇內,元神被撕裂為碎片。
“赤焚他們都完了,隻有原初殿主一人,還在做最後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