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不絕……
兩位民警在衛生間大吐特吐了一番之後，這才如同虛脫了一般回到客廳。
客廳裡似乎被餘笙經過了處理。
所以臭味已經沒有剛打開袋子的時候，那麼強烈。
兩人盯著地上的透明密封袋。
老一點兒的民警幽幽的看著付航道，“你也真夠可以的，這味道簡直比腐爛了一個月的屍體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付航聞言，一陣尷尬。
眼眶依舊通紅。
他緊抿薄唇，一言不發。
這一次，真的是太丟臉了。
有生之年，第一次這麼丟臉。
而且……
還是自找的。
“餘笙同誌，既然這裡沒出現命案，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民警心裡腹誹：要是繼續呆在這裡，估計會中毒的吧？
“好的，辛苦你們跑一趟了。”餘笙點點頭，禮貌的說。
“沒事兒。為人民服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不過，既然你也說了這些都是毒素，那我希望你們實驗室能夠謹慎處理。”民警一臉嚴肅道。
聽到餘笙說這是他們的研究的新藥，警察也沒有太過懷疑。
畢竟他們已經調查過了，眼前這個小姑娘的確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天才人物。
雖然已經選擇了心理學，但是在其他的學科上，也是佼佼者。
若有老師愛才，讓其全麵發展，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警察叔叔放心，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危險隱患的。”餘笙做了個敬禮的動作，可可愛愛道。
兩位為民警見此，又對付航一陣批評教育之後，這才如釋重負的離開。
兩人相視一眼，比較年輕的警察無語道，“這可真是一次難忘的，超有味兒的出警經曆。”
“噗嗤，這種雖然臭，卻看不到實物的其實還好。等你將來看到那種屍體腐爛到已經生蛆，或者是農村茅廁裡出現屍體的時候，那才真是……讓你永生難忘的經曆呢。”老民警歎了一口氣道。
雖然他們一般不會參與命案調查，隻是負責協助調查。
畢竟這都是刑警他們乾的事情。
可是，但凡接警，大多情況都是他們這些片區派出所先到案發現場，了解人員傷亡情況等等。
然後拉警戒保護現場，提取第一手目擊群眾的口供，然後等待刑警隊介入調查。
所以他們還是非常有機會看到各種慘絕人寰的畫麵的。
“……沒關係，我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年輕民警說這話時，雙眸發亮，一副雀雀欲試的模樣。
老民警見此，並沒有打擊他的積極性。
想要從派出所轉到刑警隊，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不過，有夢想終究是好事。
說不定……哪天真的實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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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
餘笙和付航兩人大眼瞪小眼。
付航滿臉鬱悶，且苦大仇深的模樣盯著餘笙。
許久之後，餘笙終於歎了一口氣。
輕哄道，“行了，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而且相比較正常人來說，反而健康許多。”
說到這裡，餘笙一想到後續的事情，頓時有些生氣，“本來這藥我隻是自己弄著玩兒的，現在經過你這一鬨，我不交上去都不行了。”
突然出現這麼一種神秘的強大的排毒新藥，一旦傳出去，這可是要出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