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2 / 2)

回去的比較匆忙,鐘業成去看了眼,買火車票要等大半天,於是就選擇坐了稍微貴些的客車。

此時朱慧珍就坐在中間靠窗的位置,無聲的落著淚,鐘業成也不會說什麼勸慰的話,他也覺得此時一些安慰的話都很蒼白。

他隻是默默的遞紙巾、遞水,慢慢的可能是哭累了,就靠在她肩膀上睡著了。

下了車,回了家,朱慧珍一直蔫蔫的,鐘業成特地做了她喜歡吃的,她倒也是吃就是有些心不在蔫。

鐘業成有些擔心了,不過晚上的時候,朱母來了。

跟朱慧珍長談了一次,終於好了些,而朱母也就這麼住了下來。

好在他們這個房子房間還算多,本來就有六間屋,正房四間都非常寬敞。

分彆是鐘母和朱母一間,他們夫妻倆一間,曉麥一間在最邊上,平時複習比較安靜。

曉香和曉花一間,剩下的曉蕎和曉燦各一間,也算是安排開了。

*

又過了幾天,朱慧珍終於算是走了出來,漸漸的露出了笑容,鐘業成這才鬆了口氣。

兩人就又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了,鐘業成這邊的飯店越來越忙,現在是一天也離不開他了。

他也就讓人貼了個告示,打算招兩個小工,慢慢的可以教起來。

那兩個南方廚子倒是也願意學,鐘業成也不吝嗇教他們,他們本來就有底子,慢慢的一些簡單的菜都做的不錯,鐘業成也就放手讓他們去做。

食客的反饋倒也不錯,鐘業成也就沒那麼忙了。

他適時的向譚凱提出,可以開分店了。

譚凱那邊當然挺高興,說由他全權負責,到時候用多少錢跟他說,他直接打過去。

鐘業成一聽,這是不打算過來了,也就沒再說什麼。

他倒是聽媳婦說起過,這家夥上次被小虹拒婚後,真的是消停了。

小虹在海市拍的那部電影上映,票房非常不錯,而且還拿了一個在國內比較大的獎,小虹非常高興,製片廠那邊還給她發了獎金,她一高興就開了個私人慶功會,把自己好朋友都請去了。

當時還邀請了朱慧珍,鐘業成一尋思,正好讓媳婦去散散心,就鼓動她去了。

朱慧珍回來就說,“我還以為小譚會來呢,卻沒想到他就拖人送了個花籃,人卻沒來。”

鐘業成就說,“他現在忙工作呢,估計是愛情失意,打算寄情於工作。”

朱慧珍讚同道,“那也挺好,這種事強求不來。”

鐘業成倒也不是說說而已,現在他哪次找譚凱都是通過他秘書,不是說他在開會,就是說他正忙,反正真的挺忙的樣子。

而飯店這邊業績越來越好,譚凱家那邊倒也很高興,還說要注資把飯店做大。

不過讓譚凱給攔住了,直說這是他私房錢投資的,不要想並到家裡產業中,那他就虧大了。

譚凱他爸和他大哥都哭笑不得,於是也就不再提了。

而譚凱這邊也沒有再提彆的,還是鐘業成繼續管理飯店,給了他很大的自由度。

隻是他想開分店卻要再合計下,一時半會兒店麵不好找不說,還有就是市場就這麼大,這年頭人們生活水平都還不太高,經常外出吃飯的老百姓還是少數的。

生意這邊鐘業成算是捋順了,隻是家裡這邊卻又有些小波瀾。

這天晚飯過後,鐘業成洗了澡進來,就見朱慧珍已經洗掉了之前敷的黑泥麵膜,正在臉上噴了一層又一層的水,噴完還使勁的拍臉,拍的‘啪啪’響的。

他搬了把凳子就湊到邊上,伸出寬厚的大掌就道,“來來,我幫你拍,這樣吸收更快。”

朱慧珍趕緊一把掌揮開他的手,“去你的,給我再拍腫了。”

“你這樣拍能不腫嘛!”

“當然不啊,我掌握著力道呢好不?”

鐘業成不以為然,又扭頭看著她梳妝台上的瓶瓶罐罐,實在搞不懂她這些都是什麼?

正看著,就聽到朱慧珍又說,“對了,你覺不覺得最近曉蕎有點不一樣?”

鐘業成拿起支跟血一樣顏色的口道聞了聞,“哪裡不一樣?大學生了嘛,那氣質肯定是跟中學生不樣的。”

閨女上大學,他比誰都高興。

他前世就沒上過大學,後來末世來了,自己兒子更沒有機會。

這重來一切,大閨女考上大學,他高興的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覺得他們老鐘家簡直祖墳上冒了青煙,這要是在以前的家中,非得好好擺幾天流水席,好好高興高興。

雖然此鐘非彼鐘,但到底是高興事。

所以他時不時的就要拿閨女是大學生的身份說一說,例如跟人聊天時,他就要不經意的說,“哎,我家閨女都上大學了,還離不開家,這怎麼行喲。”

或者說,“孩子高考時沒考好,也就在本地上上大學了。”

諸如此類的,總是惹的聽眾深感不適,畢竟這年頭能考上大學的還是極少數,你老是這樣拿出來說是要搞啥?

朱慧珍聽了也是翻了個白眼,“你差不多得了,現在方圓十裡沒有不知道你閨女上大學了的,我是說你覺不覺得曉蕎最近好打扮了。”

“我記得她以前不怎麼在意這些,平時衣裳鞋什麼的都是綠色的或是藍色的,咱倆結婚那會兒,我給她買了兩件比較鮮豔點的顏色,她還不愛穿,今天居然穿了套粉色的連衣裙,頭上還紮了粉色發帶,你沒發現?”

鐘業成眨了眨眼睛,這方麵他是比朱慧珍粗心些,遲疑的說,“好像是吧?怎麼了?小姑娘嘛!以前把心思全放學習上,肯定就顧不上彆的,現在都上了大學了,身邊都是同齡的孩子,大家都打扮,她肯定也就跟風了唄。”

朱慧珍搖搖頭,“不可能這麼簡單,我敢保證即使同齡女生裡,她這身打扮也是獨一份。”

鐘業成又歪題,得意道,“那是。”

“哎呀,你有沒有聽我說什麼,曉蕎今年十八啦!”

“十八怎麼啦?”猛然的,鐘業成似開竅般,一臉驚訝的猜測,“你是說?”

朱慧珍認真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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